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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p>
“拿下！”</p>
捕快们往上闯，赵尚书一见急得瞪眼：“干什么？干什么！”</p>
“赵尚书，你也是朝中大员，一部尚书，该知道律法森严，如今你儿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人证，物证俱在，本官客气以待，你却不知进退！</p>
若你不服，可直接去皇上面前告我，本官等着。”</p>
赵尚书岂不知此时是自己没理，但为了儿子，也只能拼着脸不要。</p>
“等等，你说什么人证物证，人证是谁，物证何在？”</p>
石抱石扫一眼身边的捕快，捕快动作迅速，立即下了赵华海的刀。</p>
“你……”</p>
石抱石接过刀抽出：“刀上还有血迹，待仵作验过尸，看伤口是否与之吻合，就能证明本官的推断。至于人证，那可就多了。”</p>
石抱石一挥手，捕快们把赵华海押住。</p>
“赵尚书，你还是想想，等死者的父亲到了，到时候对簿公堂，要如何应对吧！”</p>
赵尚书火气上涌：“本官与他对簿公堂？他一介平民……”</p>
“赵尚书，”石抱石打断他的话，“无论是官是民，到大堂一律法同等。你真是在吏部呆得太久，连最基本的都忘了。”</p>
赵尚书脸上火辣辣，他岂能不知，平时也是圆滑，话到嘴边留三分。</p>
但此时不同，事情不同，面对人也不同。</p>
平时只要露个意思，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哪像石抱石这样，油盐不进，什么话都得逼得他说得明明白白。</p>
他的耐心早就耗尽了。</p>
他正要开口，石抱石又道：“更何况，死者的父亲，也并非平民。”</p>
赵尚书一惊：“什么？不是平民？那是……何人？究竟是何人？”</p>
赵华海也懵了，额头冷汗渗出来。</p>
石抱石淡淡道：“江南知府。”</p>
赵尚书脑子里“嗡”一声，声音都挑高两个度：“江南知府？他是江南知府的儿子？”</p>
“正是。”</p>
赵尚书脑海中闪过一些资料，对，对，他则办妥的，江南知府调任来京的事。</p>
没事，那个江南知府就是姓方。</p>
姓方！</p>
赵尚书身子一晃，险些跌倒。</p>
赵华海脸色煞白：“爹……”</p>
赵尚书半晌没回神，死者的爹是知府，还有顾川霖在场。</p>
这……</p>
他心头立即预感不妙。</p>
这下，怕是要糟了。</p>
石抱石一声令下，赵华海到底还是被带走。</p>
赵尚书跟了几步，也知道无力回天。</p>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去求求人，看怎么能挽回一些。</p>
“来人，备轿！”</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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