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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邵言是个稳得住大场面的人，江辞的事，他定然能处理好。</p>
江辞到宋氏集团时是晚上，七八点钟。</p>
灯火通明的京城繁华热闹，灯红酒绿，宋邵言逆光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平静镇定，办公室的灯光柔和地打在他的脸上。</p>
他在干净明亮的落地窗前站了许久，薄唇抿着，眼尾藏着寂寥而寡淡的疏离。</p>
灯光将宋邵言的影子拉得很长。</p>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p>
张德把江辞带了过来。</p>
直到办公室的门又缓缓合上，宋邵言才转过身面对江辞。</p>
江辞脸色很差，双眼布满通红的血丝，他双手压在办公桌上才支撑起他疲倦的身体：“宋邵言，告诉我，姜姝发生了什么？她在哪里？你都知道的对不对？宋邵言！”</p>
四目相对，空气里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p>
“是，我都知道。”宋邵言直言，“我不知道你听到了多少传闻，但差不多我所知道的就是你听见的那些。”</p>
“不可能，宋邵言你也骗我？姜姝身负重伤是怎么回事？谁欺负她了？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p>
“她想瞒的事，我也不可能知道。”宋邵言走过去，步履平稳，“江辞，我给你看样东西。”</p>
头一次，宋邵言觉得言语如此苍白无力。</p>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p>
他要怎么告诉江辞，姜姝既不是会所的老板娘，又不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她是一个正义的警察，卧底多年，身负重责。</p>
宋邵言打开抽屉，纤长的手指缓缓取出抽屉里的一张老照片。</p>
他指着最前方笑得灿烂的少女给江辞看：“这是姜姝，十几岁的时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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