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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p>
他似乎低低地叹了口气，但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我的错觉。</p>
因为那叹气声，实在是太低了。</p>
半晌后，他才说：“尔尔，我是你的父亲。”</p>
我攥紧双拳，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去找过我？还是......你也和她一样，选择了叶婵娟？”</p>
“婵娟？是她的名字？”</p>
我怔了一下，“什么？”</p>
他转过身去，看着窗外，声音有些悠远：“栾家是不允许双生子出现的，所以那时，你和婵娟出生后，最终......你是继承人，她被送到了别处，婵娟是月亮的意思，也代表团圆，算是我的一个念想。”</p>
“只是谁也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这才不得已隐藏你的身份，将你送到江城。”</p>
我没空在乎也婵娟的事，也懒得再去想十七年前的是是非非。</p>
只问他：“那我的两个孩子呢？他们......也是双生子。”</p>
“性别不同，自然不作数。”</p>
听见他说不算数，我才放心许多。</p>
我以前那么多年的生活里，记忆里，全是普通人的生活。</p>
从没接触过这些，更加匪夷所思这些大家族的传承、规矩。</p>
要是真因为这种所谓的规矩，让小望和暖暖不得不分开，那我做不到。</p>
“后来......你没有死，为什么还让栾家承受灭顶之灾？”</p>
“如果我没有死，当时栾家人没有‘死绝’，那么现在，栾家人就真的死绝了。”</p>
“那是不得已为之的方法。”</p>
“什么意思？明明是叶南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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