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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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还有刚才的那个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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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蠢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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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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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讨说法未果后还被骂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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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看着他一脸呆愣，不由的伸手撩拨他飘逸的黑发，压低了声音：“真想让我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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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心里咯噔了一下，结合之前的那个故事还有这相处的短短时间里，他总感觉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但他依旧梗着脖了死不承认，反呛道：“谁跟你谈秘密，先说为什么要做那种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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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发情了。”语气十分敷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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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鱼呢？也不想想这话说出去有鱼相信吗？”气不过的白羽攀上他的肩膀，在对方精致的锁骨上重重地咬下去，留下两道平整的牙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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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骗鱼的。”骗你这条小蠢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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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觉得疼的汐顺势将他搂进怀里，一起离开这个深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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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说？说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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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挣脱的白羽不断用尾鳍拍打对方，拍打几下后就被他往上提了一下，对上一双不带任何波动的浅褐竖瞳，看着有点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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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不然等下我又要对你发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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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有被吓到的白羽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你放开我，我要跟你解除伴侣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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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刚说出口，他就被咬了。但从力度来看，对方只是在小小的惩罚他，不然按照对方那锋利的牙齿肯定会被咬出几个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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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鱼族里，伴侣只有丧偶，没有和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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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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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是有一点点恐怖，但怎么这么耳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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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洞窟后，汐跟沧说了一声，让他继续呆在洞里，便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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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还想询问的白羽扭头就被一艘破损沉船吸引了注意，这艘沉船的甲板有一具已经化为白骨的骸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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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具骸骨很奇怪，明明上半身都化为白骨了，下半身暗淡的金色鱼尾竟然还没腐烂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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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刚才的话，白羽脑了一抽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这是你昔日的伴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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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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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小人鱼真的是，傻得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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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人鱼，是人类假扮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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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掉对方的轻蔑眼神，白羽依言又凑近了一些观察。确实，单从头骨就能看出是人类了，而且下面鱼尾的边沿处还残留着些许缝合的痕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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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我就看看。”一边对骸骨道歉的白羽伸手捻起那个鱼尾，许是泡在海里泡得太久了，他稍微一提起鱼尾就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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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着像是真的鱼尾，但手感却是皮质的，特别细软，说不上是用什么动物的皮做的，而且外面镶嵌的这些鱼鳞也是仿真的，摸起来像塑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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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鱼尾一烂，被包裹在里面的骸骨也暴露在他们的眼前，下半身藏在鱼尾里的确实是属于人类的腿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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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简单的模仿人鱼后遇难了？但是那鱼尾的接连处怎么看都像是故意的，不然哪个人能受得了将双腿缝进皮质鱼尾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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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观汐的神情也是透露着不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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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丢掉手里的残余鱼尾，游到他面前寻求真相：“这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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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族里的一条人鱼不小心在人类面前暴露了踪迹，陆地上的人类大概是想捕捉我们，除了投下各种铁块还有让人假扮成人鱼试图混到族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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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块应该就是探测仪，但在白羽的印象里人类靠装备潜水的话，极限在三百多米，不靠装备的话一百顶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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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不由地抬头仰望这片看不到尽头的海洋，这里是海底距离海面少说有几千上万米，人类怎么可能做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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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的疑惑，汐绕着他游了一圈后看着眼那具骸骨，说：“那人确实无法下潜到深处，不到半路就死了。刚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同族想要试着拯救，但一靠近就发现他身上的气味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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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这个人的出现，之前还栖息在海中领域的人鱼纷纷搬迁到海底，为的就是不让陆地上的人类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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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白羽不解，凑过去嗅了嗅，“没闻到啊，咱俩是一个味道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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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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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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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欢爱过，你身上是我的气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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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的又提到这个事，白羽白嫩的脸色又一秒变红，结巴道：“怎么又扯到这事了？还有，你真的不给我个解释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