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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退了其他人，打算亲自灌溉我这最后几日。</p>

有了他的吩咐，自然没人敢靠近，石门关上那刻，他眼中的贪婪毕现，而我也笑弯了唇。</p>

“天阴女十年不出一位，上一个还是三十多年前，可她没有你这般纯，你的血……”他猛地嗅了口：“香，太香了。”</p>

这要是吃了，别说再活二十年，就是五十年一百年也使得。</p>

我躺在床上，像是不知他的目的一般，任由他压了上来，我看着身上的老太爷，他并没有属于老人的那种褶皱和老态，反而是具年轻气盛的身体，除了那张脸有些岁月痕迹。</p>

就像是一个人换了张皮，或是换了张脸。</p>

三日没到，李家老太爷就不行了，他身上的皮从开始褶皱到现在的干瘪几近脱落，不过是两日的功夫。但他看出了我的妙处，却不肯放弃，直到他身上的皮开始出现裂口，一块块脱落。</p>

皮底下是灰暗如老树皮的底子，我只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活人，而是个成了精的老尸。</p>

随着他的皮脱落，李家老太爷也装不下去了，他痛苦地瘫倒，精气泄了一大半，瞳孔震惊地看着我。</p>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p>

“为什么血珠没成，你却被吸干了精气？”我替他把话说了出来。</p>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李家老太爷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嗬嗬地响着，却说不出话来。</p>

在他瞳孔中，我身上开始浮现另一个人的形状，先是脸，再是身体，手臂，以及腿。从那张皮里慢慢撑出的是我原本的身体，而留在原地的王家姑娘也喘了口气，几乎是一瞬，她眼中的滔天恨意就吞没了她。</p>

“娘娘，我想杀了他，杀了李家所有人。”</p>

这几日我们一直同体，我所见亦是她所见，自然看到了那些女人的下场。</p>

我轻笑，李家气数到头，这也该是他们的命运。</p>

得了我的同意，王家姑娘第一个扑向李家老太爷，她用他们对待那些女子的法子，拿了把刀先将他的小腹剖开，直直划到腿裆，一分为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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