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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说什么后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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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后来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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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满贯茫然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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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沈大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到都督府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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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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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就记不太清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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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回想着，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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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腊月，沈大人就没来，倒是戴大人来过，从那时候算起来，大概又有小半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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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大人又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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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当时的西凉经略府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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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说，这位沈都监还在武威城里头？那其他那些人呢，王遇春副将戴使者他们现下在何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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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老头了哪里知道，都这么多年了，他们当官的，去了哪里又不会告诉我们小老百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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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满贯这下是真不知道，理直气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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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该明白老满贯不会知道，张本煜轻叹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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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太焦急了，才会这般问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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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王你可认得？此人可来过都督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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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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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满贯摇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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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来过都督府...不过，张都督倒是常去他那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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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本煜直觉地追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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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去？有多经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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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半月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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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满贯挠着头想了想，补充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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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就记得，张都督常陪着咸阳王一起打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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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都督身边，可还有什么亲近的人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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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缓口气，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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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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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满贯往嘴里塞了几个干果了，边嚼边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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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什么亲近的人，只有二宝了替他打理些日常琐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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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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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的书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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