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3章 是否有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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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寒归来，宴饮亲朋之后，他便带用万宝界带着众人，离开了鹤舞大陆，再次来到天荒将火云刹那所有人都安置在长乐无垠宫中。

之后，舒寒只带着上官姐妹，离开天荒大陆，前往云上天。

路过天荒寂静之海时，舒寒抽空去看望艾从云和王小小。

由于天荒被人族收服，大片灵气充裕宝地被重新洗牌，本来被敖游逼到寂静之海沿岸的人族离开了灵气并不充裕的寂静之海，争先恐后前往天荒争夺地盘。

昔日人来人往的寂静海岸又重归寂静，甚至于荒凉。

人心如水，民动如烟，人走茶凉间，不由得让人驻足叹息。

舒寒化身为女子，漫步在空荡荡的临海城中，神识扫过整个临海城，不见艾从云的身影，倒是先看到了王小小。只不过现在王小小，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怯弱的小女孩，已经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眼中尽是坚毅之色。

她见到舒寒，十分兴奋，在舒寒面前她从一位坚毅的母亲很快转变了依赖姐姐们的女孩。茶间一席话，舒寒知道她嫁给了当地一位筑基后期修士，现在的生活很平静美满。

之后，舒寒向她询问了艾从云的下落。

王小小道：“姐姐现在很少回来，大部分时间都在海上游历。”

舒寒不由得好奇，于是拜别了王小小，来到寂静之海上寻觅。在舒寒铺天盖地的神识网中，他很快发现了艾从云的踪迹。

一片星空下，艾从云孤身一人在平静的海面上游弋，忽然她双手施法，下方的海水倒映的满天星光越发的璀璨，紧接着海浪翻腾，千万颗“繁星”从海水中喷出，舒寒定睛一看，原来是数万条银鳞闪烁的小鱼。

银鳞鱼在空中翻腾，忽然间，下方的海水透亮，一条荧光闪烁的巨鲸腾空而起，将那些小鱼一口吞入。巨鲸高高跃起，重重跌入海中，掀起绚烂光彩的水幕。

艾从云乐呵呵笑着，那头荧光巨鲸在她脚下环绕游动，低频的鲸呼似乎在回应着她清朗的笑声。

远远看到这一幕，舒寒立在半空怔怔出神。

接着，艾从云落在那头巨鲸背上，拍着巨鲸光滑的脊背，巨鲸低沉回应了一声，驮着艾从云游向星空与大海交汇处游去。舒寒在空中驻足良久，倏然间舒寒闪身来到那头巨鲸脊背上，他察觉到这头巨鲸岁数并不大，只有五六十岁的年纪，是一头幼年的白星座头鲸。

“白星座头鲸是群居妖神，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头幼年座头鲸？”

听到这句话，艾从云喜不胜收，不由分说转身就给舒寒一个大大的拥抱。艾从云激动的话语带着些许颤声，欣喜道：“淑然妹妹，我就知道你没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舒寒拍着她的肩膀，笑道：“让你担心了。”

接着，舒寒指着下方蒙头游动的白星座头鲸，问道：“不给我介绍介绍它？”

艾从云坐在鲸背上，轻柔地拍着巨鲸光滑的脊背，笑道：“你是说小白啊，它是我十年前在临海城沙滩上救助的白星座头鲸。发现它的时候，它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搁浅在沙滩上。看伤口似乎是遭到同类的排挤和欺凌，被海浪带到临海城的沙滩上。”

“我见它可怜，就出手救治了它，之后就将它放回海里了。不过它好像不愿意再回到族群中，经常悄悄在临海城周围的海域游弋，好像是在等我。”

“每次我去看它，它都会吐出大海中埋藏一些珍宝，生长的一切药材。一来二去，我和它就熟络了。”

舒寒沉默听着，心中百感交集。

接着舒寒跟艾从云一起躺在鲸背上，看着遥远无垠的星空，舒寒突然幽幽问道：“你相信轮回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