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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天地一片素白。
青龙堂。
灯火通明的大堂里,分管各处产业的总管齐聚一堂,正襟危坐,聆听大总管训话。
大总管董文武,乃是堂主王文龙之下第一人,精明干练,主持堂内大大小小日常事务。
他已经年过四十,因着武功高深,又养尊处优,乍看之下,也就三十左右。
此人面皮白净,相貌不俗,装扮文雅,好似一介良善文人,但其实场中人都知道这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论起心狠手辣、手段恶毒来,此人绝不输于堂主,甚至犹有过之,因此,青龙堂上上下下面对他时无不战战兢兢,心怀忐忑。
“听说,咱们赵总管在家门口被人打断了双腿?”他刚一开口,就仿佛一阵冷风吹过堂中,让所有人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回……禀大总管,确有此事。”赵总管的副手略带恐惧的走出来回禀。
“那你们是怎么处置的?”
董文武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遵照大总管制定的规矩,属下等人未敢与对方直接起冲突,只是悄悄派了人手,在后面跟着他们,又派了人查清对方身份。”
副手低着头,应答如流。
“很好,做的不差。”
董文武欣然颔首,目光一扫所有人,淡声道:“以后你们堂口若是出了事,也要学习他们照章办事。京城不比其他地方,敢在这片地方耀武扬威的人,多半是有深厚背景,轻易招惹不得。”
“咱们青龙堂的职责是结交京城的达官显贵,以备不时之需。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无所谓的人起了冲突。当然,没权没势的人除外。”
“惹上咱们青龙堂,就要他不得好死!”
轻描淡写的说完这话,他看向这位副手,淡声问道:“可查清楚了对方的身份?”
“已经谈听清楚了。出手创伤赵总管的那个少年,名叫白信,是御拳馆的学员,而且还是地位最尊崇的三院主人之一。听下面的小的们汇报说,曾经见过他出入周侗的居所,好像是接受他的指点,所以我推测,他应该是周侗的弟子,至于是不是亲传弟子
,就暂时不得而知了。”
这位副手滔滔不绝地说着打听来的消息。
董文武轻吸一口气:
“消息属实么?”
“属实。”
副手肯定的回应,并且说起一事:
“那个叫白信的似乎得罪过什么人,在两个月前被列入虎榜第十,传言说他得到了五十年前大宗师遗留下来的武功秘笈,因而惹起了很大风波。”
“后来,还是御拳馆出面,六扇门的人才撤销了虎榜排名。而且,周侗的亲传弟子赵燕翎也去了西北,到现在也没回来,而白信当时就在西北……”
“怪不得这么嚣张跋扈,原来是背后有大宗师罩着……”
大总管思索着:“他们找赵总管是为了什么?总不见得就是为了打他一顿吧。”
“据赵总管讲,白信和一个叫浪飘萍的开封府捕快是来询问一个叫‘赵三’的人的讯息,可赵三这人被童太岁下了封口令,不许这边露口风……”副手说到这里,明智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童太岁……大宗师……”
董文武背负起双手,来回踱步,脸色渐渐阴沉,眼神如老鹰般看着手下:
“赵总管有没有露口风?”
“他……”副手难以启齿,有点不知如何回报。
“哼,看来是说了。”
董文武哼了一声,道:
“你派人去童府禀报一声,把这事说了,最好直接说给童太岁听,就说‘那小子不知从哪里听说赵三与童公子有关,上门找鄙帮赵总管质询,赵总管宁死不屈,被活活打死了’!”
“啊?赵总管他明……”副手猛地一颤,惊呼出声。
霎那间。
如剑似刀的目光刺过来。
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冷汗布满全身。
“知道该怎么办了?”董文武目无表情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蚂蚁。
“属下明白了。”
副手摇着嘴唇,强行保持冷静,躬身回话。
“很好,去吧。”
大厅里,一片寂静。
所有总管无不心中凛然,噤若寒蝉。
…………
罗虎此人在京城并无购置屋宅,虽然经常在风月
场所胡天胡地,但最长住的地方还是位于城东“阎罗巷”的六扇门分处。
所谓“阎罗巷”,是指六扇门分处驻扎各地域的街巷,意指进入这种街巷就如到了阎罗殿,不仅平头老百姓有进无出,就是当官的进去了,也得扒掉一层皮,少有囫囵着走出来的。
是以,京城人士对这些街巷视若禁忌,闻之无不色变,也以此,这些地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白信几乎没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其中一处的门前。
灯火映照下,“六扇门”三个大字金光闪闪,招人瞩目。
两扇大门敞开。
门户漆黑如同深渊之口。
门口守着四位捕快,分站两边,个个膀大腰圆,煞气外泄,腰间挎着腰刀,行走之间,呼吸沉稳,脚步坚实,显然都是好手。
白信没有打算硬闯进去。
绕过正门,接近一处围墙。
白信悄悄放开感官,敏锐惊人的听力释放出去,确认围墙那边没有人存在后,轻轻一个垫步,人无声无息掠起,飞跃墙头。
尚未落下来时,他已把四周环境收入眼底,剑鞘一点围墙墙头,下落的身影顿时止住,接着回返的力道如疾风般掠向院中游廊。
中途,又依法炮制,在地面借力一次,才不留一个脚印的掠至游廊。
接着,他沿着游廊往里走。
看得出来,六扇门内部的防守工作非常严密,寒冬深夜,仍有值班人员夜巡各处,不过因着天寒地冻,他们松松散散的,没有尽职,只是沿着游廊把各处胡乱看了一下就走,混然没有注意到白信当时就躲在他们头顶之上。
白信乐的如此。
躲过一批巡逻人员之后,他飘身下落,运起八步赶蝉的功夫,化作一道残影,奔向更里面的院子。
很快,一个落单的人影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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