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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背靠在关闭的窄门上,看着一片漆黑的前方,感受着四周的狭小和蔽塞,缓缓缓缓的萎顿于地,只觉心如刀绞万念俱灰。
无声的泪水悄然滑落,哽咽着喘不过气来,不断去撕扯胸口缠绕的布条,就在终于要解开束缚的前一刻,他无意中碰到了怀中的蜡封信笺,一道灵光如彗星般闪过,将他心底的混沌照亮了那么片刻。
于是,小心翼翼的将之掏了出来,仔细的放到一旁,才又慌忙起身摸索着翻出一块石蜡,在付出了五支火柴的代价之后,才终于将蜡上的棉线点燃,也不知是盒上的红磷受潮了,还是自己的心乱了。
没时间心疼那几支对他都算奢侈的火柴,赶紧又小心的捧起了那封密信,努力平复一会呼吸之后,将之凑到光亮处,细细的打量起来。
信有两张纸,头尾内折之后,由火漆蜡封起来,拆开是万万不可的,不说那柄钢戳老米勒从不离身,时间上也根本来不及给他复原。
好在聪慧机敏如他,也有别的办法,只见他找出两根细长木条,各自掰断成等长几段后,小心翼翼从折纸的中心空档穿了过去,蜡封的上侧里外一对,下侧里外一对,用线头紧紧的将两对木条,自贴近纸张各边缘处缠紧,又将两对木条上下支撑固定住,这就完成了一个框,只要小心的避免在纸张其它部位留下痕迹,至少不会破坏火漆蜡封。
(别问作者这木条是哪来的,又是用来干嘛的,问就是……啧啧。)
于是,当他小心的又用一根木条,将中间的两层分开,微微的卷成桶状,借着昏黄暗淡的烛火,看到了透到纸背的字迹,虽然是反的,但依稀可以辨识。
这可都是些细致活,比之绣花刺绣简单不了多少,还好,他早已不知何时练就了这份细腻。
越看,他的呼吸就越急促,而随着短促的呼吸节奏,他的胸口也起伏不定,愈发的感到憋闷,干脆彻底将拘束的布条扯下。
片刻之后,他艰难的放下信笺,动手小心的拆除了自己的小手工,又找出一条干净的白娟,盖在信纸上,在折痕处轻轻的按压几次,使之恢复平整。
没错,这白娟就是被老米勒当一次性用品扔掉的,他偷摸捡拾了好多,又顺滑又吸汗又透气,裁剪缝合一下,非常适合做……
忙活完了那些,又拾起那根长长的白娟布条,重新在身上缠绕起来,整理好衣襟,仔细的揣好密信,吹灭烛火之后,迈步而出。
然而,他却自始至终都从未察觉,角落阴暗处有一团轻微蠕动着的阴影。
一路惊惶忐忑着疾步而行,万幸的是,当他赶到的时候,两位紫衣还未出现,这可省去了天大的麻烦,否则,他还真有点难以自圆其说解释清楚。
等了好一会,两位紫衣才联袂着姗姗来迟,看也没看躬身矗在那,像个木偶似的阿尔芒,各自在既定位置上做好之后,老朽的歇洛克才倨傲着目无焦点的说道:“圣米勒红衣有何谕示?”
听到问话,阿尔芒的身体才动了起来,躬身向前,自怀中拿出密信双手捧起,高高的举过头顶,低着头奉给高台上端坐的两人。
老歇洛克先是跟约翰对了对眼神,才伸手取下信笺,仔细的端详一番,确认漆印无恙,才随手抄起一把裁纸刀,小心刮掉火漆蜡封,展开密信,快速的阅读完第一张之后,将其传给约翰,在读完第二张后,又跟约翰交换一下,如此,两人各看了几遍密信,将其上的内容几近记熟下来。
最后,密信又都回到了老歇洛克手中,他将信又折了几下,成条状之后,左手自腰间摸出一个古董煤油打火机,嚓一下点燃,凑到纸条下,火头着起,揣回火机,左手成爪凑在火苗旁,不见有什么动作,火势却突然熊熊大作,顷刻间化为飞灰,烟消云散。
阿尔芒眼角余光瞥见,眼红心热妒心又起,无论是对那个打火机,还是对老歇洛克后面的那手近乎魔法的表演。
(作者按:什么狗屁魔法,顶多也就算个魔术。)
“你下去吧,回报圣米勒红衣,吾等已受领谕令,自当妥决。”做完一切的老歇洛克轻轻挥了挥手,像是在赶苍蝇似的。
阿尔芒这边赶紧退后几步,身子又躬的更低了些,“请两位紫衣见教,圣米勒红衣还有句话——此为圣命,不得有
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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