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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孩子?

顾清平瞬间安静。

他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震惊,怔怔地看了笑眯眯的白陶陶好久,才蹭地一下站起来:“……不行,我得去看看。”

白陶陶和他挥着白乎乎、软绵绵的小胖手:“叔叔慢走哦,又不是什么大事,很有你当年的风范嘛……”

这样说着,顾清平走的更快了。

像是有人追在他屁股后面狂追猛赶,顾清平头也不回,匆匆忙忙地出了书房。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错愕.

书房门都没有关,只留给两人一个仓促又慌忙的背影。

白陶陶笑眯眯地看着他离开,这才仰脸,看顾维安:“爸爸,他怎么走这么快呀?”

顾维安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壳:“好了,继续画你的画。”

白陶陶脆生生应了一声,她低头认认真真地继续着方才未完的“画作”。顾维安坐在椅子上,看着女儿努力描画的模样,站起来。

白栀以前就喜欢写写画画,系统学习过短暂的一段时间,并不长。白锦宁为了培养这个女儿没少花心思,白栀性格跳脱,除了极个别的几样之外,其他的都坚持不下。

不清楚是不是从小被母亲逼迫学习的心理阴影过于严重,如今的白栀绝对不会做出让白陶陶强制性上各种辅导班和培训的事情,全看白陶陶个人爱好发展。

白陶陶对画画感兴趣,就送她去学习绘画;白陶陶偏爱芭蕾,就为她请专业的芭蕾老师。

简单来讲,白栀奉行的原则,就是佛系育儿。

顾维安则完美地担任了严父这一角色的义务。

先前还有人调侃他有了女儿之后肯定是抱着不撒手的那个,谁知道一直到白陶陶四岁多,顾维安都没有表现出“女儿奴”的倾向。白陶陶做了错事,能找白栀哭一哭,但绝不会来顾维安这边求情。

白陶陶年纪尚小,却也知道,在父亲面前,她拿不到例外。

能让顾维安破例的,唯独白栀一人而已。

白陶陶拿了彩色的画笔,认认真真地画着玫瑰花从。

思绪稍稍有些飘远,停下笔,白陶陶手托腮,像个小大人,模仿着爸爸叹气。

上次妈妈加班到深夜才回来,爸爸一直在卧室中等她。白陶陶也睡不着——她必须要确认妈妈回家休息后才能安心。那日里灯影恍恍,白陶陶听见外面有动静,偷偷地踮着脚出去,看到顾维安扶着白栀往卧室中走。

他还在责备白栀:“……不是说好以后不参加这种酒局么?不听话倒也算了,这几日又开始拼命,全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明明是在斥责她,语气却这样温和。白陶陶靠着门站了好久,才偷偷地把小脑袋缩回去。

……

从那个时候开始,白陶陶才彻底意识到。

爸爸永远不会责备妈妈,就算妈妈让他不开心了,爸爸也只会默默地调节,不会冲妈妈发火。

但是……

白陶陶小朋友皱眉。

为什么晚上妈妈还是会哭?哭着让爸爸停下。她听的清清楚楚,绝对不是幻觉。

难道妈妈也会做噩梦吗?

-

顾清平第一次做爹,没有体验到丝毫为人爹的感觉。

倒像是做人孙子。

顾乐乐性格与他截然不同,就是个闷葫芦,长得和他母亲一样妖孽,却不爱说话,偶尔看顾清平的眼神,也会让顾清平产生“他看我怎么和看垃圾差不多”这种错觉。

先前顾清平还嘲讽顾维安调节不好父女关系,结果人家父女开诚布公谈完之后,和好了。

顾清平自己突然多了个儿子不说,这个儿子也不比白陶陶省心。

顾清平承认自己当初犯了错,和没有把持住,和顾迤逦做了,就这么交代了自己珍藏二十多年的贞洁。他对顾迤逦本人并无任何偏见,相反,他还很欣赏顾迤逦这种手腕强硬的女人——顾乐乐不仅是相貌与顾迤逦相仿,脾性也类似。

顾清平和白栀能做成这么多年的朋友,相同的特性就是两人都极为包容。如他们这般家庭里生长起来的孩子,所面临的诱惑、能够接触到的东西也比常人多许多。

顾清平倒还好,他潜意识中不想输给顾维安,坚持住底线,但他身边朋友中,乱搞异性和同性关系的并不在少数。

但顾乐乐的情况有不一样,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顾维安生平第一次双标,就是面对自己儿子这件“麻烦事”。

他一张嘴又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又不擅长和孩子沟通,思来想去,还是不得不去寻找白栀,寻求她的帮助。

白栀正在泡茶。

用苹果木和小火炉煮开的滚水,冒着咕咕噜噜的小泡泡。紫砂壶中放置着新茶,价格是只需要一小袋就能将收礼的官员送入监狱的那种。

先前白栀拿捏不准顾维安的喜好,只隐约发现他对自己的脚有种特殊癖好。等到婚后相处,才发现顾维安烧钱的爱好还真不少。

比如说这些茶壶,材料各异,他有一整个地下室用来放他喜欢的、从各种地方购置来的茶壶。

顾维安最珍爱的那一只壶,是和田玉的,价格并不高昂,看上去也平平无奇,白栀先前不知他为何如此偏爱,直到后面才发现,原来是茶壶底部的花纹——

自然而然的,犹如盛开的一簇簇白色栀子花。

顾维安少用这套茶具泡茶,就摆在茶室中最好的位置。

白栀以前暗恋顾维安,偷偷地在纸上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写顾维安的名字,甚至在上课时看到维、安这样单独的字都会开心。没有人知道她这种小心思,她用那种写完即消的笔在白色的纸上写下名字,又安静地看那些痕迹一点一点的消除。

她原以为只有自己会做这种事情,却没想到顾维安同样会对与她有关的事物格外留心。

顾维安坐在白栀身侧,垂眼看她姿态优雅地冲好头茶,将第一杯递给顾维安。

顾维安含笑道谢。

顾清平在旁边巴巴地守着,一直守到自己也有了茶,连忙双手接过,道谢:“谢谢嫂子。”

“你知道,”顾清平脸上浮现出一种为难而又坚定的神色,他说,“我和你们一样,始终认可恋爱自由。”

顾维安轻轻唔了一声。

白栀捧着茶杯,嘴唇贴在杯壁上,轻轻地啜了一口。

好香。

在顾维安的指点下,她也开始慢慢地品茶尝茶。

如今终于也能尝出其中滋味,虽不如顾维安如此

满口鲜香尽溢于唇舌口腹,她略略回味,满意地放下杯子,这才看顾清平。

“怎么?”

顾清平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吧比较随性,也很开放。别说男男、女女恋了,就算是泰山这种跨越物种的恋爱,也不会让我感到恶心或反感。”

“嗯,”白栀漫不经心看他,“所以你爱上了某个动物吗?”

顾清平:“……”

他说:“你让我认真想想,我忽然觉着向你求助是个很愚蠢的做法。”

白栀笑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瞧你吓的。”

“说吧,”白栀身体稍稍前倾,“为什么事发愁呢?”

“乐乐,”顾清平把喝光的杯子放下,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襟,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陶陶和我说,说有个小男生亲了乐乐……小孩子嘛,不懂事。但我觉着还是不太好,也没办法和乐乐提……”

白栀了然,她把手中的书放下:“我明白了,你想让我和乐乐说对吧?”

顾清平点头。

白栀也心疼顾乐乐这个小孩子。

且不论大人做法如何,从孩子角度来看,年纪小小就被母亲送到异国他乡,只有一个没见过面的父亲。

他应当也不好受吧。

涉及到孩子层面上,白栀没有继续和顾清平呛声。她将此事应承下来,但在顾清平准备起身时,不忘提醒他:“你平时也多和乐乐聊天,他毕竟是你的儿子。”

顾清平点头。

顾维安半躺在沙发上,衬衫衣扣严严实实。他手指撑着额头,凝神看着白栀,忽朝她伸手,示意她过来:“坐这边。”

白栀半侧着身体坐在沙发上,伸手给他揉肩膀:“怎么了?”

“原本,陶陶就占去了你不少精力,”顾维安说,“现在又加上一个乐乐。”

他闭着眼睛,轻哼一声:“清平这么大年纪了,连个孩子都教育不好。”

顾维安刚刚健身完毕,洗过澡,穿着件芡食白的圆领上衣。这衣服的颜色极为挑人,寻常人穿着只会暴露皮肤的缺陷,不够白、肌肤不够细的人穿上都只会暗淡。偏偏顾维安不同,到了如今年纪,身材依旧,皮肤依旧。往日里留下的那些疤痕虽然没有祛除掉,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容颜。

仍旧是最能令白栀着迷上瘾的模样。

“也幸亏顾万生没有养废他,”顾维安说,“不然……”

他没说完,白栀明白他的意思。

顾维安对血缘这种东西并不看重,比起来这种东西,更能让他放在眼中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情谊。顾清平生性纯良,外加他不会对顾维安造成威胁,没有太大野心,顾维安也能容他。倘若顾清平真的被顾万生教养坏了——

那如今的顾清平,绝不会如现在这般过的舒坦。

“以前我还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弟弟,”顾维安说,“现在不想了,蠢就蠢吧,只要不坏就行。”

这样无奈地说着顾清平,顾维安忽睁开眼睛,看白栀,说:“你现在分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白栀被他逗笑了,放缓手下力道:“哪里?我现在不正陪着你吗?”

隔着宽松的衣衫,白栀能明显感觉到顾维安的肌肉,触感极其棒,棒到她捏着捏着、甚至有些心猿意马。

少饮酒后的顾维安身上气味也格外令白栀心动,淡淡的木质香调,像静谧的森林。白栀喜欢这种感觉,忍不住朝他倾身,靠近。

她越来越迷恋他了。

“大部分时间在事业上,小部分时间陪陶陶,每周还抽出一天陪她睡觉,”顾维安说,“现在再加上一个调和清平和乐乐的任务,我要吃醋了。”

他说这种话时微微皱眉,严肃正经的模样,令白栀忍不住笑出声。自背后圈住顾维安,白栀贴到他脸颊上:“连小孩子的醋你都吃。”

“等过去这几天,我们单独出去玩一趟行吗?”顾维安拉住她的手,“只有我们两人。”

白栀挠了挠他的下巴,他刚刚刮了胡子,但下面还是有些硬硬的。

“连陶陶也不带吗?”白栀犹豫了,“她会不高兴吧。”

说这些话时,她垂下眼睫,看着顾维安:“真的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顾维安笑了,“你呀,太纵容她。我早说过,就算有了孩子,你首先考虑到的,应该也是自己。”

四下里无人,白栀顺着他的手,坐在顾维安的腿上。掀开顾维安的上衣摆,她清晰地看到了顾维安胸腹上的痕迹。

除却他身上原本的疤痕之外,在腹肌上,还有一个纹身。

和白栀生宝宝时留下的痕迹一模一样。

顾维安特意去纹的。

白栀伸手,抚摸着那道痕迹,点头:“好啊。”

约定好陪顾维安出去玩之后,白栀才去看顾乐乐。

顾乐乐对家中每个人都很尊敬,他是个十分懂礼数的好孩子。白栀过去的时候,他正盘腿坐在地毯上组装乐高,是一个树屋,刚填充上最后一块,他才告诉白栀:“没什么,是朋友玩游戏输了。”

白栀顿时松了口气。

既然是小朋友间的玩闹,那的确没什么好紧张的。

也是,都是些四五岁的小屁孩,能有什么邪念?顾清平也未免太过于紧张了。

“您别为我担心,”顾乐乐问白栀,“是爸爸让你来的吗?”

和其他的孩子不同,顾乐乐对顾清平这个天降爸爸并无排斥心理,平静的如同他似乎真是由顾清平抚养长大。

白栀没有隐瞒顾乐乐,回答:“是的。”

顾乐乐把刚刚建好的树屋捧起来,小心翼翼地罩上玻璃罩——这个树屋并不大,就是专注于儿童线的组装零件。

做好这一切后,顾乐乐拍了拍手,才问白栀:“爸爸真的喜欢我吗?”

他还没有长个抽条,个子瘦瘦小小,眼睛很好看,眼尾微微上挑,白栀猜测,这大概来源自他那个美艳大方的母亲顾迤逦。

白栀蹲下,与他平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呢?”

“我感觉爸爸好像不喜欢我,”顾乐乐说,“我问了陶陶,她说父母是因为爱才会养育孩子……但我似乎并不是在爱中出生的。以前我问过妈妈,问爸爸去哪里了,她和我说——”

白栀屏住呼吸:“死了?”

“不是,”顾乐乐摇头,“我妈妈说,爸爸做了错事,在监狱里蹲着。”

白栀:“……”

“后来看到爸爸的时候,我挺高兴,”顾乐乐垂下眼睫,“但爸爸好像不喜欢我……他都不抱我玩,也不带我去骑大马。”

他满满都是委屈:“我觉着这样很不对,和我想象中的爸爸完全不一样。”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顾乐乐仰脸问白栀,“爸爸不喜欢我,是我不够好吗?”

他眼睛里像是蓄着一汪盈盈的水,能叫人看着就忍不住心软。

白栀自然也不例外。

她俯身,手搭在顾乐乐的肩膀上。

“你没有错,”白栀说,“是你爸爸不懂如何做父亲。”

她拿定了主意,着重对顾乐乐说:“放心,我会和你爸爸好好谈谈,让他学会如何做一个好父亲。”

-

“什么???”

顾清平蹭地一下站起来,满脸震惊:“你和我哥都去度假?那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安平怎么办?”

当白栀在餐桌上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顾清平的表情不亚于看到ufo落在他面前、一群外星人跳下来手拉手当着他的面跳草裙舞。

“你们想想我的感受啊,”顾清平说,“我又不是照顾孩子,也不懂得如何调和矛盾……”

他俨然有些着急上火,话都说不利索,骤然提高声音:“不行,我觉着很不行。”

白陶陶脆生生地说:“叔叔,您怎么能妄自菲薄呢?我觉着您很细心啊。”

顾乐乐没有说话,他在安安静静地吃饭。

顾迤逦给他定下的规矩就是食不言寝不语,这些来自于他那个富有且精明的外公,迂腐的规矩一直传到了现在,深入到骨子中。哪怕如今到了白栀这边,顾乐乐还是遵守着这一规定。

原本正义愤填膺诉说心中不满的顾清平忽然听白陶陶这么一声彩虹屁,顿时老脸一红,夸赞:“陶陶虽然年纪小,但眼光不错,慧眼识珠啊,堪比伯乐。”

白陶陶说:“伯乐就算了,叔叔,您不是千里马,就是个跑的快的驴。”

顾清平:“……”

靠啊。

这孩子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跟谁学的这种话?

顾清平捏了捏眉心,和顾维安说:“哥,我哪天要是死了,一定是被你女儿气死的。”

顾维安斥责:“胡说八道,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白栀笑吟吟:“清平,就一周而已,相信你自己的能力。况且,你平时和陶陶聊的不是挺开心么?”

顾清平愤怒了:“不是聊的很开心,是陶陶怼我怼的很开心。”

他碎碎念:“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就你们女儿这张嘴巴,能把我活生生地说死……”

顾清平对这个安排显然十分不满意,甚至还企图反抗。

“平常你不是认为自己很行么?”顾维安轻描淡写,“刚好,借着这个机会,你也能多陪陪乐乐。”

一句话戳中心坎,顾清平立刻沉默了。

顾乐乐。

这个儿子和他并不亲近,平时幼儿园有什么活动或者话也不会告诉他。和顾清平比起来,顾乐乐对白栀和顾维安两人都比对他要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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