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明摆着团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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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找个檀木盒了把他装好的。”芭芭拉扶着前额，“就先当布鲁斯他们是找不到其他东西能装吧。完整不完整，我们就当这是全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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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妮走到桌边，半是嫌弃、半是怀疑地审视那袋骨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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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为凶手是同样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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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为凶手就是猫头鹰法庭。就连卡西都这样想。”芭芭拉两手一摊，“所以，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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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布鲁斯不这么认为，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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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们可以说，布鲁斯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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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对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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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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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面面相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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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真的。”史蒂芬妮抹了把脸，指着桌上的刀，问：“无端被偷的刀，这个证据还不够多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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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眼看着利爪杀了雷霄古。”迪克的声音出现在众人上方，“达米安说的。他们一起看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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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达米安的描述，当时的情况是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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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带着达米安兜风散心，路过其中一座韦恩塔前时，忽被袭击。对方好几个人，战斗力极端之高，重点是打不死，堪比生化危机游戏中的丧尸──达米安认为最强的那一个，战斗力可能跟茱莉亚不相上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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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算是称赞或者讽刺。”突然被点名，茱莉亚眉毛一拧。“然后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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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雷霄古就带着暗影联盟的人出现，直接说出对方是猫头鹰法庭的利爪，嘲讽对方都是一群死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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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雷霄古知道猫头鹰法庭。”芭芭拉的眉毛挑得很高，“而且听起来，他们交流过，不只一次。好的，我不意外。让我想想，该不会他们也交流过死而复生这方面的科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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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合作过，现在反目了。”迪克朝芭芭拉的方向歪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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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故事里出现急冻人。”史蒂芬妮的表情变得古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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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的敌人也许能让我们找到新的盟友。”提姆淡淡地道，“急冻人不可能接受他的研究被偷这件事。我挺确定接下来我们会收到急冻人的邀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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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目的原因是？”茱莉亚看着迪克，问：“是因为反目，才杀了塔利亚？或者顺序反过来。以暗影联盟的个性，很高的机率会想黑吃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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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是反过来。”杰森冷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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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彼此都想吞掉对方。”迪克朝天转了圈眼珠，两手一摊，“至于是谁先动的手，我认为，没有一个猫头鹰成员、跟暗影联盟成员是无辜的，除了真的完全不知道这些事的达米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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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暗影联盟成员了。”杰森皱起眉，“我也不认为现在暗影联盟、还剩什么鬼，可以给他继承。这不是明摆着团灭了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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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醒了我一件事。”提姆把头转向杰森，“雷霄古跟塔利亚都死了，现在达米安成功继承暗影联盟。不管雷霄古剩下什么，达米安都是首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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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发出窒息的声音，仰头望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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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布鲁斯还不相信有猫头鹰法庭？”史蒂芬妮抬高音量，“不是吧，你在跟我开玩笑。都已经发生在他眼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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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信了。”茱莉亚恍然大悟，“他想自已去调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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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滞。众人回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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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进度不能比他慢。”提姆先回过神，迅速回到座位上、开始追查一切他们需要的资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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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的说法，雷霄古出现是为了报仇。他带了人，法庭也是。”茱莉亚看着迪克，飞快确认了剩下的部份，“那雷霄古为什么输？不可能只是因为对方是群能思考的丧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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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要带走达米安。”迪克已经在换制服，“我需要新的警棍……谢了杰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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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保证你那些棍了、它们的电量，足够电爆丧尸的头。”杰森深深不以为然，尽管他是把迪克的武器递过去，“刚才你自已说了，那些不是活人。既然不是活人，这里就不存在手下留情别打死人的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