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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杀威棒过后，具体审问自然是提克同学代劳。疯子人格和焦明在一边旁观顺便拌嘴，而这才外人开来，就是疯子人格自己坐在那里自言自语，而且声情并茂时喜时怒，典型的神经病。</p>
满食堂的小学生们虽然大多吃完了饭，却仿佛半杯饮料在咖啡店耗一下午的那种恶客，时不时动动勺子就是不离开，铁了心留下看热闹。当然鉴于疯子人格随手打人的凶恶模样，还有提克之前的呼喝驱赶，也没人作死凑近。</p>
几分钟之后，提克一脸古怪的报告结果。大意便是这位食堂负责人咬死‘特例’二字，表示今天晚餐的问题只是由于食品供应渠道出了点小问题，不得不用残次品顶替一下。不仅之前绝无类似事情出现，以后更是下不为例。</p>
疯子人格翻出白眼，摆手打断，反问提克同学：“你信吗？”</p>
“但是我们也没啥证据啊。”</p>
疯子人格一飞脚踢过去，提克同学直接嵌进对面墙壁里。其余人皆是一个哆嗦，表情惊恐，场面寂静得落针可闻。</p>
“在场这么多人证，还用我教你怎么做？”</p>
“咳咳，是的大人。”提克急忙回答，这才喘着粗气脱离凹坑。身为五环水系魔法战士，这种程度的打击只算是中等程度的伤势。</p>
接下来，几名分餐的大妈和附近几个倒霉小学生也成了问询对象。靠近食堂门口的几名小学生却是意识到情况不对，撒腿跑了出去。疯子人格余光看到，却并不做阻拦。</p>
几位大妈顾虑重重，支支吾吾不肯多说，还有一个急中生智，说起了不知哪里的家乡话。几位小学生则彻底被吓懵，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被问得狠了却是直接大哭出来。</p>
正在提克有些无措之际，食堂门口走进来七八个人，满脸严肃的样子。不用多问，显然是校方的中层管理者。但在疯子人格的强大武力下，他们只在大喊‘住手’的时候有几分气势，之后结果和之前的食堂管事没什么差别，三两下便跪成一溜。</p>
现在有了更多‘玩具’，疯子人格也不再‘珍惜’，诡笑着决定改换更激进的办法。待提克将问题说清，也问清这些人的身份，他站到刚刚最嚣张一个的面前。</p>
“你是体育老师？”</p>
“嗯。”</p>
“食堂克扣学生伙食的事儿你知不知道。”</p>
“不知道。”这显然是摘清自己的正常回答。</p>
“那你没用了。”疯子人格说着，一脚踢出直奔脑袋。这一下若是打实，必然是脑浆迸裂的场面，而且从角度考虑，怕是小半个进餐区的小学生都要雨露均沾。</p>
不过这一脚却是踢偏，只在对方耳廓上留下擦伤。非是疯子人格早已不存的良心复活，而是正常人格焦明知道疯子人格的尿性，早有预料，及时阻止。</p>
“你这就违规了啊，小老弟。”</p>
…想耍狠，至少把这群孩子放走…</p>
“你不觉得这是一次绝佳的教育机会吗？对于这一个残酷而血腥的世界而言，这些新一代越早接触就越早适应，进而彻底融入进去。对于一群普通人小孩子而言，一个四环水系魔法战士的脑花作为成人洗礼，真的机会难得。”</p>
…放屁！…</p>
焦明大骂，但除去紧盯疯子人格的动作以作出些许‘纠正’之外，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若是激进一点，将沉默者人格惹出来，到时互相争夺身体，这些小学生怕是真逃不掉这次‘洗礼’了。</p>
不过千防万防，还是漏了一项，那便是银色圆环还在疯子手上。只见一道细微的圆环空间裂缝出现在这名体育老师脖颈周围，下一瞬间，圆环快速回弹收缩。一颗头颅缓缓滑落，颈动脉的鲜血仿佛一个小喷泉，溅出两米之外。</p>
心中大骂至于，焦明赶紧亡羊补牢，用箭矢防护魔法的改良版，在学生方向制造出一个毛玻璃效果的异常空间层，算是一种马赛克。</p>
“嘿嘿嘿，你没拦住我吧？气死你！气死你。”疯子人格癫狂大笑，也懒得破坏异空间层，只来到第二个人面前，问道：“你是什么职位来着？”</p>
“教……教导主任。”</p>
“食堂克扣学生伙食的事儿你知不知道？”</p>
“我……我知道。”显然只要智商正常，就不可能给出和之前一个相同的答案。</p>
“那就说说吧。”</p>
瞬间犹豫，这位教导主任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颗死不瞑目的脑袋上，吓得赶紧闭上眼睛。“都是鸥林主管中饱私囊，将餐饮费划入自己腰包，我们看在同事的面子上，也不想多管闲事。”</p>
“这个回答就靠谱多了嘛。”疯子人格呵呵一笑，又立刻追问。“欧林主管谁啊？”</p>
“就是他。”教导主任看向最初现身的食堂管事。而后者此时已经一脸死灰之色。</p>
“这明显就是个杂鱼嘛，他自己就能办下这么大的事情，后面就没有个撑腰的？”</p>
“这……我不知道。”</p>
“那你也没用了。”</p>
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又是一颗人头落地。</p>
疯子人格来到第三个人面前。这却是个穿着还算得体的中年女人，脸色已经惨白若鬼，额头细汗簌簌而下，身体更是抖如筛糠。</p>
“你是干什么的？”</p>
“我……我……”这位磕磕绊绊说不出完整话。</p>
而第四个人却是突然开口‘检举揭发’。“她负责学校账目计算和物品收支，绝对知道实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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