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谁是骑士?谁是公主?谁又是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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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小提灯的莹莹光亮,白羽可以在硬而冰凉的土地当中找到融雪的痕迹。很多雪在白天融化成水,渗入泥土当中,夜晚降温以后又会冻住,这样一来,晚上的泥土就会变得坚硬。但那坚硬是天然的,其本身又是另一种柔软。
叶莲娜瞧着书上的文字瞧了好久,随后又伸出一只摘下手套的手来,向那小溪中舀了舀,好像在仔细寻找什么。
“叶莲娜,你在做什么?”
“我在找一找这条小溪里面有没有小鱼。”
“你还相信这么浅的水里面也会有鱼?这一定是白天的时候融雪得来的水,这些水汇聚到了一起,便开出一条小溪。移动城市里面除了龙门这种特大的城市,我还真想不到有哪一个移动城邦能够供得起一条河来。哦,当然,汐斯塔的海除外。”
“汐斯塔?那是什么地方?海又是什么?”
“一座移动城市,它的名字叫做汐斯塔……至于海,其实也不是海,只是一个湖。但那湖大很大,真的很大很大,你无论怎么望也看不到另一头,怎么游也到不了对岸。即便是坐船,也得坐好久好久。”
“不会结冰吗?”
“不会结冰的。就拿汐斯塔举例子吧汐斯塔一年四季都是夏天,骄阳似火,那种夏天热到你就算啥事也不干也会蒸出一身的汗来。还有沙滩,海边有沙滩,白天的时候沙滩上的沙是滚烫的,闪出金色的光芒,特别好看。”
“我没有流过汗,从来都没有过。”叶莲娜说,“但是我也好想流汗一次,哪一天你带我去汐斯塔那里看一看,行吗?我还没有见过海呢……”
“我?”白羽笑笑,“叶莲娜,别逗了,虽然我们两个现在像是一对朋友一样,但说到底,我是罗德岛的人而你是整合运动的,我要阻止整合运动对城市和无辜之人的毁灭。我们现在还是敌人,敌人怎么能带敌人出去玩呢?”
叶莲娜缩起膝盖,抱着两条腿,把脸埋在膝盖上。
“我这一辈子除了乌萨斯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过。我活不了多久的,白羽,但是我真的希望战争早一点结束,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平等对待感染者?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我就有机会去汐斯塔了,你说是不是,白羽?”
白羽把头扭了过去。
“是,叶莲娜,但如果你想去的话,其实根本不用等到战争结束。离开这里,带着你信任的人去罗德岛。那儿也在抗争,也在为了感染者而战斗,真的,叶莲娜,那里的战斗比整合运动的屠杀要高上许多,如果……”
“白羽……”叶莲娜低着头,打断了他,“如果我现在去罗德岛,那我不就是背叛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了吗?我小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死去。我依稀记得那些日子,被关在那座比监狱还要痛苦的地方的日子,那无数个日日夜夜悲惨的哀嚎,无数条鲜活的人命,无数双祈求的浑浊的眼睛……我忘记不了那些,也原谅不了那些。唯有抗争和革命……”
“我知道所有,叶莲娜,我知道你的一切,甚至你所不知道的。”
“哦?”叶莲娜把手从小溪当中伸出来,望着他,“那你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出生于乌萨斯西北冻原上的一座矿厂。”他顿了一下,开始说,“你三岁那年,你的亲生父母抽到了黑签,因此被那群看管你们的乌萨斯人处刑。在你的十岁那年,你的奶奶也抽到了黑签。之后,那些乌萨斯士兵不想再管剩下来的这些孩子,于是就找了个借口要把你们全部杀死。在行刑的时候,你觉醒了体内的……”
“白羽。”
叶莲娜的手忽然垂了下来。她瞪着一双明澈的眼睛,死死盯住白羽,全身上下好似僵住了一般没有动弹。叶莲娜的声音有些发颤,但很明显她在保持克制。
“……是谁和你说这些的?除了我和我的父亲,没有人……”
“我说过,你的一切我都知道,看来你之前还不是十分相信这一点。”白羽平静地说。
“你到底是谁?白羽……ae和我说你知道许多,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些事情。即便是塔露拉我也没有向其提及过我的过去。我本来想着只有在我身处几乎必死的情形的时候,再会找机会向别人倾诉,可是你……”
叶莲娜没有说话了。她闭上了眼,叹了一口气。
“叶莲娜,正是因为我知道许多,所以我才希望你放弃整合运动。我不是在让你放弃抗争,放弃为感染者争取平等的权益,我是想让你找到一条正确的路。”
“正确的……路……”她小声重复了一遍。
“正确的路。”白羽语气坚定,“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值得人们去走的道路的话,我希望是——不会后悔的那条。”
叶莲娜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其上似乎挂着些许的雪花。
“……我出生的那个地方,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矿场……那是人性丑恶的汇聚之地,这片大地上积蓄的所有不满与仇恨,无论如何诞生,怎样诞生,都会在那个地方倾泻在了无辜的感染者的身上——那里是压迫和敌视的地狱。
“乌萨斯的感染者被强制征派到那里做工、挖矿,但我出生的时候,矿坑里的资源就几乎已经枯竭了,那里实际上成为了单纯关押感染者的监狱。看守那里的乌萨斯士兵,多半是被流放到那里的罪犯,经过了简单的训练之后,就派到了矿场坐看守。
“可是,他们本质上仍然只是一群小偷、抢劫犯、杀人犯甚至是其他更恶劣的罪人。但是在乌萨斯的眼里,这些无恶不作的犯人的地位比我们感染者地位还要高,尽管感染者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他们甚至是来看守我们,而不是被关在铁栅栏当中。这些人经历了常年累月的流放,内心早已扭曲,被当做牲畜的感染者理所应当成为了消遣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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