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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来人强大的灵压,齐未几人具是怔愣,紧接着便认出他是衡清门的风寻砚。
衡清门的剑道宗师,虽少有露面,但齐未等人都曾经见过。就算不认得,光看那本命法剑上的白芒灵气,世间也没有第二人了。
既然是衡清门的前辈,但眼下这情形是不是有点不对?他难道不该站在他们这边,一起对付那个魔修女子吗?
这时,齐未身边一人看了看风寻砚和白倾倾,忽然想起来了。
难怪方才就觉得这魔修有点眼熟,她不正是风寻砚的那个小徒儿吗?
齐未听了,又见风寻砚是这架势,脸色凝重起来:“风前辈,您难道打算包庇这魔修?”
就算这魔修曾是风寻砚的弟子,可是她动了他们飞炎宗的人,此事必要讨还。
况且按照一惯的认知,一旦入魔,过往道缘皆断。而风寻砚竟想要护着一个魔气强大的魔修,这岂是一位剑道宗师所为?
风寻砚找到白倾倾,现身之时,就已经将他们所说的话都听进耳中。
对于齐未等人的言语,他并未怎么在意。此刻他整颗心都系在身后的白倾倾身上。
他想转过身仔细看看她,可却觉得这一个简单的举动,变得有些艰难。
他赶来之时,往她这儿扫过一眼。她魔气浓郁,一袭红衣,和印象中的小徒儿已大不一样了。
鲜少怕什么的风寻砚,第二回在白倾倾这儿迟疑了。他怕看到她被魔气所困难受的样子。
但踌躇了片刻,他还是缓缓转过身来,抬眸看向了白倾倾。
她额间的魔纹使整个人凭添几分妖冶,魔气连带着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张扬的气质。不过她眼神清亮,也不见有受控苦熬的神色,他紧紧牵扯着的心总算稍微安定了几分。
风寻砚面色缓和下来,虽不知她需不需要,但还是出言安抚道:“倾倾,有为师在。”
若她真做了不好的事,那也是他教导有缺。任何结果,自有他来担着。而她并未做什么,那哪有任他人欺侮她的道理?
风寻砚回过身,本命法剑落入他的手中,荡出的灵气将身后护得更严实了。
尽管白倾倾看起来神色自如,但焉知她是不是在暗中忍受着。他先前濒临入魔,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滋味。
在这样的魔气操控之下,还要保持住清明的意志,本身就是在损耗心力。
风寻砚对此感同身受,又想到她许是因为他,才会入魔,心里就密密麻麻地刺疼起来。
白倾倾是没想到风寻砚会突然出现的,他不是找沈沅儿去了么?
而他看着她时,一副眼神很沉痛的样子,又似乎是为自己小徒儿的入魔而失望心痛?
不过见他在护着自己,而不是对她持剑相向,她因飞炎宗的人而不满的心情,也不禁舒畅了许多。
齐未见风寻砚不让,急道:“风前辈。”
风寻砚冷声道:“倾倾已将事实告诉你们,不要再无理闹事。”
这时那几个魔修终于带着人追上来了。
“尊者!”魔修们一看到她就急忙喊道,还气喘吁吁的样子。
他们动作慢,追不上白倾倾那飞速离去的身影,手上又拖着三个修士。而且钱石听说有人因为这事来找麻烦,坐不住,伤才好点也要跟着来,也就更花了些时间。
还好,总算是替尊者把人带到了。
他们喊完,才注意到尊者身边的风寻砚。光是他法剑上的灵气,就让他们打了个冷颤,放下人后就忙往边上躲了躲。
白倾倾看向冯扬海那三人。三人这会看到齐未,也一时沉默没说什么,另外两个瞧着还有点精神萎靡的模样。
这三人搞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他们做了什么。
齐未他们见人没事,先是松了口气,然后看他们这副状态,还当是遭了魔修毒手。
白倾倾上前,调动缚在他们身上的魔气,将三人拽到了他们跟前,一笑说道:“也许是聊出什么来了呢。”
三人被关起来后,那两个修士渐渐冷静下来,不禁琢磨起了钱石说的那些话。他们原本是不信的,然而三人关一起后越想越在意,二人也就质问起了冯扬海。
冯扬海自然不会认,可谎话说多了总有错漏,二人越问越觉得他嫌疑大,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再一想,虽说是师兄弟,但冯扬海与师弟二人平时就常有争执,关系说不上好。冯师兄平素里也是有一些贪。
一想到事实真有可能是那魔修女子所说的,为夺法宝,自相残杀,二人可不就萎靡了。
冯扬海被拽来,眼见两个师弟都有些不信任他了,心中慌急,忙冲齐未几人求救。
他将白倾倾等魔修说的恶贯满盈,杀害他们飞炎宗的人,还蛊惑了两个师弟,让齐未快些动手杀了他们。
冯扬海表现得太卖力,那两修士都被他再次动摇了。他们既不愿相信冯师兄竟残忍杀害师弟,又怕自己被欺骗错放了这个真凶。
至于齐未等人则听得怒火澎湃。
这时一道灵气袭来,将冯扬海整个人都罩了进去。风寻砚手中的法剑白芒亮起,冰冷剑气不断在冯扬海周围环绕。
风寻砚道:“要知真相,也不难。”
齐未本想阻止,见此停了下来。风寻砚的剑意凌冽,像冯扬海这等修为是抵挡不住的。如此纯正的剑意,能够破入他的心境,让他说出实情。
冯扬海被剑意笼罩,冷得他直哆嗦,仿佛置身白茫无垠的冰河。而这片冰河转眼碎裂,碎片直刺入他内心,将他藏匿的黑暗都翻了出来。
这是从心底而升的寒意,他心防溃散,大喊着将自己所做的全都说了出来。
飞炎宗的修士都听愣了,怎么也没想到事实竟是这样。
风寻砚收回了剑意,冯扬海恍惚了一阵反应过来,已吓得脸色苍白,连滚带爬到齐未脚边告罪求饶。
修士们除了叱骂,已没有多余眼色给他。齐未将他打晕绑了,交给了身旁的人。如此恶劣之事,当带回飞炎宗让掌门处置。
处理完宗门败类,几人再看向风寻砚和白倾倾时,都是蔫的。不仅脸很肿很疼,还把飞炎宗的清名都丢到衡清门面前了。
风寻砚让他们道歉,几人也都低头道了歉。说到底,这事确实与她无关。
虽然白倾倾这么强大的魔气,让人感到不安,可他们已没脸面再做什么,何况还有风寻砚在此。
几人离去之后,风寻砚将法剑收起,看向她道:“倾倾。”
“回去说吧。”白倾倾将魔气收敛,折身回往她的洞府。
风寻砚一路跟随在她身后,很快看到了这处魔修聚集生活的地方。
想到她只能委屈住在此处,愈加心疼。
他在山径处落下,想到了什么,取出一件法宝抛出,将这地方四方进入的景象和路径进行了障掩。
这样,白倾倾的所在之处,就不会再轻易被人发现了。
风寻砚掠向山顶,走入洞府中打量,见里面布置的还算舒适,许多都是她在宗门时所用的东西,总算感到宽慰了些。
白倾倾施术清理了一下裙角打斗时弄脏的地方,看向他问:“师尊,你是来找我的?”
风寻砚看着她眼底频现的赤红异色,喉间滚了滚,才轻轻开口道:“你入魔了,为何不告诉为师,就独自离开?”
他停顿了一下,才又问道:“是不愿见我了?”
话语中还透着一丝无奈与心酸。
白倾倾感觉到了,但不知他这份情绪从何而来,便只说道:“我已入魔,又怎么能继续留在宗门,会给师尊和师兄们添麻烦的。”
“怎会麻烦。”风寻砚当即蹙眉道。
想起她入魔之突然,复又问起:“为何会突然如此,可是……因为那晚之事?”
白倾倾愣了一下:“那晚?”
在她看来,那晚去竹院的是“沈沅儿”,虽然不知道风寻砚之后去找了沈沅儿,同她是个什么说法,但和自己是扯不上关系的。
而那之后她就离开了衡清门。
白倾倾又在记忆中往前翻找了一下,可也没找到他指的是什么。
风寻砚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缓缓说道:“我破除心魔,渡劫突破的那晚。想来,是我伤到你了罢。”
白倾倾闻言,顿时惊讶了:“师尊知道那人是我?”
不是她还能是谁?风寻砚正要说什么,却忽然间想了起来,那晚他最开始看到的,其实是沈沅儿的面容。
只是后来心神皆被她给占去,便忽略了那一幕。
风寻砚忆起那一刻的情形,想到了一物,幻容丹?
他抓到了关键之处,上前问道:“你用了幻容丹?”
白倾倾见他靠近过来,眨了下眼。
再听风寻砚一番解释,才明白了这一切的原因。她抬指抚在脸旁,陷入思索之中。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那晚的人不是沈沅儿,而是她。那助他破了情劫的人,也是她。
白倾倾从接收到的信息中得知,依照本来的情形,风寻砚认出来人是小徒儿后,就将人斥责走了。
她当时还以为是说了什么话才会露陷,却原来在靠近他之后,所用的幻容丹就如同失效了。
可他明明认出了她,却没有推开她。
白倾倾心想,这其中的不同,是因为她来了吧。她的道侣,虽不记得她了,却依旧熟悉亲近着她。
她眸中赤红微芒闪烁,在心底沉闷了多日的欢悦,像枝芽露出了头,一点点地伸展了开来。
至于那滋滋不倦还在挣扎着蛊惑她的心魔,在这一瞬间彻底死寂了。
风寻砚原本猜测,小徒儿兴许是不愿与他欢合的,但却为助他破情劫而委屈了自己。得知自己敬仰的师尊,对她怀有那样的心思,以至于动摇了心境。
却原来她是误解了,以为他心底之人是沈沅儿,才因此生了心魔。
但无论什么缘故,白倾倾入魔,他都难辞其咎。他若早些察觉,也许还能有所转圜。
风寻砚心中原本刺疼着的尖针,仿佛都化作了绵绵细针,反而令他更加难捱。
他目光沉沉,心疼地问她:“入魔后,难受吗?”
白倾倾说道:“不难受。”
这是实话,除了有时候会心烦,魔气其实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甚至还帮她回忆起了一些忘记的事情。
她虽这么说,但在风寻砚听来,只觉得她在逞强。被魔气所控,又要耗损心神保持清明,怎么会不难受呢?
风寻砚已决定,今后就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也好帮着她压制着点魔气。
如此,她应该也能好过一些。
即便她只是他徒儿,风寻砚也不忍见她独自承受着,孤单待在这片荒僻之地。何况他心中已经认定了她。
白倾倾听了他的话,意外道:“你要留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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