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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能赢，等比赛结束，我请你去喝一杯！”</p>
“你有钱吗？喝酒得花不少钱，是不是，金波楼的东家？”</p>
冷无双立即警惕：“别指望我请客啊！上回公主弄走我好些药酒，我还没有缓过劲来。”</p>
他捂着胸口：“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我的心又开始痛了。”</p>
顾川霖晃着扇子，扫他一眼：“瞧你那小气劲儿，哪个公主？”</p>
“五公主呗，别的公主我也不认识。”</p>
“我五姐姐？”顾川霖呵笑，“我五姐姐肯要你的药酒，那是看得起你。</p>
再说，会白要你的吗？必定会给你更多的好处。”</p>
顾晚晚暗暗称赞，这个弟弟真不错。</p>
沈弈渊淡淡道：“皇商不想要了就直说。”</p>
“要，要，当然要，王爷这是干什么？”冷无双赶紧说，“叶先生，今日若能最终得胜，庆功酒，就摆在金波楼！”</p>
顾川霖翻个白眼：“德行。”</p>
沈弈渊对顾晚晚道：“叶先生首战得胜，名不虚传。”</p>
“王爷过奖，是那个姓赵的太差劲儿，”顾晚晚清清嗓子，“只怕，他只是草木堂的敲门砖。”</p>
“那是自然，草木堂若都是这个水准，在京城也混不下去。”</p>
沈弈渊目光转到台上，上去的是个老者。</p>
也是京城数得上号的坐堂先生。</p>
顾晚晚无心看其它人的比赛，目光随意掠向其它看台。</p>
这种比赛来的人其它并不算太多，要不是冷无双花样儿多，又是唱戏又是送果子什么的，也没这么多人。</p>
看台上的，一般就是其它各药堂的同行人员。</p>
顾晚晚只关心草木堂。</p>
目光无意中一掠，正好看到人群中闪过一道人影。</p>
熟悉之感顿生。</p>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顾晚晚也看得真切。</p>
身材削瘦高挑，长发似是剪短了些，如男子一般束起。</p>
身穿深蓝色长衫，也是做男子打扮。</p>
但……顾晚晚与她一起何止两三年，即便是女扮男装也能认得出。</p>
大师姐！</p>
顾晚晚心跳如鼓，掌心瞬间渗出汗来。</p>
比起明药，顾晚晚更期盼的，是遇见大师姐！</p>
找到她，抓住她，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p>
顾晚晚几乎是下意识，一下子站起来，奔着台下走去。</p>
沈弈渊察觉她情绪不对，立即让万马追上。</p>
顾川霖纳闷道：“这人怎么了？怎么怪怪的？”</p>
“快去，盯着些，莫要让她受了欺负。”</p>
“万马去了还敢有人欺负她？”</p>
“叫你去就去！”</p>
“哦，哦，”顾川霖不敢再多说，立即下台去追。</p>
顾晚晚钻入人群，四周乱糟糟的一切都似困兽在低吼，让她头痛眼晕。</p>
心在腔子里起起伏伏，荡来荡去，像被一根细韧的丝勒住，凶狠地吊着，刀竖起，随时都有可能斩落。</p>
眼前有点模糊。</p>
耳畔又响起大师姐严肃的声音：“这个要严格控制火候，不能太大，否则炼制失败是小，伤到你怎么办？”</p>
“又烫到手了？真是……活该！”</p>
“怎么就记不住？下次再伤到不管你了！”</p>
严厉的话在耳，温柔的上药在手。</p>
此时，如刀刀剜割的疼……在心。</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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