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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8章</p>
前台的表情变得为难起来，“栾董事长，程秘书怀孕了，可能不太适合......”</p>
“那也不适合工作，怎么不让她休产假呢？”我冷笑。</p>
前台顿时无言。</p>
大概有人已经上去通报，很快，程珊便和一个年轻女孩子下来。</p>
见到我，她也并无任何心虚的表情，只是语气冷淡的问我：“栾董事长亲自来找我，不甚荣幸。”</p>
“程珊，你以前是不会这样说话的。”</p>
“人都是会变的，栾董事长以前，在江城，不也只是一个不知生父生母的孤儿吗？”</p>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我现在想和这个女人心平气和的讲话，都难以做到了。</p>
她说话句句锋芒，我懒得和她继续虚与委蛇，“苏然的事，是你做的吗？”</p>
“我和她无冤无仇。”</p>
“那谁知道呢？你和我，不也无冤无仇？我只问你，是你做的吗？”</p>
她挑眉看了我一眼，没说话。</p>
这表情，就是默认了。</p>
“好，很好。”</p>
我快步上前去，走到她身前。</p>
她大概仗着这里是沈氏集团，而且这么多人看着，以为我不会对她动手。</p>
所以并没有躲闪。</p>
事实上，我也确实没有动手，但不是因为不敢。</p>
我伸手摸上她的脸庞。</p>
这张脸，青春而娇艳，临城初见时，她就像一朵雨中坚强的蔷薇，而现在，绽放成了锋芒毕露的玫瑰，绝美而带着刺。</p>
“你觉得你这张脸，不错吧？能得沈莫寒青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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