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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商司笑了。</p>
第一次，从她认识他到现在，近四年时间，他第一次笑。</p>
此刻，看着这恢复到如常面色的人，她仔细看他的眼睛，唇角，再无刚刚的一点笑意，她心中的震惊逐渐散去。</p>
摇头：“没有，只是第一次见你笑，有些意外。”</p>
“笑......”</p>
洛商司目色凝，看着她眼睛，里面的意想不到已然散去的差不多，他指腹收拢，握紧她的手：“我笑了？”</p>
他倒反问她。</p>
好似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笑了。</p>
常宁点头，看着他深眸：“嗯，刚刚你笑了，很不一样。”</p>
“哦？”</p>
“哪里不一样？”</p>
他说着话，身体放松靠在椅背，看着她等着她回答。</p>
而他整个人变得松懒，好似指点江山的君王，站在幕后把一切都掌控。</p>
他手中拿着棋子，看着所有人在他的掌控下按照他算计的步调走。</p>
这一刻，他和刚刚笑时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p>
掌控一切，不慌不乱。</p>
即便事情再糟糕，他也能扭转乾坤。</p>
便如现在，她清楚的知道了他的心思，他也不慌。</p>
非常淡定。</p>
想着，常宁逐渐笑了：“以前觉得你是个很正经的人，嗯......倒也不是正经，是很诚实，很正直，不会说假话，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是那种会玩心眼的人。”</p>
“但现在......”</p>
常宁看着这注视着她的人，随着她说出的话语，那深眸里消失了的笑似又隐隐浮现。</p>
常宁看着他眼里逐渐生出的笑，唇角微挽，继续说：“但现在，觉得你不是。”</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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