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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她三年以来最大的梦想呢。</p>
若是能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一个月之内，还真说不准呢！</p>
“哼，不自量力的丫头。”胖傀儡冷言嘲讽。</p>
“不可能的！”瘦傀儡也随即应和。</p>
“那就试试吧！”丢下了豪言壮语，墨清歌飞身而起，带着雷电的剑气震荡出一层波澜。</p>
刀光剑影，与倩影交相辉映，飘荡在空间中，闪烁着眼花缭乱的光芒。</p>
…………</p>
翌日清晨。</p>
上官靖亲自造访水月殿，踏入内殿，殿内一尘不染，透着淡淡的檀香气味。</p>
“殿主？”</p>
正在整理床榻的冷红烛，看见上官靖来了，于是低身行了一个礼：“见过殿主！”</p>
“跟我就不用多礼了。”上官靖温和一笑。</p>
冷红烛起身，随即坐了下来，忐忑不安地问道：“殿主突然造访，可有要事？”</p>
如果没事要交代，上官靖是不会亲自来的。</p>
她心里，突然有些慌乱，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p>
“圣女。”上官靖无奈叹了一口气道，“人皇，已经知道你苏醒的事情了。”</p>
“啊？”冷红烛愣了愣，脸色一瞬间变得刹白，“人皇陛下，怎么会……这么快就得知消息了？”</p>
“没办法，东都处处都是人皇的眼线，你也知道的。”上官靖也很无奈，“此事，注定是隐瞒不了多久。”</p>
“我知道。”</p>
上官靖随即丢给她一个瓷瓶：“不过，你也别有太多心理负担，还有一年的时间，这溶骨丹你收好了，记得每日按时服用。”</p>
“……好。”她低声答应了下来。</p>
圣女在献祭给人皇之前，都得先服用一年的溶骨丹，将体质完全改变，以附和人皇的需要。</p>
所以，她还有一年的时间，也只有一年的时间了……</p>
“圣女，你的两个孩子，都挺可爱的，我想你也不希望，他们卷入这场是非之中吧？”上官靖看着她的眼睛，话里有话。</p>
圣女指骨紧蜷，咬了咬下唇，才回答道：“我不会将此事告诉歌儿和星沉的，殿主放心吧。”</p>
倘若歌儿和星沉知道了，势必会不愿意。</p>
要是惹怒了人皇，没准连他们两个，也会被一同连累。</p>
所以，不告诉他们，是最好的选择了。</p>
“嗯。”</p>
上官靖点了点头，似乎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p>
“圣女，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识大体。”上官靖笑了笑道，“你也放心，一年后你去了西荒，清歌和星沉，我会视如己出的。”</p>
“只要他们愿意，我就把他们就在栖云殿，悉心栽培。”上官靖接着说道，“绝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的。”</p>
这也算是，他对圣女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吧。</p>
作为一殿之主，他必须时刻考虑整个宗门的安危，以及生死存亡。</p>
所以，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情，而让整个栖云殿陷入危难中。</p>
圣女，是必须献祭的。</p>
“多谢殿主。”冷红烛没多说什么，出言道谢，眼眶中压抑的泪水，却要流淌而出了。</p>
若是之前，她孑然一身，为族献身，绝无半句怨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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