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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熙熙攘攘,马车慢慢行驶,行人瞧着挂着的罗字马车,都自行避让不敢冲撞。
马车之中,容貌俏丽的姑娘听完旁边少年的话,倒吸了口冷,很久才找到自个声音:“你居然敢唆使陆简之去娶阮千朝?”
罗琪琅做了个嘘的动作,目光幽深,轻轻的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什么直接弄死都过时了。”
慎敏:“……”
她艰难的道:“这不地道。”
“你给我说地道?”罗琪琅直接笑了。
他扫了旁边的姑娘一眼,和她说里面的厉害:“倘若阮千朝真的不明不白的死了,贺慎轩想都不会多想,就会直接会怀疑是陆漪嘉的手笔,如此,夫妻之间必然有根刺在中间膈应着。”
慎敏点点头,觉得此言有理。
就听少年的话淡淡的在耳边响起。
罗琪琅一本正经的道:“倒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做不成夫妻做亲戚。”
慎敏靠着马车壁,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听听这是人说的出来的话!简直是不怕事大!
罗琪琅握住慎敏的手,将她抱在怀里,指腹捏着她的发丝玩。
他继续说:“阮千朝本就是将死之人,满京城谁不晓得她命不久矣的,不好好的给家里权势出点力,难不成家族养着她吃白饭?”
慎敏怔了怔,目光闪动。
“若陆简之娶了阮千朝,陆漪嘉和这阮家小妹妹八字不合,定然不想日日瞧着,必然是要快些嫁到贺家去的。”罗琪琅道。
如此一来,当初她答应陆漪嘉的帮忙也做到了。
也算还了今日陆漪嘉帮慎敏解围的恩情。
慎敏垂眸心情复杂。
他继续道:“如今朝局有些动荡,贺慎轩是紫阳书院的少东家,历届科举他家书院送到朝廷各处的进士可不在少数,你当陆家是傻的,把能做太子正妃的宝贝闺女嫁给他只有举人功名的他?”
京城姻亲皆是利益至上。
罗琪琅顿了顿,神情严肃了许多“再则青城寺的事,到现在我都没找到端倪,若不是阮千朝的手笔,那么,就是真的有人在打陆漪的主意了,夜长梦多,先嫁人才最稳妥。”
慎敏靠着他怀里,知道罗琪琅的法子的确是最好的。
好久,她才喃喃道:“我听人说陆小少爷时常把陆大姑娘气得打人,会不会把阮千朝给气出个好歹啊?”
“你关心别人的家事做什么?”罗琪琅将她抱紧了两份。
他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蹭了蹭:“以后不可如同今日这般了,即便杀人也别做出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架势,不想我和你家老太太,也想想你家那哭包主子。”
慎敏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反握住罗琪琅的手,问道:“阿琅,我把丹阳县主杀了,陆大姑娘要和贺大少爷也要议亲了,你家老太太是不是要给你物色其他的世子夫人了?”
“她敢。”罗琪琅笑了笑,见望着姑娘,勾了下她的琼鼻,马车停下,他叮嘱起身的慎敏道:“记住我给你说的话,这几日别出门了,京城要变天了。”
慎敏看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
是夜,谢梅御正在院子看二房的账本,将处理完的两本丢到旁边,侧眸歇眼睛。
窗外夜空阴沉沉的厉害,时不时刮来的风吹得外面两颗芭蕉树摇晃,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抬手拿着剪刀将跳着的灯节剪断,谢梅御又翻开本账册。
二房中馈谢竹盛捏了一半,这个风情明月的兄长在做生意上毫无天分,不过短短三个月就让人眼皮子下面走了一万两的亏空,不然他是不会自己找事接过来看的。
守着外面打瞌睡阿锁听着响动,急忙打起精神。
见着迎面而来的人还以为眼瞎了,使劲揉了揉两把脸,呀了一声,忙迎接了上去。
“二太太,您怎么来了?”阿锁急忙给漏液而来的贺氏拱手。
贺氏瞪阿锁,顶着口气斥道:“给我滚出去!”
阿锁见来势汹汹的贺氏,直接跪下来,忙道:“二太太,四少爷并未……”
贺氏冷冷的看他:“让院子的人都给我滚到外面去!没我的吩咐谁敢进来,我杀了谁!”
还有三个伺候谢梅御长大的下人也赶紧过来了,直接给贺氏这位主母太太跪下。
“都给我滚出去!”贺氏沉下来眸子扫视一圈要给谢梅御求情的人,每一个字都是带着怒火从牙缝挤出来的:“谁敢去给宋姨娘和二少爷通风报信的,打死了喂狗!”
四个奴仆大气都不敢出,阿锁大着胆子给贺氏磕头:“二太太,四少爷近日很乖的,您别听谗言——”
话都没说完,就被贺氏一巴掌打的闭上了嘴,一脚踹到了心口趴在了地上。
贺氏沉着脸:“让你好生伺候少爷,连着你家少爷做了何等混账事都不晓得,一会我先活刮了你!”
怎么大的响动谢梅御自然是听到了,讲手里的账本一合上,拿着旁边的书盖住,起身去迎。
对一副找事的贺氏,依旧恭敬的拱手问安:“母亲深夜来访不知何事。”
贺氏盯着跟前的庶子,忽而上前就是狠狠一巴掌落到他的脸上。
谢梅御被打的偏过脸,整个人直接漪颤。
这十几年,贺氏虽然不喜他,却从未亲自打过他,都是让下人来办。
这一巴掌直接把他打蒙了。
“谢梅御!”贺氏低吼,直接扯着庶子的衣领,眼眸猩红:“你还坐得住!你到底是有多恨……”
她很用力的压低了声音,拽着自个庶子衣领的手指都用力的泛白:“我是不是告诫过你,不要去惹府邸的人,若是他们下了你脸子,来告诉我!”
谢梅御从未见贺氏这般失态过。
他下意思开口:“母亲……”
“别叫我母亲!我没你这样的儿子!”贺氏丢开他的衣领,攥紧了手指,垫着脚仰头瞪着他,嘶声:“你真当自个很聪明,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明白吗!”
瞬间,谢梅御就明白贺氏的意思了,沉默的望着她。
见儿子不说话,贺氏脑子都是一晕,咬唇:“我知他甚爱欺负你,可你从不告状,我即便想给你做主,也得你哭才有用!明白吗!”
贺氏眼眶顷刻通红,眼泪闪动:“谢梅御,老娘养你十几年不是让你去送命的!今日若是其他人瞧着了,你想过后果吗!”
“要你娘如何,你二哥如何,房里妹妹如何议亲!”贺氏顶着口气,压着声气恨声:“你怎么去娶罗淡烟!这些你都想过吗!?”
谢梅御瞳孔微震,下意思朝后退了半步。、
他有点不知所言:“母亲您……”
“你还把我当母亲!那家儿子会让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贺氏抬手使劲锤他肩膀。
她带着哭腔:“谢梅御,你成日就不能让我安心几分吗!非要惹事生非不得安宁才开心?家里钱不够你躁的?你简直是……你还坐得住!”
贺氏使劲垂着庶子的心口,最后直接哭了出来。
在失去气力跪在地上的瞬间,谢梅御反应极快的抬手把她搀住了。
这是处处看他不顺眼的贺氏?
她到底是来做什么!
被他搀着的贺氏眼中愤怒且难受:“我知你不喜欢我,你是庶子,当年你娘把你送来,我千万个不愿意要。”
“我是嫡母,你是庶子,我对你好,外面会说我想把你养废,我对你不好,一个个指着我脊梁骨漫骂毒妇。”
她深深的望着庶子:“谢梅御,若我真的厌恶你,你觉得你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吗!”
“你自个扪心自问,我这些年真的动手打你又是几次,要不要我替你说!”
贺氏赤红着眼看庶子:“你被谢有匪欺负的最惨的一次,推到河里面差点死了,偏偏说是自个不小心下去的,我就是想打的你说实话去给你做主,你却死倔咬着牙不说话!”
“被大房两个小厮拿着石头大,就因为我不让你去学堂,自个跑去找小厮学……”
贺氏跪着了地上,攥着心口看眼前模糊的儿子:“那你有没有问过我,我为什么不要你去学堂,谢家的学堂皆是纨绔子弟,你去做什么!还不如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至少我院子的人不敢对你有坏心!”
谢梅御从未听贺氏说过这些,见她哭着跪着地上,下意思的也跪了下去,语气软了很多:“您有什么起来说,这样儿子会折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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