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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书爷爷，我不是有意说谎的。但是，要不说他是我表弟，村里人问东问西的，他也不好找人。"末了，桑柔柔如是解释。
老支书表示理解，说了是亲戚，张明杰住在桑家，也就没有什么流言蜚语了。他也看了张明杰带来的照片。
他一看，立刻就认了出来。
"这不是彩英小时候吗?”
"彩英?"桑柔柔大喜，"彩英是谁?”
老支书望了她一眼，"你顾婶啊。"”
桑柔柔错愕，"我顾婶叫彩英?”
顾婶是长辈，从小到大，她就称呼婶子，哪里知道她的名字啊。
"是啊。"老支书说着，又仔细瞅了瞅那模糊的照片，越发肯定，"对，就是彩英。这该是她年轻时在学里时的照片。那时候，咱村里可就她一个女学生。你们瞧这头发。村里姑娘都是大辫子，只有她剪短了的。我还记得，当年她从学里回来，顾老头还因为她剪了头发，打了她一顿。我老婆子还过去劝了。这丫头那时倔的很，被她爹打了就不吃饭，还说要跟她爹闹革命....."
老支书想起几十年前的事，兀自笑了起来。
好久远的事了啊，如今，新社会了，他们这些人都老了，连彩英那丫头也都做了奶奶了。桑柔柔拿过照片，也认真看起来。
经过老支书这样一确认，她也越瞧越觉得照片里的女子像顾婶，尤其是那一双温柔又晶亮的眼睛，像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热情。
"可是。"桑柔柔又十分不解，"顾婶除了顾长兴这个哥哥之外，还有别的哥哥吗?”
老支书摇头，"那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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