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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如果说神兽是天道衍化，那么凶兽是咋来的？”</p>
啸天猫当着纳启的面，好像不愿意提这些事，一推二六五。</p>
“主人，这些年我一直不学无术来着，我也不知道啊。”</p>
贞水茵就比较实诚了，看啸天猫不想说，自己来了勤勤劲。</p>
“这个我知道，当初在图书馆我看过。</p>
书上说，空间被度量了以后，引起了空间反噬，出了四大凶兽。</p>
东方梼杌，西方饕餮，南方混沌，北方穷奇，对就这四个货。</p>
还有，时间被计量了以后，引起了时间的反噬，衍生出了时间之夕。”</p>
四大凶兽蔡根没在意，小说里说过很多，这个时间之夕，就是第一次听到了。</p>
“啥是时间之夕？”</p>
贞水茵突然停下了车，看向了车外。</p>
“蔡哥，灵子母不在啊。”</p>
往外一看，已经到了银行门口，除了两个铺盖卷，空空如也。</p>
难道回家过年去了？</p>
不会吧，行乞要饭也休年假？</p>
再说了，如果回家，肯定能跟蔡根打个招呼。</p>
扔掉啸天猫，蔡根拿着饺子下了车，走到铺盖旁边，不像出远门了，所有家当都在啊。</p>
刚想上车，看到铺盖旁边的地上，写着一行白字，还画了一个圈。</p>
“老客户，把钱放圈里就行，好人一生平安。</p>
商务洽谈，请打电话*******”</p>
歇人不歇马啊这是，蔡根真是佩服。</p>
只是不明白，一个要饭需要什么商务洽谈？</p>
到底什么业务需要跟要饭的合作呢？</p>
蔡根觉得，还是打个电话吧，至少证明自己来过。</p>
饺子吃不吃看缘分，自己心意得送到啊。</p>
点上一颗烟，照着地上的电话拨了过去，响了很久，才被接通。</p>
“您好，灵子母慈善基金会。</p>
您是捐钱，捐物，还是临终关怀？”</p>
听声音有点像灵子母的，蔡根被这个名头给雷到了，就像被红雷劈了一样。</p>
灵子母慈善基金会？</p>
再一想这涉及的业务，捐钱捐物可以理解，算是本职工作，人家本来就是行乞。</p>
但是临终关怀是要闹哪样？</p>
这不是抢自己的客户吗？</p>
自己给仁心投胎才算专业对口吧？</p>
“那个，灵子母，我是蔡根。</p>
给您拜个早年，祝您新年财源广进，万事如意。”</p>
灵子母拿着电话愣了两秒，好像对旁边的人说。</p>
“听见没，蔡根给我打电话拜年呢，这服务真好。</p>
蔡根，谢谢你，你也过年好，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一切顺利。”</p>
恩，我顺利不顺利，还不得靠着你们成全，蔡根心里不自觉的想偏了。</p>
“我这给您送饺子来了，您还不在。</p>
咋地，出去临终关怀去了？”</p>
可能灵子母开的免提，蔡根就听见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好像是摩羯格。</p>
“老妈，让他把饺子坑下来，我正好和他喝点。”</p>
“对，老娘，让蔡根过来，我也想吃饺子。”</p>
第二个声音，蔡根听着也有点耳熟，好像是红雷呢</p>
“你俩闭嘴，不能让蔡根知道咱们的事。”</p>
第三个声音出口以后，蔡根很确定。</p>
实在那甜腻腻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竟然是玉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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