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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人聊着聊着也困了，毕竟不是铁打的，没多久宿舍安静下来。</p>
纪长慕入睡很晚，等到宿舍没有了声音，他还没睡着。</p>
耳边是北风呼啸的声音，仿佛还能听到雪花在空中回旋飘舞的声音，夜间种种叠加在一起汇聚成最原始的声源。</p>
……</p>
圣诞假期结束后，佟茜回了滨城，她这学期在美国的学业已经结束，但谁也不知道她来过京城。</p>
冬天越来越冷，圣诞一过，期末考试即将来临。</p>
纪长慕每天都在图书馆里，只有双休的时候才去乔宅。</p>
这个周六，他没有再请假，准时到了乔家南园小楼。</p>
照例还是佣人领着他上楼，他没有听到小柚子的声音，便问道：“乔沐元呢？”</p>
“纪老师您稍微等一下，大小姐感冒了，吃了药就来。”</p>
“感冒了？严重吗？”</p>
“普通感冒，咳嗽加低烧。”</p>
“我知道了。”</p>
没多久，病恹恹的小柚子走过来，垂着头，小脸蛋苍白苍白，没力气，也没吭声。</p>
纪长慕看向她，许久才轻轻叹气：“怎么感冒了？”</p>
“夜里着凉……”</p>
“我给你倒杯热水。”纪长慕起身帮她从饮水机里接了一瓶热水，热气腾腾。</p>
小柚子看向他：“喝热水是没有用的。”</p>
“只是让你多喝点热水，又不是给你当药的。”</p>
小柚子没力气，不跟他吵架，安安稳稳坐好：“你好久没有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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