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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迟疑道：“那应该差不多吧……要是差不多的我未必能摸出来，可是差别大的，我肯定能摸出区别。那布滑不溜溜的，肯定是个好料子。”</p>
那就行。</p>
当下，谢春晓就把找人要手帕。</p>
自己的，卫青寒的，王老板的，还有几个差役的，一股脑儿交给小混混。</p>
这个年代没有餐巾纸，手帕是标配，几乎人人都会随身携带。</p>
当然也有不带的，袖子也一样能擦汗，不过那是少数。</p>
小混混摸过一个，又一个，最后将几块好一点的挑出来。</p>
“就是这种手感。”他说：“是好料子做的，滑溜溜的。”</p>
然后小混混又大概比划了一下。</p>
那块布料四四方方，是个丝绸帕子。不是零星碎布头。</p>
谢春晓看了卫青寒一眼。</p>
卫青寒沉吟片刻：“你仔细回想一下，捡到这帕子的时间，具体是哪一天。”</p>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十五，距离上个月月底，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间。</p>
小混混只记得是月底，死活也想不起具体是哪一天。还不能逼，一逼，更紧张，更想不起来了。</p>
还好，有首饰铺子老板，</p>
小混混捡到金镯子的第二天，就把镯子卖给了首饰铺子，首饰铺子老板付了三十两银子，他是有账本的。</p>
首饰铺子老板立刻回店里拿来账本，一翻一查。</p>
“有了。”首饰铺子老板指着其中一笔记录说：“大人您看，就是这一笔。上个月最后一天，三十号。”</p>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p>
往前推一天，就是小混混捡到金镯子的日期。</p>
卫青寒转头问采石场的王掌柜：“上个月，二十九日，你在哪里？”</p>
王掌柜愣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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