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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笑的脖子传来刺痛，“浪潮声这么大，我倒是想听，可也得能听到啊！”</p>
善舞看他不像说谎，将刀收起来，冷声道：“再有下次，我一定杀了你。”</p>
人间笑连忙摸自己的脖子，“都流血了！什么秘密，你连我这个朋友都瞒着！”</p>
善舞冷漠道：“我没有朋友，也不会有朋友。”</p>
善舞说完，拿着刀大步迈出。人间笑怔了下，连忙小快步跟上，他认定的朋友跑不了。</p>
……</p>
日头逐渐落下。</p>
上官玉独自坐在天心阁的凉亭里，欣赏着落日，她扇子半遮挡，眼眸半阖不阖，惬意十足。</p>
听到脚步声，上官玉睁开一只眼，看到是白莫辩，嘴角弯起。</p>
“辛苦了。”</p>
白莫辩替上官玉引开杀千户，等回去，只看到关中五杰惨不忍睹的尸体，其中以鼠锤的死法最为特别，是被匕首扎进胸口而死。</p>
白莫辩看了她白衣袖口处喷溅的一滴血一眼，掀眸看向落日，负手道：“大人好雅致。”</p>
善舞和人间笑也一前一后进来。</p>
按照他们跟镇远镖局的约定，最后的半天时间已经结束，该镇远镖局做出选择了。</p>
——是身败名裂，成为江湖叛徒；还是断尾求生，与天心阁达成合作。</p>
一念之间。</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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