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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值深秋,枯叶簌簌而落。

“坐吧。”祁琰昱坐在榕树下的石凳上,他的侧脸隐在暗处,眉梢轻扬,嘴角噙着抹勾人的弧度,说不出的蛊惑风姿。

擎苍再次呆了呆,她踉跄一步,狼狈的跌坐在他的对面。

“师弟,我此番前来是想来问一句,那日我与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如何?你喜欢与女子共赴云雨,我本身为女子,可以天天陪你做那档子事儿……只要你愿意给我。”

树上的枯叶摇摇晃晃坠落在祁辞染披散的银发上。

擎苍愣愣的抬起头,看着那枚枯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

“啪”的一声,一块枯枝落下,好死不死的砸在她悬在空中的胳膊上。

手臂吃痛,她极快的回过神儿,尴尬的缩回手指。

指着老榕树,干笑道:“秋日枯树枝繁多,不若我祭出个防护罩,以免污了师弟的衣物。”

祁琰昱捏了捏手心,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暗处的树干。

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他双手撑着下颌,沉郁的声音如耳语一般,在夜色下透着股沙哑的磁性。

若无其事的阻拦道:“夜里夜猫多,梦泽素来喜欢这些畜生们。祭出光罩吓着它们,总归不妥。”

擎苍颤了颤睫毛,心口一动,她伸出手,柔声道:“师弟,即使天下人唾弃你不知检点,但是我依然爱你。十年前,你拒绝我的时候,我不该放你走。不管你心中有谁,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便依旧有机会。”

季君竹倏然低头,握紧拳头,死死的看向树下两人。

擎苍话里话外的意思……疑????

疏影横斜下,身着暗红长衫的男子展唇轻笑,他伸长手,对面女子期待的目光中,手指顿在她掌心三寸处。

莹润的指腹沿着她掌心纹路滑过,语调缓慢,刻意压低了声音,温柔至极:“师姐当真喜欢我?即使我身子不洁也可以吗?”

擎苍两眼发直,忙不迭的点头。

祁琰昱挑眉,他直起身,倾轧而上,低头看她:“既如此那便试试吧,今夜若是师姐能将我伺候好,便给你一个面首的机如何?”

季君竹快被下头的两人气笑了,因为她看见擎苍痴迷的点点头。

揭开自己的衣襟,人躺在石桌上,闭上了眼睛。

这是要被哥儿上啊?

身着暗红长衫的男子随手捡起一根枯树枝,挑开她的盘扣,漫不经心的俯身。

季君竹快看不下去了,随手丢出一块石头。

没有丝毫同情心的砸在擎苍褪去衣衫的半边肩胛骨上,心说就这肩胛骨,摸起来都割手,细看倒和自己真不太像。

她撇撇嘴,石头坠在擎苍身上。

树下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往树上看,用了丝灵力查探,树上却空无一人。

只有一只猫儿弱弱的发出几声猫叫。

经此一打岔,方才的暧昧气氛消散无踪,擎苍收敛好欲求不满的神色,深情款款的看向祁琰昱。

从阴影处伸出一只手:“师弟,你随我走吧。咱们不管俗世,也不再去管天下人危机,寻一处山谷,从此做一对逍遥道侣可好?”

祁琰昱掀开眼皮,笼着薄雾的眸中滑过一抹冷然。

他徐徐浅笑,笑意却自始至终未达眼底。

沉沉的低笑,声音飘在人耳中,似呢喃轻语:“师姐一人满足不了我,不好呢!”

他说完,拈起她耳边一枚枯叶,怜悯的拍了拍她的脸。

起身,踩着一地金黄落叶,长衫坠地,拖曳在金黄色的地面上,摇摇曳曳的离开。留下一地媚影,引人遐想。

*

季君竹随手射出一道三角符,出现在擎苍身前。

她审视的打量了眼眼前女子,符箓化成白光隐没在她身体内。她眼神逐渐迷离

季君竹缓缓开口道:“你喜欢祁辞染?”

“是。”

“一百年前。你就喜欢祁辞染?”

“是。”

季君竹歪了歪头,狐疑道:“那为何他会对你求而不得呢?”

血符作用下,擎苍不能说谎话,但是她的反应相对迟钝。

停顿了片刻:“是我对师弟求而不得。”

季君竹把玩着手中枯叶,唇边笑意消失无踪:“祁辞染不喜欢你?”

“是。”

季君竹满脸复杂:从未喜欢过你?”

“从未!”

“你知道他喜欢谁吗?”

擎苍这次没能停顿太久,她张了张唇:“秦沧。”

季君竹一巴掌拍在她头上,骂道:“你叫擎苍,擎苍是你,他为什么又不喜欢你?”

“他喜欢秦沧。但是他不喜欢我……”

季君竹烦躁的一脚踹在石凳上,第六感已经在制止她不要继续问。

可是声音脱口而出:“他喜欢的秦沧是谁?”

擎苍忽然哭出声,声音透着股凄凉。

季君竹害怕引出骚动,只得再次隐匿身形。

飞入树干上时,听见擎苍失控的嚷:“他喜欢谁啊?一个死人,前任魔尊季君竹,化成秦沧骗了他五百年的心。活人比不过死人……”

季君竹脚下一个趔趄,险些从树干上栽下去。

记忆回炉闪现:

五百年前,青城山。

“喂,你叫什么名字。认识一月有余,你我按理应互通一下姓名了吧?”

“本是天下陌路人,相逢何必知姓名。”小道士一板一眼道,却在对上女子认真执拗的双眸时。

叹了口气,心软妥协道:“我叫辞染,你呢?如何称呼。”

女子朝口中扔了颗麦芽糖,鼓着腮帮子,看向青城山的山脉道:“我姓秦,你看那山脉连着苍穹,你叫我秦沧吧。”

“嗯,秦沧。倒是和我师姐同名。”

“那是,我比她的名字寓意深刻多了……你可别忘了。若是我发现你将我的名字忘记了,我就……”

“你就做什么?”小道士睁着双濡湿的眼睛看她。

女子伸手捏了捏他脸颊软肉,笑道:“就不娶你了呀!”

*

季君竹在老榕树上,枯坐了一整夜。

第二日一大早,九大门派掌门便纷纷赶到青楼外求见祁琰煜。

祁琰昱也不知磨蹭什么,直到日上三竿才出来,拂袖将这群人卷入楼内。

等着这群人离开,便又是暮色四合的时候。

夜里,青楼内掌了灯。

梦泽对季君竹有明显敌意,唤了另外九位侍女侍寝,偏生没有叫她。

季君竹心底复杂,没空与畜生一般计较。

可是,这日夜晚终究与昨日不同。

辞染仙君这夜临幸女子,没有在二楼厢房。反而是来到了一楼高台上。

他身前置放着一架落霞式焦尾。

长桌前龙涎香雾气氤氲升腾,他坐在香雾之后,松垮的暗红长衫罩在肩头,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他扬眉冲着台下满目痴迷的女子蛊惑一笑,靡靡之音随之从他修长的指尖滑出。

随着音起,下头的女子仿佛中了蛊毒一般,不受控制的舞动起来。

随着高潮迭起的琴音动作,她们褪下衣衫。

嗅着满室的龙涎香,面色潮红,扭动腰身。

迷乱之景,荒诞又热烈。

而制造这一切的男子,沐浴在女子们贪婪的视线里,始终保持着抹嗜血的笑意,只这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端坐着,华贵而俊美。

明明不染尘埃又似堕入凡俗。

如九幽冥神般主宰人界贪贪嗔痴妄……

季君竹两道眉头细细凝在一起,他看着下头荒诞的场景,再觑一眼那人麻木不仁的眼神。

“他每夜都会如此吗?”季君竹面无表情回头,指着楼下满目荒唐看向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的梦泽。

梦泽一愣,两手叉腰,倨傲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梦泽,你主人再这么下去,入邪魔之日指日可待。”

她的眼底黑洞洞一片,沉着脸,灼灼逼问道:“说!”

梦泽双腿一软,感受到头顶熟悉的威压,它惊骇的张大嘴巴。

“季……季……”

季君竹面沉如水,封住它的嘴巴,低声道:“与我说说,这些年他都是在这种地方活着?每夜如此吗?”

梦泽乖巧的点点头,它眼底蓄了豆大泪水,煽动着翅膀拍打在季君竹身上:“季主,主人变成如今这幅模样都是因为你……”

季君竹没有说话,昨日擎苍出现,她便已猜出七七八八。

说不上来愧疚,只觉荒唐。

祁辞染这人,永远将心头最隐秘的东西埋藏在心头。

他不会哭,甚至不会笑,只有在床榻间才会露出迷茫。

于是有一天,当所有的悲愤积累到临界点,他将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仿佛吃准了她会心软,糟蹋自己也糟蹋他人。他做了季君竹这辈子最不喜的男子,然后将恶名永远刻画在她灵魂深处。

高明。

季君竹承认,自己的确做不到对这样的祁琰煜无动于衷。

她看着那群女子满是污秽的看着他,便觉得怒火蹿在心头,难以消除。识海内的昆吾发出阵阵战意。

季君竹隐忍住杀人的冲动,长指戳穿木栏。

梦泽泣不成声:“仙君快入魔了却未全然入魔。他只能将魔念控制在夜里释放出来,每夜靠着这群迷乱笙箫之夜拉出最后一丝执念,支撑住第二日魔念入,侵,日复一日。”

“执念?”

“是你啊,季主。”梦泽眼眶滑过一条泪,哭诉道:“因你不喜男子不洁。仙君每夜被心魔控制时,你便是他的解药。他若堕魔,便将再也没有同你在一起的机会了。所以他才会以这种方式不断的提醒自己……生出不甘。你才是他的执念……”

季君竹所有的怒意僵在脸上,她脚下打了个趔趄,心口在这一刻被只手勒住,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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