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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杰这就帮着老板娘收拾摊子,然后一道去修理厂。</p>
远峰和华克明没有跟唐杰去那个修理厂。他俩还得往下一站去。</p>
出来时,做了时间规划,一个点上,最多两天。</p>
在分手前,华克明把唐杰拉到一边,做了叮嘱。</p>
“唐杰,这一次,我们出来,不打算惊动在一线忙的同事。你呢,算是一个例外。关于我们碰面的事,你不要对同事们说。”</p>
唐杰侧脸看了站在那边的远峰。</p>
远峰是看向这边的,这时,点头。</p>
两处相距不远,两个人的对话,远峰是听见了的。</p>
唐杰这就明白了,这是两个领导商定的一个计划。明白了,这两位领导在做暗访。</p>
“明白了。华总。你放心吧。我们的相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p>
“好。我相信你。”华克明的手在唐杰的肩膀上轻轻一拍,往远峰那边去了。</p>
华克明和远峰,去到路边,招停一辆出租车。他们要去火车站。</p>
坐上出租车后,远峰问:“克明。我们的下一站,是哪里?”</p>
他俩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上。</p>
华克明拿出一张图。</p>
这是一张现有的销售网络布点图。这张图,是梁家才手里做出来的。</p>
到了华克明手上后,也就是出来之前,用红笔画出一个等边三角形。</p>
远程公司在一个角上,既是起点,又为终点。两边向前延伸,在最北的一处,有一条平行线,把岔开的两条线连接了。</p>
这种貌似随意的三条线上,只要碰到远程公司的销售点,就要下去暗访。</p>
这些暗访的点,与三条平行线叠加起来的,有七个。也就是说,他俩以最快的速度,起码要半个月时间,才能跑完。</p>
买票,等车。</p>
上车前,在车站广场旁的室内大排档里吃了晚饭。一人一碗面条。装面条的碗,属于海碗。肚量小的,怕是吃不完。</p>
他俩也就慢慢地吃,闲聊。因为,等到他们要坐的这一趟车,还有一个小时,才进站。</p>
华克明玩笑道:“远总。我在当干事时,听到有人议论,说远程公司的领导,最喜欢出差。说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p>
“哦。我们这一趟出来,也吃了香的,也喝了辣的。”</p>
华克明笑着,说:“我们这一趟,这样的吃,一圈下来,加起来,不到别人的一道菜吧。”</p>
“哦。你听到了什么?”</p>
华克明有了高深莫测的一笑。</p>
远峰说:“我俩,就是这样节省着吃,一圈下来,怎么的,也得用上五六百吧。一道菜,有这么贵吗?”</p>
华克明说:“我听说,曾经的一位领导,在京都,四个人吧,其中一道菜,就是八百。”</p>
“哦。什么菜?”</p>
“八仙过海。”</p>
远峰愣了一下。他还真的没有听谁告诉过他,有远程公司的领导,吃了这样一道菜。</p>
“克明。你哪来的消息?”</p>
“绝对可靠。消息来源于一个小干事。他是当时的经办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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