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只鸡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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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也不能够抚平我心中因丢失拍立得而源源不断的悲伤,除非虎杖悠仁再跟我拍一套ins九宫格的那种,我想我会永远铭记这一天。
这家伙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虎杖悠仁问道:“对了,之前好像看神山你喊了一句什么……”
好的,这下必须要拍两套才行,我心里甚至估算怎么绑架他比较好,用绳子?骗他出来?
“啊,没有呢,你听错了吧,”我很核善地微笑起
来,“不对,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因为刚刚看见了少了一只鸡爪的鸡,好奇妙呢,你说是吧野蔷薇?”
她很识相:“是、是啊,真奇妙。”
在场的三位男性:“……”
我:“嗯?不好笑吗?”
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伊地知洁高的到来,才有了微微松活的迹象。
听他说才知道,还好伏黑惠事先给他们打了电话好及时疏散了学园祭的群众,这才没有引起围观和误伤。但同时因为忘记设下“帐”,他们只好反过来给普通人设下“帐”,大有一种可劲儿造吧的共同毁灭的感觉。
伊地知先生的面容十分憔悴……啊,好像每次看见他的时候貌似都挺惨的。
五条悟还说:“这样啊,辛苦你了!”
伊地知一脸惶恐:“不辛苦不辛苦。”
我们四个未成年人一致觉得大人的世界可真复杂,且充满了资本主义的压迫气息。
一年级三人组直接被车拉走了,说是回学校到家入小姐那里做个检查和治疗。
我和五条老师则是继续留下来解决工藤新一的问题。
因为之前他有用柯南的身份点过外卖,我也存下了他的电话。保险起见,我给柯南的手机发了一封短信,内容很简单,是一个问号。
很快对面发了一个句号回来。
过了没几分钟,工藤新一就过来了。
他貌似在这段时间也挺忙碌的,至少汗没少出,不过好歹是换下了那身骑士的戏服。
工藤新一无语道:“你们动静也太大了吧,我好了好大力气才让礼堂的人安静下来别出去。”
还好警察已经走了,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我用了伊地知先生说的借口:“因为谁都没想到这里刚好会碰上瓦斯爆炸嘛。”
“本来想晚上和小兰一起吃个晚餐,还是算了,”工藤新一看起来蛮急的,“万一到时候又出了命案怎么办?以前不知道还好,现在我可没办法冷静对待那些案件了。”
情感是个很复杂的东西,在这个“爱”都能形成诅咒的世界,我看得出他在很努力地克制自身的负面情绪。
名侦探很冷静,因为他秉承的道理就从来不是以牙还牙。
我们直接坐上伊地知先生的车飞驰到工藤家,在一大堆充斥着灰尘的箱子里翻来翻去。还好只是并不是几年前那么久远的事情,很快我就找到了有类似字眼的明信片。
我和工藤新一的声音同时响起:“找到了!”
我俩面面相觑,“……不是吧。”
后来又花了一点时间,才发现这样的明信片绝对不止一张,哗啦啦堆下来有一厘米那么厚,怪说不得他还留有印象。
更奇怪的是在这些扭曲的信件里,至少出现了几个不同的地址。
“可恶!”工藤新一一拳捶地,“脑子好乱,完全没办法专心推理了。”
瘫在沙发、翘着二郎腿的五条悟点亮手机屏幕,“哎呀呀,这种时候还是要我来出马。”
他打了个电话,跟对方说了这个事,最后还感谢道:“谢咯,杰。”
因为找明信片搞得满手都是灰,没想到我去洗个手、顺便借镜子梳好头发整理形象的功夫,一回来就看到工藤新一和五条悟都准备出发了。
我疑惑:“这么快的?”
五条悟伸出食指左右摆摆,“要相信科技的力量。”
……你一个魔法侧的人讲这种话不觉得画风有问题么。
他见我不信,继续说道:“你以为为什么每次我们都那么快发现咒灵的?单靠‘窗’的人举报也不够用昂,我跟你说再老的咒术师都玩儿摇滚的,我们又不是不上网。”
就像某电影里卡玛泰姬有wifi一样。
据说这位狂热的粉丝有着不一样的消息渠道,听闻工藤新一出现在帝丹中学,刚刚好打包到众多地址中属于米花町的住所。
确实,是“她”,名字一看就是女孩子,而且姓氏还是著名财阀之一。
不想多惹是非的我们临时决定放缓态度,我只想希望她不要有什么潜在的疾病,偶像上门打官司这事儿没个坚强的心脏都承受不了。
我还是挺注重别人的一个隐私的,所以我并没有和他们俩一起进去。
只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尖叫,吓得我以为又出命案了。
本以为会很久,结果不到一小时他们就出来了。趁着他们谈话的功夫,我去楼下附近的一些小食店买了奶茶和薯片之类的,他们一打开门我刚好走出电梯。
察觉到他们的视线,我脸不红心不跳,把薯片举到他们面前,“要吃么?”
五条悟:“不要,我不喜欢咸味的。有没有甜一点的?”
“噢噢那正好,我还买了qq糖……喂占未成年便宜好意思么你!”
五条悟:“你说啥?这个qq糖我其实喜欢草莓味的,但是葡萄味也勉强可以啦。”
工藤新一:“……”
后来我们又送工藤新一回家。
因为他脸色一直挺严肃的,我也不太好一直追问他发生了什么。等他下车过后我才问五条悟道:“就这么解决啦?”
“对啊,不然你还想再打一架么,”五条悟坐在副驾驶,他只是头向我这边歪了一下,“工藤新一嘛,他上价值一直可以的,我全程没怎么插手。”
“上价值?”
“爱啦,爱,”他打开窗户让风涌了进来,“这种东西从左边看是一把剑,从右边看的话那就是盾了……当重要的人因自己的爱而受伤后,他们就很很顺从地把爱变成一种保护,而不是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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