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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娆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热度就已经覆盖上来了。
一旦开始,脑子里就会只有这一件事。
傅忱斯直接把她推到在沙发上,从耳后开始蔓延的吻一路往下,停在她的颈间,池娆感觉到一阵热风从颈窝钻进衣服里。
回家以后只穿了里面的一件低领毛衣,领口甚至有些大。
所有的气息都会顺着脖颈往下,全部流进去,越是往下越是冷,腰腹处能感觉到的风已经接近是凉的。
但是覆盖在上面的那双手,掌心的温度又很热。
傅忱斯伸手轻轻地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的唇张得更开,舌尖轻松地探进去,随后勾着她的舌开始纠缠。
客厅里瞬间就只剩下了暧昧交叠的声音。
傅忱斯咬着她的唇瓣厮磨,没有给她任何反应和喘/息的空隙,严丝合缝,完全封锁住她所有的话语和意识。
只剩下两个人之间熟悉的感觉和气息。
平时无论如何傅忱斯都会给她点反应的机会,但是今天一点都没有,让池娆会想起上一次在家里别墅的那一次。
有些相似。
那一次他似乎展现出了惊人的占有欲,像是野兽被唤醒,闻到血液香味的吸血鬼,要剥夺她的一切。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过于温和就没有什么好的意思了。
就是要极致让会让人感觉到刻骨的享受和体验。
但隐隐约约的,还是会觉得今天哪里不一样。
跟上一次带着些阴郁的感觉不一样,今天傅忱斯似是有些不满,带着几分很浅的怒意。
所以今天傅忱斯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给她留,池娆被吻得头晕目眩的,手脚乱抓,勾着他的腰往他身上贴。
“想要?”傅忱斯松开她,低头咬着她的耳垂。
气息不稳,伴随着这浓浓夜色,更让人觉得沉溺,他的声音哑着。
手掌上有怎么都消散不开的余温。
池娆缩了缩腿,往上面了一下,软软的:“嗯?”
她只有在这个时候像是一只黏人的猫,勾着傅忱斯的脖子蹭了蹭,池娆仰起头,轻轻含住他的喉结。
有人说过,如果有人把喉结露出来让你舔舐亲吻,那一定是最亲密的关系。
池娆轻咬着,舌尖在上面打了个转,能感觉到傅忱斯的身体微微一僵。
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随便一个拥抱或者亲吻,只要是肢体接触就会让他血液上涌。
更别说这样了。
池娆知道傅忱斯肯定受不了自己咬他的喉结,手指一边在他的后背上滑过。
不得不说,傅忱斯的身材还是保持得挺好的。
过了会儿,池娆听到他一声闷哼。
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傅忱斯轻松地禁锢了起来,不知道他从哪里抽了一根丝带出来。
她扫了一眼。
是自己放在旁边的丝巾。
傅忱斯看着她,神色沉沉的:“最近不怎么听话啊。”
“听话?”池娆嗤了一声,“我什么时候听你的话了?”
傅忱斯单手禁锢着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把丝巾弄了一下,用牙咬着,随后垂着眸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那今天就让你听话。”
池娆轻哼了一声,“真以为自己在驯猫啊?”
傅忱斯似乎很喜欢把她比作这种动物,池娆自认为自己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跟这种动物沾点边。
她也会抓着他的背,会挠他,会咬他。
池娆此时的视角里,傅忱斯跪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侧的位置,头发散落,喉结上下滚动着。
流畅的下颚线和高挺鼻梁的棱角格外清晰。
他的下巴微抬着,随后垂眸睨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直接把她的手举过头顶,压过去。
不讲任何道理,像是一场夏夜的暴雨,突然袭来。
直接深入又彻底的吻,撕咬和啃噬一般的,想把她的整个灵魂都吞噬的味道。
空气潮湿又黏着,不优秀在旁边蹭了蹭,毛绒绒的一团。
傅忱斯直接单手把它拎起来丢进房间里了。
“房间不能用了呢。”他跟池娆咬耳朵,“那就沙发?”
从沙发到落地窗,空气渐渐稀薄,明明是冬夜,却让人觉得热得想要降温,头发被水汽沾湿,肌肤也是。
傅忱斯明明一开始就像是今晚不彻底就不走的了气势。
结果一开始就用一双手弄到她失魂。
“总不能这么轻易给的是不是?”傅忱斯勾着她,“你总要乖一点,才会什么都有。”
池娆脑子都混沌了。
到这种时候,好像就没有能坚持那么清醒的瞬间。
她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往傅忱斯身上黏,双手被捆着,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得寸进尺。”池娆说。
感觉傅忱斯事儿越来越多了,不像是以前那样的轻松。
就像是不满于现状。
傅忱斯轻嗤了一声,加重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池娆意识不清,恍惚之间好像是听到一句。
“那当然。”
挺理直气壮的。
虽然其实他们俩在这方面已经很熟悉,但毕竟这是一件永远没有尽头的事情,还能有很多新花样。
池娆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奇怪。
背靠着的触感跟以前有些不一样,过了很久池娆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家的沙发。
在傅忱斯家做什么都可以,她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这件事一旦发生在她家里,味道就变得不一样了。
…
第二天早上池娆是被电话吵醒的,前一晚的疲惫劳累让她一下子睁不开眼,只能说傅忱斯每次都很会卡时间。
就仿佛是知道她第二天没有工作才会来。
池娆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苏安的声音传过来:“娆妹?你起了吗,我准备过来看看我们家不优秀啦,还给它买了点小零食。”
“嗯,还没。”
“你变了,你最近这么这么爱睡懒觉,要不是我知道你没有对象,都要以为你因为性/生/活过度劳累了哈。”
“……”
池娆沉默了会儿,随后坐起来,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
想喝水。
她从床上爬起来,傅忱斯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他估计醒得早但是没叫她,池娆一边跟苏安说着话一边出去接水。
起床才发现,自己地上的毛毯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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