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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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包括血液在内的内脏类食物，在哥谭都不怎么受欢迎。而迪克，当然也没尝试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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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赛琳娅好奇的眼神注视之下，迪克艰难地回答：“大概，起码值得一次尝试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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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最终，赛琳娅将这定为了杰森的晚餐——当然，除了这一项之外，还有几种迪克努力推荐的‘常规食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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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琳娅全身只剩下二十美元，他摸着钱包计算金额，坚定地拒绝迪克的甜点推荐：“足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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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很好奇这个世界的甜点会是怎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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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赛琳娅的世界里，蔗糖是贵重香料，所有甜品也都是奢侈品。是大魔法师和贵族们的专属，也是宴会上用以炫耀富有的道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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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将活鸟放入烤派饼皮内，只为了在切开的瞬间，让鸟儿成群飞出引起宾客们的赞叹。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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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琳娅曾经亲眼见过这种‘甜品’，那时他的地位和它们差不多，都是宴会上用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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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奇心并不适用于他现在的拮据生活之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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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赛琳娅的表情，迪克拿着两人圈好的菜单站起来，赞同地点头，“当然，你说得对，浪费可不是好习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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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赛琳娅拿到属于自已的那份外带食物的时候——还是立刻发现里面多了两份不属于他菜单上的小甜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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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点了太多数量，这是老板送的赠品礼物，”迪克苦恼地皱眉，“但我家里没有人爱吃甜食，可以麻烦你帮忙解决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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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战略性的家里没有人爱吃甜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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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金额送赠品’是写在门口广告上的宣传语，听起来似乎很可信。赛琳娅犹豫着开口：“但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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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可以帮我解决这个麻烦吗？”迪克的蓝眼睛漂亮得像是会融化，定定地看着赛琳娅，“浪费可不是好习惯，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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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拒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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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也挺大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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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赛琳娅拎着甜点和晚餐回到旅馆门口的时候，他以前所未有的茫然语气对系统总结，“好像真的不会和人类打交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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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就这么被说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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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不是您不会，是迪克·格雷森太、他、妈、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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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到系统很想为宿主开启‘未成年人保护模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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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会的迪克这次是真没什么奇怪想法。天啊，他甚至没有和小女孩交换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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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地照顾乖孩了有错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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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迪克回到韦恩庄园，庄园的地上建筑里，只剩下一个缩在沙发里端着咖啡杯放空的提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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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把毯了扯给提姆，“布鲁斯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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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宾向下指了指，“还在下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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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个回答，迪克并不是很意外。毕竟这是他再次返回哥谭的另一个原因。他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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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与小丑的交手过程中，那家伙又提起了二代罗宾，他的弟弟，布鲁斯的另一个养了，杰森陶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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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杰森就是被小丑虐杀而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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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提起他，就是为了刺激他们，刺激布鲁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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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来说，那段过去就像被布鲁斯摆进蝙蝠洞的罗宾制服一样，永远不会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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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沉默了很久，才勉强提起另一个话题：“布鲁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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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一定在哥谭！”——在电话接通的瞬间，托尼斯塔克，aka钢铁侠，就笃定地对信号另一端的奇异博士史蒂芬断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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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兰奇：“……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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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当然是洛基。”托尼轻轻挥手，光屏立刻出现在他手边，上面呈现出一条古怪的曲线，“非常明显，我设计的信号捕捉仪昨晚发现了一段熟悉的力量波动频率，而只要和纽约大战时的记录对比，就能够确认：那绝对是洛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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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说的这些，斯特兰奇当然都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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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一直坚守在对抗异次元敌人入侵的第一线，曾多次抵抗外来次元敌人入侵地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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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被仪器捕捉到的力量波动，至尊法师当然也能第一时间察觉。的确，与洛基的力量几乎完全一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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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同与托尼的笃定，斯特兰奇反而认为那段波动很微妙。正被某种高维力量保护着，不仅没有洛基那种强攻击性，甚至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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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每次我打通你的电话，都会觉得奇怪。”说完重要信息之后，托尼又随意开口，“你们这种法师不应该用猫头鹰寄信，或者用心灵感应交流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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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面无表情地回敬：“……哦，理解一下吧。毕竟我们有时候也要和普通人联系，不是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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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我大胆猜测一下，你这句‘普通人’应、该、不是在代指我吧？”——感觉自已很微妙地受到了歧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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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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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打了个响指关掉屏幕，“那么，法师，有没有兴趣换个地方编气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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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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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你来参观我们的新作品，奥创。”托尼端起咖啡杯，“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准备送给洛基的surpris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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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还敢来地球是吧！你过来啊！浩克已经在拉伸做准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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