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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色暗了暗……那是她最痛苦的一段时间，而被人按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又是她最痛苦的一个点。</p>
就像是一根针，再也拔不掉。</p>
哪怕是如今知道了真相，似乎也消弭不了那时候的阴影。</p>
那段经历，太过沉重了……</p>
“佳期……”乔斯年喊她的名字，嗓音里有所动容。</p>
“乔斯年，你好残忍，真的，你真得很残忍。对我，竟也残忍到这个地步……八年，整整八年。”她的声音哽咽了，眼底泛着水花。</p>
她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太难受了。</p>
难受到想哭一场。</p>
可她，又不愿意在乔斯年面前这样哭。</p>
伤疤被揭开，最痛的还是她自己。</p>
又或者这些伤疤在乔斯年看来，并不值得小题大做，并不算什么。</p>
“佳期！”乔斯年走上前，一直站立在原地的他上前俯下身，紧紧抱住她，眼睛红了一圈，“你骂我吧，打我也行，你想怎么样都行。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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