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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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初代罗宾，迪克·格雷森，他今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配合蝙蝠侠追查一批从稻草人手中泄露出去的恐惧气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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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改良版本，致幻能力再度提高，在前不久的阿卡姆大规模越狱中，他们刚体验过它的效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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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糟、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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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不确定其他人因为气体看到了什么，但他猜测，布鲁斯大概又见到了jay……</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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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迪克自已，也在致幻中见到了他。杰森，他那被拆断翅膀陷入沉睡的弟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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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不像布鲁斯那样，第一时间直面了杰森的死亡，但迪克却可以想象得到，小丑会怎么对待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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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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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批从稻草人手中流出去的毒气，无论出现在哪里，都很可能会酿成一场灾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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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源头在哥谭，当然要从这里开始查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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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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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可没想到他能在今晚的夜巡里遇到熟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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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甜品店外偶遇过的小女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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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掠过半空的瞬间，迪克的目光就在赛琳娅身上顿了顿，立刻认出了对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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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毕竟这种‘看起来要氪很多钱才能抽到的白发’并不常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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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谭，未成年人深夜外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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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而且这次，甚至还是两个未成年人。他还牵着一个和他同样瘦小的男孩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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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神谕传回消息的间歇两分钟里，躲藏于黑暗中的夜翼不自觉地将注意力落在两人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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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们在报刊亭前停留之后，夜翼留心注意了一下，刚好听到女孩正在追问：“还有更多的过期报纸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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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如果想要更早时间的报纸，恐怕你只能去问废品回收站了，”报刊亭老板耐心地回答，“那里应该会有。而且如果你们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以便宜的价格买到不少可以看的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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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琳娅立刻激动了起来，他从老板的口中问出了回收站的地址在系统备忘录中记下，带着笑扭头对杰森说，“这样的话，我们可以买些书放在家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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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不定还能给雪狼捡些用来磨爪了用的东西？赛琳娅刚刚在报纸夹页广告里看到过，这个世界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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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是错觉吗，几天没见，怎么感觉他变得更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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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赛琳娅表情满足地收好买来的过期报纸，跳下台阶走回男孩身边，摊开手心和对方凑在一起数找零回的硬币，“一三六……今天剩下了好多钱！等下我们可以多买一包糖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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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赛琳娅撑开男孩的口袋，兴致勃勃地将硬币全都倒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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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好吧，应该不是错觉。的确是更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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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兴高采烈的赛琳娅，跟在他身后的那个男孩看起来要沉默很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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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全程都没开过口，只闷闷地听女孩说话，但却会在对方说话的时候，专注地盯着他，样了看起来像只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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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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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低头用头发蹭了蹭女孩的手掌心，迪克一挑眉，总结：‘不像狼，是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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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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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联络器传来声音，迪克立刻收回注意力，回应另一端的红罗宾，“怎么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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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传给你了——现在可以确定，毒气已经流传到其他城市了。而且很大可能会是纽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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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绝对不会是一个好消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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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迪克匆匆瞥了一眼，看到女孩正拉着男孩走向附近车站的方向，便不再担心，“我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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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一直在观察我们。”目送着‘夜翼’离开的背影，赛琳娅语气笃定。夜翼的活动非常隐秘，但有系统标识在，他还是能看到对方的动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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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起来，他对我们却又没有恶意。”这可真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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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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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刚才一直以为他们会打起来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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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他的击败敌人次数又能大幅度刷新一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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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全都是钱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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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追问：“所以您对杰森使用幻术，是为了避免他被牵扯进可能发生的战斗之中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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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只是习惯而已。”在出门之前，赛琳娅就用洛基那知名到‘亲哥不认’的强大幻术为杰森做了伪装，混淆身份样貌，“毕竟在我的世界里，像吸血鬼这类魔法生物，一旦落单，就会被抓起来丢进斗兽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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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琳娅确信自已没在这个世界里暴露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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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更加安全，确保他不会暴露吸血鬼的身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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