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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廖，杨贵森之死你已经知道了大概，现在说说你们今日进入戏楼后的情况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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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然故意站得笔直，目不斜视，与萧晋南比起来，王廖虽然面容俊俏，却充满痞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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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浑身散发的荼靡之气，让人看久了特别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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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廖打量沈洛然，目光意味深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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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晨接到通知，今日在戏楼唱曲，挑了八个人我们在午时前赶到戏楼，等待的时候得到通知，还有乐坊的姑娘会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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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杨贵森并不出众，这次为什么会选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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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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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的活动都是随机的？人数也是随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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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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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然明白了，杨贵森也是随机出现在戏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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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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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乐坊的掌事姑姑商量后，我们分成两组，乐坊穿插在中间表演，所以杨贵森安排在第三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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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时，杨贵森在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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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休息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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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在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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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没有安排自已上场，所以一直在房间里，第一场上场后我在门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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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见杨贵森何时去了旁边房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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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乐坊和我们的人加起来有二十多人，戏楼地方不大，除了安平公主所在二楼安安静静，一楼当时很混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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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门口也没看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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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廖这次认真地摇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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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一直站在门口，去后院茅厕的边门在我们房间这一侧，遇上乐坊的姑娘进出，我都选择避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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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森与其他人关系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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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森遇害后我问过所有人，大家神情自若，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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