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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几次?”</p>
“五次。”</p>
“活了几胎?”</p>
“都活了。我的肚皮可好生养了,三个儿子两个女都活了,现在他们都成亲了,都给我生下孙子外孙了。”何氏一说到儿女,忍不住有些得意。</p>
慕容家嫡系的儿媳就属她能生养,会生养,五胎五个儿女全部活了,全部长成成人,结婚生子。</p>
只凭这一条,她就是慕容家的大功臣。</p>
“最后一次生产是何时多少岁?”</p>
“我的小儿子今年二十一岁,我生他时已经三十三岁。”何氏对答如流。</p>
李如意定定望着何氏,问道:“当时生小儿子时,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p>
何氏不暇思索的答道:“没有。一切顺利。我就这么一下子把他生出来。”</p>
“胎盘出来了是吗?”</p>
“那是当然。”何氏好像想起小儿子是早产来着,早产了一个月,不过在大周国早产一个月太正常了,这都不叫事。她就没有说。</p>
李如意瞟了站在床旁的两个贴身奴婢,都是二十几岁,看来也不会知道,又问道:“慕容家和你娘家的人可曾有人生过双生儿?”</p>
何氏眼珠子一转,疑惑李如意怎么问起这来,不过这也不是秘密,只要去国都找人打听就知道,答道:“我们家没有的。我娘家有。我的两个姑姑都生过双生儿。我的表姐、表妹也有生过。只是她们的双生儿只活下了两对,其余的夭折了。”</p>
李如意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在想用什么办法说出来比较让人接受。</p>
大周国没有CT、彩超,不然给何氏拍个片子照一下,拿片子让何氏看,一目了然,不用李如意再费心思解释。</p>
她让何氏坐起来穿衣服,何氏还疑惑的问道:“小神医,你不用听诊器给我查吗?”</p>
听诊器在国都出尽风头,程、贺两位太医都曾用听诊器给何氏检查过。</p>
何氏还以此为荣呢。</p>
没想到,小神医竟然不用听诊器。难道小神医不会用吗?</p>
李如意轻声道:“此病无需听诊器。”</p>
何氏一边由着奴婢帮她穿衣服,一边问道:“那我得的是什么病,重不重?”</p>
“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李如意转身朝着帘子道:“你这病非常罕见,罕见到能上我与两位太医编的医书。只是我现在对你实言相告,你定不会相信。”</p>
“啊,我得的什么病?”何氏白胖的脸上细长的眼睛射放出恐惧的目光,急道:“你快说说,我相信你便是。”</p>
李如意用不高不低的声音,缓缓道:“我若是说你有六个儿女,还有一个老六在腹里,跟你的五儿子是双生儿,只是五儿子顺利生产,老六没有生下来,当时胎死腹中,直到现在,你信吗?”</p>
何氏怒目相视,喝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胡说八道!我跟你素不相识,你竟然要害我!”</p>
“你看吧,我就知你不信。”李如意扭回头来望向小眼圆瞪愤怒不已的何氏,道:“咦,刚才是谁说相信我来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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