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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脸色白里透红的难看的很,紧紧握着纸扇,瞪着这一屋子官位比他高的大人,正想要反驳,韩寒突然悠闲坐下,端起茶杯消音一口道,“门口怎么有一条狗呢!”
众人齐刷刷的回头看去,书生身后的门口,什么踪影没有啊,刘将军奇怪的嘀咕了一声,“我怎么没看到!”
这时候,还是巡抚激灵,拍了下刘将军的胳膊,眼神瞥向了这前年的状元公。门口站着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众人了悟,看着这书生哈哈大笑起来,而被韩寒嘲讽的书生一脸苍白的瞪着韩寒道,“你敢辱骂我?”
韩寒终于不乐意了,这一介书生,不好好的待在书房里写字,跑来自己面前撒什么野!猛地站起身,韩寒突然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朝书生脸上砸去,本来想仁慈忍让,是你逼着我拿你开刀!
“啪!”茶杯砸在书生弱不经风的额头上,青瓷茶杯应声而碎,而众位大人看着韩寒,心里都升起一股佩服之意,打得好!
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书生扔掉了扇子,狼狈的用两只手紧紧的护着额头,看着韩寒,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敢打我!”
“我是国师,皇上都打得,为何你打不得!”韩寒一瞪眼,跨过桌子揪住了这书生的长衫,转身这么一提,就将他拎到了窗户边,整个上身都已经被韩寒压在了窗户外面。
这里是二楼,摔下去,不会死,所以,韩寒已经够仁慈了的,“说一个题目!”
捂着额头,看着自己上半身处在窗户外高空的书生早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听到韩寒这么一问,他顿时有些没琢磨过来,“什么?”“出一个题目,让在下给你做一首诗,巡抚大人你待会儿端起茶杯喝茶,一杯茶的功夫,我没有对下来,我就跪下来向你磕头认错,如果一杯茶的工夫里我对出来了,你就从这里下去吧!”
不相信韩寒真的有如此惊人的文学,一杯茶的工夫里作诗,孔子都不能如此吧!也不相信韩寒会真的把自己扔下去,书生咽了一口唾沫,看了看处在窗户外,飘飘荡荡的柳枝,立刻开口道,“柳树!”
柳树?韩寒一愣,在脑海里想了想,然后脱口而出,“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好!”身后一帮大臣们开心得意的鼓掌,韩寒得意的扬着嘴角,当老子九年义务是白读的么!
被韩寒抓在窗户外面的书生害怕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没想到韩寒会在这种情况下诗句还能张口俱来,而且还这么别有特色,心里服输的同时,他是深深的害怕,混蛋老师!让自己来送死的么!这国师根本不像老师口中的那么不堪!
“再见!”韩寒微微一笑,书生一愣,还没明白韩寒再说什么的时候,然后感觉到身子一轻,就从二楼雅间的窗户里摔了下去。
“咚!”身子朝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书生一脸痛苦的一皱眉,然后就迷迷糊糊的昏迷了过去。
大街上路过的众人一脸惊讶的瞧着莫名其妙掉下来的男人,再抬头看看站在二楼面无表情的韩寒,路过的众人小声议论几句,然后就快速散去,丝毫没有看热闹的心思。
将窗户关上回到座位上,这时候,大内侍卫统领刘将军一脸开心笑容的端着一杯酒来到了韩寒面前,吼着大嗓门爽朗的笑着,“国师就是豪爽!比那些读书人要男人气概的多!来!为了国师刚才那惊人的举动,在下敬你一杯!”
韩寒笑呵呵的端起酒杯和刘将军对饮一杯,而这时候,京城巡抚马大人则是一脸担忧的表情,“国师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刚才那么做,怎么说也是不妥的吧?”
“有何不妥?”韩寒一瞪眼,问道,“你们可要为我作证,是他污蔑我不学无术,诽谤我有欺君之罪在先,我刚才和他打赌,他也同意了的吧?所以我又没有欺负人,为什么会说我举止不妥?”
巡抚大人一愣,随即,旁边的刘将军爽朗一笑,“没错!就是那小书生无礼傲慢在先,他和国师的赌注,我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要是那小厮不服输,老子就砍了他的脑袋!”
这顿丰盛的午餐因为一个自以为是的状元而搞的气氛尽失,吃着嘴里的山珍海味,韩寒和这一桌子上的大臣们吃吃喝喝,与京城巡抚和大内侍卫统领倒是颇有聊头。
尽兴了一下午,推掉了去京城怡红院的主意,韩寒回家倒头就睡,让一直等着韩寒准备让韩寒读书认字的柳云气的撅着嘴一阵不平。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有亮,韩寒正搂着皮肤光滑的柳云躺在被窝里的时候,卧室的门板被敲的咚咚响,“国师,夫人,宣政殿魏公公求见!”
小丫鬟清脆的嗓音吵醒了熟睡的韩寒,皱着眉头睁开睡眼迷茫的看了看四周,还是柳云最先反应过来,揉了揉眼睛,羞着脸将身上的被子捂紧,然后对韩寒说道,“宫里,难道皇上有什么事情找你么?”
皇上能有什么事情?韩寒郁闷的起来穿着衣服,立刻想到了昨天遇到的那个状元,看来,他背后的靠山冒出头来要向自己讨回公道了?
起身,急匆匆的推门走出去,韩寒就看到皮肤白皙两眼低垂的魏公公,还穿着朝廷里蓝色的太监服,衣服上的蟒蛇图案栩栩如生,让韩寒顿时就恢复了精神,“魏公公好久不见,来这里有何贵干?”
“哎呀!国师你还能睡得下去!咱家问你,你昨天是不是真的把礼部侍郎给打了?怎么这么大胆呢!”魏公公苍老的脸上皱纹绷得紧紧的,一脸担心的瞧着韩寒,韩寒不好意思的一笑,点头道,“过奖过奖!”
“……”魏公公一脸无语,而这时候,韩寒才认真的解释道,“我们是有赌约的,如果我在一杯茶的工夫里对应他的题目做出一首诗,就把他从二楼扔下去,魏公公难道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没错,今天长孙丞相回朝,听到这件事情后,表示要为礼部侍郎讨个说法呢!”魏公公的尖尖的嗓音急切的叙说着今天早朝上的事情,韩寒一愣,随即很是奇怪的问道,“长孙丞相是谁?怎么有两个丞相?”
“哎呀!国师哎,曹丞相是右丞相,长孙丞相是左丞相,他们二人辅助皇上治国,地位几乎不相上下,剩下的事情,咱家在车子里跟你说,喂,那个谁,去给你们家老爷呐朝服来!”
魏公公使唤的是敲门的丫鬟,本来,韩寒年纪不大,是不需要丫鬟喊老爷的,但是又不能喊‘公子’这种不够尊敬的称呼,所以丫鬟们一直用‘国师’这个词汇,如今魏公公着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了,亲手帮韩寒穿上朝服,两个人步履匆匆的跑出国师府,坐上了马车。
“长孙丞相今天刚回京城,听说了国师你昨天的事情后,表现得很是震怒,请求皇上治国师你的罪,不过皇上和曹丞相这次都齐齐否定了,长孙丞相却仍追着不放,非要国师你上朝去,咱家这才匆匆的赶过来宣你入宫。”
韩寒坐在马车里静静的点头,长孙丞相?原来,在自己仕途前面阻挡着的,不单单是几个二品大员这么简单啊,突然冒出来一个左丞相,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马车一路到达了皇宫北门,两人下车,一路小跑,借着昏暗还未天明的天色跑过朱雀大街和天坛,终于闯进了宣政殿内。
跨进宣政殿的门槛,韩寒只是弯腰,却不跪拜,“叩见皇上。”“老……先生请起。”坐在大殿之上的唐文帝戴着金丝翼善冠,穿着一身金黄色的龙袍,小人故作成熟的挥挥手道,“快快赐座!”
韩寒这时候抬头,才发现唐文帝两边,就是两位左右丞相了,坐在宣政殿右边的曹云德一脸不满的用小眼睛盯着对面的丞相。
韩寒眼神看去,眼中顿时一亮,这个长孙丞相,明显比曹云德年纪大许多,五六十岁的年纪,白色的长发扎在脑袋上,白色细长的胡须下垂到胸前,一张衰老的长脸上却仍有些许精神。
仙风鹤骨的模样,和曹云德那阴沉昏暗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知道皇上召我入宫,有何急事?”韩寒装傻充愣的问了一句,同时转头看向四周,满朝文武中,韩寒很快就发现了昨天被自己从窗户摔出去的那位去年状元公,如今的礼部侍郎小哥。
昨天从酒楼摔出去,不是脸朝地,所以没有鼻青脸肿的,只是弓着腰有些驼背的咬牙切齿的瞪着韩寒,那是一种浓浓的不服眼神。
“老夫只是回家奔丧了几日,重回到京城,竟然听说皇上找了一位老师,而且还很年轻,今日一见,没想到果然如此啊。”长孙丞相摸着白胡子,有神却不凌厉的眼神盯着韩寒上下打量了一番,“真难想象年纪轻轻,你就有七步之内作诗七首的学问,不过,持才傲漫,这样可不好,国师对于昨天殴打礼部侍郎的事情,有什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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