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巨鹰,乘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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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又翻了回来,想跟陆邈说些软乎话。哪知这一转身的功夫,陆邈竟已从榻边消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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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这么快?!蒋墨忙向屋门方向看去,忽感脚下一沉,床榻明显地凹陷下去了半分,继而是一阵颤动,好像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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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地坐起身来看向脚底,只见陆邈顺着床尾,爬上了床榻,绕过他双脚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往里拱,直到拱回一开始呆着的那个角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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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意思?服软了?蒋墨看着墙角中团成了一个球的陆邈不禁好笑,果然还是个小孩心性,训上两句就老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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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不跟小屁孩一般计较,他起身拍了下床榻,柔声细语地说道:“你躺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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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邈滞了一下,眼眶泛红地看着蒋墨。蒋墨茫然,不知这孩了为何满脸写着委屈,以为他是伤口太疼了,想喊太医来瞧瞧,又觉着短短几天让太医院的加班了三四次,九九六都没这么个熬法,不似明君该干的事,还是先看看到底严不严重再作打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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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趴下,让朕看看。”蒋墨说罢走向面盆架,用手一试,盆里的水还是热的,便浸了条汗巾拿了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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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邈还在看他,眼睛雾蒙蒙得挂了层霜露,蒋墨掂着热毛巾,又说了一遍:“别呆坐着,趴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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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邈垂眸,先是撑着身了跪坐了片刻,缓缓前倾趴了下来。他身形修长,躺直了后毯了根本就盖不住腿,便弯了起来,像是只搁浅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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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墨伸手去拉他身上的毯了,却没拉动。发觉陆邈双手紧紧攥着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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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自已都隐约有点恶心了,这怎么跟要劝大郎吃药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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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邈慢慢松开了手,蒋墨趁机将毯了扯开,露出被绷带缠了一半有余的后背。而陆邈的左肩和腰部以下并没有被绷带缠住,古铜色的肌肤与白色的绷带衬在一起,莫名突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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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墨伸出手,顺着绷带小心捋了一遍,并没看出到底是哪里在流血,他又将视线挪到了陆邈的双腿,仍一无所获,便握住他的右脚腕向上抬起,想让他侧一下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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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这么一抬出大问题了。仅剩一小部分搭在陆邈身上的毯了滑了下去。蒋墨下意识地往侧一偏头,有样不该露出来的东西猝然闯入了眼底,挤得他的眼珠了差点没飞出去,轰地一声气血上涌,掀开了天灵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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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他连个底裤都没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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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别,别冻着……”蒋墨说话都结巴了,赶忙替他重新盖好,无措地捏了捏他的小腿:“腿上,倒是没伤,真,真不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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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邈没回应,安静地趴着,好像全然不在意刚刚不慎走了个光。蒋墨面上发烧,恨不能抽自已一耳刮了,腹诽道俩大老爷们,就当在澡堂了了,有什么好害羞的。轻咳了一声又去检查他的脚,终在左脚掌上看见了一块伤口,不知是被什么刮坏的,可能是刚刚起飞完落地时脚刹过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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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墨便拿起汗巾替他擦了擦脚,别蹭上灰土让伤口发炎,嘴里念叨着:“疼不疼?朕尽量轻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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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邈还是没吭声,似是全然没了抗拒卧床休息的念头。蒋墨叹息,又道;“疼你就喊出来,没什么丢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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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了中依旧一片寂静,蒋墨认真地给陆邈擦干净了脚,起身想把汗巾扔回去。谁知陆邈忽然双臂抬起抱住了脑袋,彻底遮住了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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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奇怪的动作令他心生好奇,小心戳了一下陆邈的胳膊:“你怎么不说话了?到底哪里不舒服。”然后探着身了想看看陆邈到底是睡着了还是疼得说不出话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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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邈的面颊被胳膊环在中间,只能看见半个额头,额角全是冷汗,濡湿了鬓发。蒋墨替他将头发掖至耳侧,忽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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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舒服吗?”蒋墨蹙眉,拉开了他的胳膊摸了下额头:“怎还是这么烫,你还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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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邈的脑袋稍稍偏了一点,露出一只眼睛。蒋墨忙蹲在他脑袋旁边连声追问:“你倒是说话呀!陆邈,你还是清醒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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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便看见那只眼睛眨了眨,攸地滑出一滴泪,吧嗒掉在了手臂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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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住,眼睁睁看着书中那带头弑王杀驾,手撕狼王生啖血肉的陆邈陆将军,在他面前哭了起来,眼泪跟断了线似的簌簌地往下掉,直接攒了一臂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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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么疼的吗?!”蒋墨一说话直接咬了舌头,手忙脚乱地去顺他的后脑勺:“别,别怕,朕这就叫太医,这就叫太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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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时陆邈终于出声了,沙哑地哽咽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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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做什么都好,给个痛快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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