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可以有，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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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激性咳嗽反射。</p>

半晌，林眠缓过劲儿来，心有余悸地瞥他一眼。</p>

昨天晚上刚婉拒了他。</p>

“还没。”她眼神闪躲，敷衍张口就来。</p>

别的不说，她大姨妈相当规律，一般最多五天，这都一周了，早干净了。</p>

她以为谢逍在替晚上试探，就谎称还没完。</p>

“还没？”谢逍有点意外。</p>

他心算了算日子。</p>

健康的育龄期女性，月经具有正常的周期性和自限性，一般是4~5天，也可以是2~8天。</p>

这样算来，应该在正常范围内。</p>

既然不是月经不调——</p>

谢逍探究的眼神又落在她脸上。</p>

他想起那条被秦北望戏称听“包浆”了的语音。</p>

当时就觉得她声音虚弱。</p>

难道是痛经？</p>

谢逍移开视线，斟酌着措辞，然后又望向她，一本正经问：“Dysmenorrhea，神经腹痛，你有吗？”</p>

林眠：“？？？？”</p>

谢总哪根筋不对了。</p>

她嘴唇微张，眉心紧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什么？”</p>

话音刚落，林眠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是问痛经？”</p>

谢逍刚才用的是中英文双语的医学术语，足够严谨了，结果还得说俗称。</p>

“对，痛经。”他是医生，这些名词对他来说太正常。</p>

林眠后知后觉。</p>

她忘了谢总还是耳鼻喉科医生。</p>

“你有吗？”谢逍摆出一副问诊的架势。</p>

林眠拿不准他想问什么，委婉试探：“可以有，还是没有？”</p>

她战术性揉眼睛。</p>

真的很费解啊。</p>

正吃着饭，谁会忽然谈起这些，也就是谢主任，百无禁忌。</p>

谢逍喉结一动，“算了。”</p>

那就是有。</p>

因为攻略上说，女生有一种心理：渴望被理解，又害怕被看透。</p>

避孕药的事，暂时被他脑补揭过。</p>

谢逍从没怀疑过林眠。</p>

或者说，他很自信，完全有把握。</p>

他开始盘算下一步。</p>

吃避孕药除痛经代价太大，无异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p>

要研究一下怎么才能缓解。</p>

-</p>

在奇怪的气氛中结束晚饭。</p>

林眠想去洗澡。</p>

谢主任职业病又犯了，“吃饱洗澡容易消化不良，半小时以后再说。”</p>

“行吧。”林眠点头。</p>

她干脆先去衣帽间拿neverfull里的身份证。</p>

东西有点乱，手下一个不稳。</p>

噗。</p>

包包倒扣在地板上。</p>

cpb唇膏，lamer护手霜，ysl粉气垫散落一地。</p>

还有一个金色的细长条铝箔药片。</p>

哪里来的。</p>

林眠一愣：“这是什么？”</p>

谢逍：“？”</p>

她拾起药片，捏在手中反复端详，自言自语：“什么鬼东西？”</p>

“避孕药。”谢逍接话，话里有话。</p>

他这次没说学名。</p>

林眠再次震惊。</p>

“？？？”</p>

这玩意哪里来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