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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你也信吗？”马怀真问道。</p>
“额，巫蛊之术，诡异莫测，情蛊的传说，我也有所耳闻。”马万春说道。</p>
“这世上没有情蛊，有也不会能控制到黄素素，黄素素是黄九郎的孙女。”马怀真说道。</p>
“可是，下面的人该怎么交代？”马万春问道。</p>
“这里除了我，你说的话就是命令，你需要跟谁交代？”马怀真反问。“很多年前你就问过我，这世上有没有情蛊，我告诉过你没有，如今你却还要问，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山，当你认为一个人是错的，那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错的，当年我们覆灭苗疆之后，以为天下太平，人人得以修道，可到头来，人间戾气更重，连你都不相信，和他们解释，他们会信吗？”</p>
马万春老脸通红，没再多说，而是从身旁小童的供奉盘中拿起四根竹签，向空中丢去。</p>
我接过竹签，刮开封蜡，是4号。</p>
在一片吵嚷之中，我于竹签背面写下自己的名字。</p>
而在道场上空的幕布上，依次呈现出四个名字。</p>
王禅和张天河，张行道和徐凉。</p>
众人退场之后，我随着唐蛮子去了茅山的食堂吃饭，坐下之后，龙虎山的一名弟子认出我来，便说道：“一个靠女人让赛才进四强的结丹境垃圾，竟然也好意思在公共场合吃饭。”</p>
“你说什么呢，找死？”唐蛮子斜睨那弟子说道。</p>
“好大的口气啊唐蛮子。”</p>
人群之中，张行道端着餐盘走来，坐在我旁边，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p>
“张行道，你们龙虎山百强榜的弟子都有特权，你还到这种地方吃饭。”唐蛮子说道。</p>
“本来是有专门的用餐区，也有专门的厨子，被你们这些人告状之后，特权没了，王聪还被旁边这位徐大侠杀了，那就更没特权了。”张行道面无表情地说道。</p>
“那这些饭你还吃得习惯吗？”唐蛮子问道。</p>
“吃得习惯，龙虎山的富裕虽然由来已久，但和我并无关系，龙虎山前十的弟子里，只有我出身寒衣，所以后来居上的张天河才会成为门派大师兄。”</p>
“你和这些富家子弟合不来吗？”我问道。</p>
“你觉得呢，我们出身寒门的人，骨子里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自卑，更有一种问天不公的倔强，徐凉，我们是同一种人，我知道你很强，但天才太过锋芒毕露，是会夭折的，有人给了我很多钱让我杀你。”张行道神色平静说道。</p>
“谁？”唐蛮子大惊。</p>
“你想放过我一马？”我问道。</p>
张行道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我面前的一个馒头说道：“你根本不知道你惹的都是些什么人，你最大的错误不是因为你是巫族后人，而是因为你挑战了权威，找机会逃走吧，到了赛场上我没法留手，你打不过我的。”</p>
张行道说完，大口地吃起馒头。</p>
“谢谢。”我道了声谢，也拿起馒头大口地吃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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