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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到这个，秘书整个人都不好了，拿着茶杯的手都颤了颤。
如今的阿狸是庞然大物，作为一头巨鲸，有影响力的股东能用多如牛毛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这些股东内部虽然多，但也大致分为三派，第三派暂且不谈，另外两派一派是以杨家为首的派别，算是嫡系派，另一派是资管派，机构们抱团成的一派，第三派的股份占比则最小，大程度上是机构派和杨家的自然人嫡系派的明争暗斗。
以杨云手中持着阿狸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为例，这二十股权归哪一派，哪一派就能成为阿狸的下一代掌舵人，执掌着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这个，我无法回答。”秘书还是如实说出自己的答案，中规中矩。
这个答案没有让杨云失望，也没让他有别的惊喜，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机构那那帮子人总认为阿狸目前太庞大臃肿了，想要拆分掉一些‘无用’的资产，确保阿狸的高效运行，虽然有些急功近利，但也确实是在为阿狸的未来着想。我儿子的话...”
杨云叹了叹气，没多说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并不能很好的掌握这庞大的商业帝国，作为父亲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是几斤几两呢。
甚至说的失礼一点，他不想自己一手创立的商业帝国，在自己儿子手中这么败落下去。
可人皆有私心，谁愿意将自己一手创立的商业帝国拱手让给其他人呢，即使是儿子败下去的，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啊，和外人是不一样的。
“我就这么跟你说了，机构派那一边的确是好许多，但我还是很想将自己的股权交给我儿子...”
杨云的自言自语让秘书听到了。
此时，秘书叹了叹气后说道。
“您大可不必这样跟我说的，跟您那么多年了，我也不会将这事说出去。老板，我就坦白说了吧，这段时间您儿子和丰盈资管的人都来找过我，想向我打听风声，打听打听您这股份到底会卖给哪一方...”
秘书这般坦然回应的态度杨云也不意外。
毕竟相处那么多年了，杨云还是知道一些自己秘书的脾性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一直没有将这位秘书给换掉。
跟她在一起，杨云感到很舒服。
“所以关于这两边到底谁更适合持有大部分股权这方面，我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想必您自己应该已经有了答案了。”
杨云自顾自的说道。
“机构派那边虽然是一心一意为了阿狸，但却是一心一意为阿狸赚钱，而不是为了阿狸的发展，我阿狸是怎么走到今天的，是投资未来，投资不确定性来走到今天的，这些个喜欢确定性的家伙，开阔不足，目光短浅，反观我儿子那边，虽然他个人能力不怎么样，可他身边的智囊，团队都是我选的人，抉择方向也是我定下的规矩。”
“所以...”
秘书以为杨云有答案了。
然而杨云却是笑道。
“所以，我也很难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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