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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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p>

“顾言！”他先是沉沉的喊了她。</p>

隐约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疯了？”</p>

顾言泡了这一会儿，感觉用处不大。</p>

这比任何烈酒的后劲都难忍，这辈子绝对不要再误碰这些东西。</p>

从浴缸翻出来，顾言也不知道自己拿到的是什么东西，抓着往自己手臂和大腿上划。</p>

娇嫩的皮肤被划出一道道红痕，痛感勉勉强强能让她保持部分理智，还是有用的。</p>

正当她欣慰的时候，陆闻檀大步掠过来，抢走了她的东西。</p>

顾言无助又委屈的看向陆闻檀的方向，“给我......”</p>

声音虽然还算平静。</p>

她怕这句话有歧义，所以伸手想去抢东西。</p>

软软的扑了个空。</p>

陆闻檀捉了她的手腕，将她贴回浴室冰冷的墙壁，“就为了不求我？”</p>

宁愿自残放血。</p>

她身上那么好的皮肤，怎么下得去手。</p>

顾言张了张口，“我不想......成为你厌恶的人。”</p>

至少留个不错的印象。</p>

将来某一天，他知道她是自己曾经资助出来的人，不至于太失望，不至于觉得丢人。</p>

她已经是肄业大学生，已经是被开除的护士，已经枉费他那些年的资助。</p>

确实没脸再更糟糕。</p>

“几时厌过。”陆闻檀扬手东西扔进了垃圾桶。</p>

看到垃圾桶，他想起了皮带的事。</p>

刚要说什么，面前的人眼圈陡然泛红，湿漉漉的望着他，也想到了皮带的事。</p>

讨厌还不够明显么？当着她的面让扔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