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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简直要气炸了,为什么偷他的钱匣子啊。
全家就他穷好不好!
他为了小胖存点家底容易吗?更别说里面还有他未来九年半的零花钱呢!
当然,未来九年半他也会不断放钱进去的,他的存钱匣子质量挺好的,用几十年都不会坏。
材料是红木的,还有他自己雕刻上去的小蛇守护着他的钱。
打开得需要解开一个木制小机关,不熟悉的人至少花十分钟以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顾雨爸爸的钱——顾雨爸爸自己的一个月五块工资和云昭爸爸拿出来的生活费——就放在卧室的一个布袋子里,特别随便地扔在一个柜子台面上。
云昭爸爸的钱可是最多的,除了他自己的将近三千块,还有庄爷爷给的两千多。
放钱的地方也不太难找呀,只需要搬开大床,打开床头那边从墙壁数地面的第三块砖,然后拿出一个长条形钥匙——钥匙形状是很像平常的小木块啦,不要在意这个,只要拿出来就是了。
然后在右侧墙壁上找出距离东边158米,下方地面033米的位置,敲击一下,就能看到钥匙孔了,打开之后,里面就是云昭爸爸存钱的箱子啦!
所以!
为什么就非得拿他的呢??
咳,他当然不是希望他们家的钱都被偷走,他只是觉得这样让他很没面子而已。
就因为他把钱匣子摆在客厅八仙桌靠墙的一侧就偷它?
这简直没天理了,他摆在那里只是因为那个地方的风水比较利于他的钱能更多而已!
顾雨摸摸要跳脚的小熊,宝贝,肯定能找回来的。
又转头问云昭,确定吗?就丢了你昨天画的图纸?
唔,翻了所有的抽屉,纸都被动过了,只有我画的图纸被拿走了。云昭不紧不慢地说道,他又看了看别处。
看起来挺匆忙的,卧室只打开看了一眼,储物间进去翻了一个箱子,就离开了。
云昭又看了眼窗子和门,从门口进来的,显然掌握了开锁的手艺。
亲爱的,也许我们需要做点布置?
我一直以为我们没什么值得偷的。事实上他现在也这么认为,不过,还是做点布置吧。
我有空装个摄像机,现在弄这些比以前容易。云昭道。
那我做些香包挂在屋里。顾雨也出主意,里面放些药粉。
我准备画几张符放家里。这是小熊,他气坏了,就算不能伤到人,让小偷多来几次厄运也好呀。
现在呢?顾雨问道,你是打算自己找回来,还是去保卫处。
当然是先吃饭,我们家一直按点吃饭的,而且,用不着我们自己去,一会儿就会来人的。云昭依旧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
顾雨好奇了,小熊的钱还好说,你的图纸没关系吗?
小熊充满怨念地看了顾雨爸爸一眼,他的钱为什么好说呀,有了亿万资产就可以鄙视他的存钱匣子了吗——就就算可以鄙视,能别当着他的面说吗?
云昭将手里的饭盒放到了饭桌上,我做了加密,没我的密码看不懂。
你画的是图纸吧?图呢?
图我也做了加密。云昭骄傲地道。
顾雨:行吧,你厉害。
一家人的午餐是六菜一汤,还有饭后甜点。
吃过饭,一家在午后的阳光中坐在沙发上喝茶。
小熊再次灌了狠狠一大口,门就被敲响了。
小熊迅速站起来,爸爸,我去吧。说不定是给他送钱的人呢~
打开门,门外有三个人,一个是保卫处的组长,另外两个穿着便服,给他们的感觉却有点不同。
叔叔,你们好。小熊打招呼。
前面带着眼镜的中年人微微一笑,小朋友,你也好。
随后,他的视线就精准地落在了云昭身上,是庄昭同志吧?
是我,几位是?云昭站起身问道。
是这样的,庄同志,我们是华国安全部门的,我们过来,是来问问,沈来福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中年眼镜同志锐利的视线看向云昭。
没有关系。云昭一脸淡定地说道。
昨天他来研究院,拜访过你们。中年眼镜同志立刻说道,看来已经调查地非常清楚了。
是的,不过我没邀请他来,也不认识他,昨天之前从没见过他,我能保证我和他绝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云昭仍然不承认他们有关系。
当然,他们原本也没有。
两个安全部门的同志对视一眼,另外一个圆脸的男人温和道:庄同志不用紧张,我们不是怀疑你,只是来调查的。
我没紧张,我只是说明事实。
我也没紧张,我只是关心我的钱匣子。小熊在旁边接口道。
自从刚才起,小熊就作为被害人的身份站在云昭爸爸身边了。
哦?你们丢了东西?圆脸男子眼光一闪,问道。
当然丢啦,我的钱匣子是紫黑色的,长宽高分别是——叔叔,你不需要记录一下吗?小熊热情地问道,如果你们没有纸笔,我可以提供的。
接下来,小熊将他的钱匣子描绘了足足二十分钟,根据他的说法,屋里的几个人似乎都能想想出它漂浮在眼前的模样。
小熊意犹未尽地吞了下口水,结果顾雨爸爸递过来的果汁,抿了一口继续道:叔叔,我钱匣子里面总共有二十一块三毛五分钱,熊猫邮票六张,边角我都做了记号,需要的话,我可以画出来,种田手册一本,修车手册一本。
幸亏他的歌词本没放进去,不然真是亏大了。
说完,小熊眼巴巴地问道:叔叔,我什么时候能拿回我的匣子,如果时间长了,我的损失还挺多的。
万一人家偷偷用他的宝贵经验种田了怎么办,也没给他技术顾问费啊。
万一人家用来修车呢?一块钱就不是钱了?
两个华国安全部门的同志脸都要僵了,一般他们去任何人家里,主人多少都会有些紧张的。
就算不紧张,也从没有这么热情的小受害人。
保卫处的组长咳嗽了一声,他是知道这个小屁孩有多机灵的,多盯了他几眼都被他投诉了。
脸僵掉的可不只是华国安全部门的同志们,京市某个不起眼的民宅内,一个男人拿着带头巾的中年妇女送进来的图纸。
颤抖着手指,指着那图纸问道:你们就带回来的这种东西?
中年妇女愣了一下,怎么了,我查看过,确实是计算。
再高深地她也不懂啊,要是这都懂,她还干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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