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金纸银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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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水苏被抱的次数多了，也不敢再不仔细点脚下的路。因为有暖暖在前面，她是敢怒不敢言。偶尔看到暖暖什么都不晓得的表情，秦水苏就觉得自己在小孩子面前扮演了一个不好的榜样。</p>

到达山顶后，暖暖指着十字路口说道：“娘亲，就是这里。昨日，暖暖就是在这里看到婆婆烧纸钱的。那些钱，暖暖也可以拿到。只是，暖暖知道不能拿别人家的东西，所以就没有动手哦。”</p>

秦水苏走到暖暖跟前，她蹲下身看昨日留下的纸钱。她从路边捡了一根枝条，挖开了残余的碎片。果然，那些是银纸。</p>

秦水苏看向刘七郎，问：“你在那位婆婆家看到的确实是金纸，是吗？”</p>

刘七郎皱皱眉头，却再次确定了自己的答案：“那是当然。我眼神那么好，怎么可能看错。”</p>

“这就奇怪了。这些都是银纸，是烧给一般意义上的鬼。但是，金纸一般是烧给菩萨的。刚才，我明明看到那只鬼手里拿到纸钱了。虽然他捏的紧……”</p>

“婆婆确实烧了纸钱。但是，我觉得她是烧给土地的吧。因为，我们起身的时候，她是跪在土地面前祈祷的。”</p>

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暖暖扯了扯秦水苏的衣袖，说：“娘亲，要不让暖暖去婆婆家看看。暖暖可以看到那些钱的，如果是给菩萨的，暖暖一眼就能认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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