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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大的优势在于赞助商及客户资源非常丰富，校内资源比毕业后接触到的优质。一般学生会以半工半读的方式在学校‘留级’，延长毕业时间。”夜烬绝吞一口啤酒，冲亦真挑眉:“这次的模特里就有几个E大的，你有没有仔细看资料?”</p>
张凤年瞅了瞅夜烬绝，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擦，探雁脖子往前一伸:“男朋友啊?”</p>
“张凤年！过来把垃圾倒了！”一个板寸男大喝，张凤年缩了脖颈，小声：“帮帮小影子吧。”快步走了。</p>
“少爷啊。”回家路上，亦真酝酿良久。</p>
“我不喜欢关系户。”他断然拒绝。</p>
“照你这么说，我也是关系户，你不喜欢我呀。”</p>
他懒懒把长臂往她肩上一搭，“要你这一个就够了，知道自己是关系户还这么多要求。”</p>
亦真钉步，迅速低头。夜烬绝落了个空，维持着姿势站定：“忤逆老板，信不信我扣你工资？”</p>
见她不理他，夜烬绝思了思，小人得志地笑出声：“呀，仔仔的这个月的工资都成负数了吧？是吧仔仔？”</p>
“滚！”亦真脸一红，从前他问她小名，她骗他说没有，这脸打的。</p>
夜烬绝追上来：“哪个仔啊？崽子的崽？”</p>
“你走开！！”</p>
翌日亦真偷偷问Crystal要了张报名表，蹑手蹑脚地推门，不料夜烬绝就撑在门边等她，故不幸被逮了个正着。</p>
“仔仔偷偷干啥去了？”他挤眉弄眼。</p>
“能不能不叫我小名。”亦真定定瞪着他。</p>
“不能。”</p>
他侧头，瞥了眼她背后露出的纸角，腾出道儿，“哟，偷偷领了张报名表呀，替袁影领的？”</p>
亦真没吱声，好歹张凤年带了她六年，心不落忍。她斜过身，打算贴着门板溜进来。</p>
“我昨天就让Crystal查过她的资料了，条件不够，整容脸，浮肿起来跟那雷震子一样。”夜烬绝腾开道儿。</p>
亦真听得肩膀一抖：“你柠檬精转世吧。”</p>
夜烬绝思了思：“其实不一定非要挤破头掰那些优质的资源大饼，小资源也是可以的。你要真想帮她，Crystal可以安排。”</p>
亦真点头。小资源也不错，没事还能卖卖化妆品。</p>
夜烬绝伸手：“还愣着干什么？报名表交出来，饶你不死。”</p>
抽过报名表，他又照常折腾窗台上的那盆含羞草，手伸到一半，忽而扭头看她，勾唇：“仔仔不是喜欢喝旺仔牛奶吗？给你买了两大箱，可劲儿喝。”</p>
亦真奓毛：“我现在已经不喝旺仔牛奶了，能不能别叫这名字了！”</p>
“那叫什么呀。”他眨眨眼睛：“旺旺？牛牛？还是奶奶？”</p>
“你倒是叫奶奶啊。”亦真狠狠剜他一眼。</p>
“那还是叫仔仔吧。”他笑，手边含羞草的叶子又乖乖合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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