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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钱的事不知道会怎么样?赔偿数额可大可小,到底是多少?这一直是萦绕在他心头的事,挥之不去。鲍国东很清楚董旭柱来,就是协商这个事。他的心里就像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顿时没了主张。
鲍国东问:“说吧,要赔多少钱?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不需要多说,事实摆在面前。说多了都嫌累,说不说都是那回事。都是知根知底的。瞒一时不能瞒一世,是什么结果我都无所谓。能接就接,不能接也没办法,这是自己的事,和别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现在还不知道,要是赔的话,需要看到卫生院出的东西,要有看病的明细单,用了哪些药?如果动了手术,手术费是多少?要有根有据,也不能漫天要价,至于说要多少精神损害赔偿金,这个就难说了,不过,只要我们来处理,公理还在人心,就不可能让他狮子大开口的。这个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目的是促进和谐关系,让大家和睦相处,不是靠这个发财或者破产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董旭柱说。
“那当然是了,好吧。我看行,我清楚了,我的工作是厨师,我不是老板,要用钱的事,要经过我老板,我的工资还没发,哪里有钱赔呢?要我本人拿私房钱,没门儿,要找当兵的麻烦,先去找将军,当兵的不管钱,有事让将军来承担。当兵的上了战场,都是拼命,哪里带着钱去作战?为什么?一是负担重,二是心不专一,三是知道当兵能吃饱饭穿缓和的衣服,满足了基本生活需要再去谈为了理想而努力。这个套话,我都熟悉,只是说能不能通过小事得到公义,就看主任怎么操作了。”鲍国东说。
“好吧,我先找你谈谈,打个招呼,你晓得了之后,心里有个数,钱的问题,是要做你老板的思想工作,这个工作由我去做,究竟要赔多少钱,等我弄清楚了,再找你老板谈,你说好吧?”董旭柱说。
“这样很好。我相信你,你一定会秉公处理的,在这个地方,你的名声大家都晓得,会帮我解决的。这件事不能赖我,上官最近生意很不好,他就迁怒于人,找我麻烦,故意打人,不过,他没有占到便宜。我相信你们会查明事实真相,给我一个说法的。要不然,就没天理了。我呢,也不会任人宰割的。公鸡不尿尿,自有它的道。这些道理,不说都知道。我不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盐,也不会白白过了这么多的桥。总之,别把我当猴耍就成。要不然,大家都不好过,你说对不对?”鲍国东说。
“对,这话没毛病,越是老实人,越需要公道。你要的公道,我肯定满足你。再说了,你这个态度是很好的,你放心,我也会做上官那边的工作,不会让你们为难的,按照实际情况进行赔偿,当然,这不是一件好事,需要多费一些口舌,你们都要做好思想准备。没有翻不过去的火焰山,也没有过不了的奈何桥。所有的,都有一个说法,都会有一个结果。”董旭柱说。
他说完这话,就离开了,梁马江家的请他中午在酒店吃饭,他不肯;梁马江回来,刚好看到了董旭柱,也邀请他吃饭,他不干。他很清楚,不经过夫人同意,随便在外吃饭的后果,以前领受过教训,不能不长个记性,否则,后果会更加严重,这个不是危言耸听。公事好办,快刀斩乱麻,家事难办,理还乱。再说也没有清官处理家事。自己的事自己办,靠天靠地靠人都算好汉,遇到麻烦事,特别是家事,谁都帮不了,自己扛就是了,为了让自己过得清静些,有时候该舍得的饭还是要舍得,不要扭扭捏捏的依依不舍。舍了一顿饭,换来百日红,这个是好事,是好事,就要留意去做,可以造福他人,也让自己得到耳根清净、颐养天年。
梁马江刚从银行办事回来,他接到农场的通知,说要缴个人养老保险,私人承担的那部分,他接到通知后,就想办法弄了点钱,把他和他老婆的钱都缴了。这个是关键,如果靠儿女,可能不可靠。有儿女就有靠山,哪怕以后进养老院,也不会遭到随便欺负。如果没儿没女的,那就麻烦了。养老院也相当于小社会,也分等级,看人是否有势力,如果没儿女,被人欺负是常事,不被欺负是奇迹。特别是护工,都是看人的,有钱有势的没人惹,孤苦伶仃的受欺负,这个有所耳闻,可能有些水分,不过,闭了眼睛去想,有人的地方就有社会,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哪里会有一方净土,全是胡扯。梁马江对这个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将来他们的归宿。儿女自顾不暇,有心照顾,无力回天,这个难为情,无法进一步得到多么精确的照料。人能活动就自己活动,不能活动的,就倒了霉。这个还要看自己的造化,有时候活得长久也不见得是好事。
他俩都是农场的职工,现在农场基本上都承包出去了,原来的老职工算是挂了名,但不拿工资,农场只负责缴纳社会养老保险公家承担的那部分。他很郁闷,工资拖欠,还倒过来给农场钱,仿佛有理说不通,的确,没地方可以说理。如果听专家讲,可能前程美好。专家这个词可能也被污染,不污染也快了,用到这个词,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发现美好的词语越来越少了。
大家都这样,没有什么道理可说,也就习惯成自然,麻木不仁,不清不楚是最好的,人家说,难得糊涂嘛,看来还是有道理的。
他在回来的路上,一摸,口袋里没有了香烟,就停下了摩托车,然后到超市买香烟,老板问:“要什么牌子的?”
“老牌子。”梁马江说,“来两盒。”
超市老板知道他抽什么牌子的香烟,都是老烟民了,过去过来,就是那些人。这些人的习惯,老板都清楚。梁马江拿了烟,给了钱,老板问:“怎么样?那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梁马江好奇地问。
“你还不知道吗?”老板很惊讶。
“什么事?和我有关吗?”梁马江只关心自己的事,对村里的事和别人的事,他都不管。
“有关。”老板说。
“什么事啊?”梁马江非常好奇。
“就是打架的事啊!”老板说。
梁马江打开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来,点着了火,准备抽出来一支,递给老板,老板说:“不要,老婆在管着呢,最近要怀孕,要禁烟禁酒,两个都不能沾。要不然,嘴上过了瘾,屁股要遭殃。你在,给面子,门一关,就开打,哪里打得过?你别害人啊!”
“看来,你是‘妻管严’啊,抽一支烟她又不知道,怕什么怕?”梁马江揶揄道。
“你不清楚,抽烟之后,她很敏感,很快就会发现,并且会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睡觉,折磨我,直到我保证下次不抽烟为止,他就不再管了。让我吃,让我睡,还算讲良心。可是,下一次再遇到有人敬烟,我不得不抽,你知道的,敬烟不抽是瞧不起人,不能这样,我只有抽了,无非是回家后再费些口舌,好好给老婆解释解释。”老板说。
“哦,那就算了,你说打架,还没说完,是谁打架啊?”梁马江问,“我刚才去了集镇上办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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