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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上了车，看见男人好看的手指骨节捏着烟，浓郁的烟雾呛人。</p>
“在外面住，好玩吗？”厉衍川看着她咳嗽，暖白的脸色都染红，却并不捻熄烟，余光落在她发白的小脸上，嗓音发沉，“还闹？”</p>
“我没有闹，厉衍川，我从来都是认真的。”</p>
过去对他的爱是，如今不爱了，亦是！</p>
厉衍川嗤了一声，烟雾恶劣地吐在她脸上，“很好，继续。”</p>
他全然不在意姜晚的话，仿佛只是过来笑话她一句似的。</p>
反而自如地递过去一个盒子，随意交代。</p>
“过两天要穿的衣服。厉太太，换上看看。”</p>
……</p>
姜晚躲不掉他逼仄的压迫。</p>
她向来不能拒绝厉衍川。</p>
把那条裙子套在身上后，再脱掉里面的Ｔ恤，强行忽略掉他迫人的目光。</p>
“不错，很适合你。”浅米色的裙子，模样大方，包裹着她的身躯玲珑有致。</p>
他一贯知道姜晚的身材不错，只是平常衣服舒适为主看不出来，可被裹在保守衣物下的凹凸有致，分外撩人。</p>
狭窄而燥热的车厢里，姜晚只觉得被压制一样的紧张，许久都将脸偏向一侧，并不去看他。</p>
夫妻三年，她太清楚这道目光代表什么，他看似禁欲，私下里却向来是性与欲的信徒。</p>
大约是，夏柔身体刚好，没满足他？</p>
“厉衍川，换也换了，奶奶的生日宴，我会做好本分，你不用特意来提醒我。”</p>
姜晚想结束与他的对话了。</p>
车子就那么大，厉衍川的存在如影随形，高大的身型压制，让她仿佛连呼吸都困难。</p>
“急什么？”厉衍川嗓音压了不悦，手指缓缓划过她背脊，落在腰上，眸光肆意打量她，“这样的夜，你知道最适合做什么。”</p>
姜晚咬紧了唇，躲开他的触碰。</p>
身子靠在椅背上，避无可避，只能迎上他的目光，摇头。</p>
“做、爱。”</p>
她脸发红。</p>
厉衍川挑眉，满眼戏谑。</p>
粗粝的指腹落在姜晚脸上，缓缓摩挲过她嫣红的唇，眼里欲色越发浓厚。若是换做往常，他应该把姜晚按床上了才是。</p>
可现下，她抗拒得很。</p>
连看也不愿看他的样，徒惹人烦。</p>
“我说过，不想跟你做。”姜晚低垂着眸，语气却坚定，“这样的夜，也很适合你……打、飞机。”</p>
厉衍川一口气梗在喉咙，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p>
姜晚却低头，直接打开车门离开。</p>
“装了三年的软性子，如今倒是硬气了起来。”</p>
厉衍川冷着脸望向后视镜，看她走到昏暗的楼道里，上了楼，隔壁的灯也亮了。</p>
“这种地方，能呆几天。”</p>
他的手机响起，夏柔发来消息。</p>
【衍川哥哥，下雨打雷，我心脏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来陪陪我？】</p>
厉衍川黑眸遥遥望向窗外，眸光越发晦涩。</p>
纵然姜晚呆得住。</p>
可是厉太太这个身份，只要他不松口，姜晚凭什么摆脱？</p>
……</p>
时间一晃而过，艳阳的天气，是奶奶七十岁寿宴。</p>
姜晚自是早早到了宴会现场，操办着各项流程。</p>
老太太见着她总是喜笑颜开，一边对着其他人夸奖，一边忍不住嗔怪。</p>
“乖晚晚，怎么还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厉衍川你也是，对你媳妇多在意点。”</p>
姜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跟，五厘米左右，不算高。</p>
她没来得及问出疑惑，却听着旁边传来打趣的笑声。</p>
“姜晚哪都好，就是一直没给老太太添孙子，都三年了，是不是身体哪有问题吧？”</p>
老太太一听就要发作。</p>
这群人知道什么？</p>
可姜晚却难得一回，话说在了她前头。</p>
“我身体很好。二叔公，我是医生，自己知道自己。”</p>
“那不就得厉衍川他……”</p>
姜晚笑容温淡地垂下眸，再没说话。</p>
倒是老太太有些无奈扫过她平坦的小腹，四下张望了一阵，“厉衍川，怎的还没到？晚晚，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p>
姜晚是不想问的。</p>
可老太太发话，也只能拨过去号码。</p>
“喂？”</p>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略显急促，而背景音嘈杂，隐隐还能听到“急救”一类的词。</p>
姜晚不愿多想，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到，开席了。”</p>
那边更为吵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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