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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玩笑一般吓到了三个人之后,注意到甚尔表情不太对劲的伏黑千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觉夏油杰已经快要被他给吓得炸毛了。
伏黑千鹤:……
说起来,她刚跟甚尔见面的时候那个倒在地上的人是不是夏油杰?糟糕,刚刚忘记这只大猫的脾气了。
发觉到这一点之后伏黑千鹤自然而然的牵着伏黑甚尔的手,说道:“当然,这件事最后还是要看惠的想法。”所以你现在可以不用吓唬他们了。
听懂了话语中含义的伏黑甚尔这才将视线从夏油杰身上移开,懒散的拖长了尾音:“嗯。”
等到离开伏黑家后,夏油杰看着身旁的挚友,脑海之中不断的浮现出刚刚他说的话。
“悟,你刚刚说的死亡……”是真的?
尽管最后三个字未说出口,五条悟还是懂了夏油杰在想什么。
双手插兜,藏在墨镜后面的苍蓝色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挚友,五条悟显得很淡定,点头承认了之前说的话:“是真的。”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之前我们遇见的那位女性真的死过一次哦。”
死而复生这件事无论放在哪里都足够骇人,但是五条悟在说起这件事时却表现的并不怎么在意。
“你之前说的禅院家?”
夏油杰沉吟片刻将刚刚谈话中的另外一方提了出来。
尽管他出身于普通人家,但是夏油杰仍然通过五条悟知晓了不少咒术界上层的情况,自然也明白禅院这个姓氏代表着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样。”
翘了翘唇角,五条悟露出个戏谑的表情,只可惜被墨镜给遮挡住了:“杰,你就不好奇吗?”
“她和禅院家对上,倒霉的会是谁?”
到时候不仅可以根据这件事判断推测那位死而复生的人的实力,还能得到想要知晓的答案,说不定还能看到禅院家的糗事,怎么想这笔买卖都很划算。
“要不要打个赌?”
兴致上头的五条悟试图拖人一起下水:“谁输了,今后的检讨谁就包了。”
提到这件事夏油杰来了兴趣,双手抱臂道:“可以……”
“哦?你们两个已经知道要写检讨了吗?”
另一道声音直接打断了两个人的交谈。
不知何时站在两人身后的夜蛾正道低着头,脸色漆黑,双手猛地拍在了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肩膀上,声音平淡无波,却让两个人僵住了身子。
五条悟:……
夏油杰:……
“今天你们两个给我去罚站!”
今天一上课结果发现班里少了三分之二的人,只留下了家入硝子一根独苗苗!
不得不自己跑出来抓学生的夜蛾正道手上力气不断加大,黑着脸补充道:“我会好好监督你们的。”
谁都别想溜。
*
夜晚,在将惠哄睡后伏黑千鹤寻了个时间走到外面给自己的师父打了一通电话。
在将自己的打算和有关于这里禅院家的事情都给说完后,伏黑千鹤听到电话另一端久久没有声音传来。
“不用管我,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行。”
“怎么,你突然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觉得我事后会跟你翻脸?”
听到这儿伏黑千鹤笑了笑,否认道:“我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让师父你心里有个准备。”
“我跟五条家那个混蛋早就已经死了,现在只不过是被时之政府请过来帮忙压一压场子的吉祥物,现实的一切事情都和我无关。”
“那你们这两个吉祥物可真是吓人。”
毫不犹豫的吐槽了一句后也不给对方炸毛反驳自己的机会,伏黑千鹤迅速果断的挂了电话,心里面也大致有了能做到的底线。
伏黑千鹤刚刚回到屋内就注意到了坐在沙发上闭目假寐的伏黑甚尔。
昏暗的室内其实能够看清楚的东西很少,黑色模糊了伏黑甚尔的外部轮廓线条,伏黑千鹤敏感的五官能够感受到的,最清楚的就是对方轻浅的呼吸声。
走过去,不出意外的被对方突然抱住了腰。
顺从着对方的力道趴在伏黑甚尔的怀里,伏黑千鹤感觉到对方低下了头,凑在自己的脖颈边张开口轻轻的咬了咬自己的脖子。
“你要离开?”
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信息,伏黑甚尔模糊不清的自喉中吐出几个字,咬着脖颈的力道稍稍加重,随即又迅速停了下来,伸出舌尖轻触那片皮肤。
焦躁而又不安,放在腰间的手力气加大,禁锢着的空间缩小。
伏黑千鹤对于他这么一副样子倒是不怎么反抗,伸出手抱住了伏黑甚尔,贴近在他耳畔,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许诺。
“不会。”
“你和惠在这里,我就不会离开。”
想到面前的大猫和卧室内熟睡的儿子,伏黑千鹤控制不住的露出温和的笑,眼底的笑意弥漫,声音越发轻柔:“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今后,我发誓。”
十指相扣,低首,轻声呢喃。
“你是我愿意为之驻足的点。”
自你之后不会再有其他人,是之前虚无时光的终结,也是生命中新一段旅程的开始。
对方的手掌反扣在手背上,大猫翻身压下,压低了声音,略有些沙哑的声线清晰传入耳内。
“那么不允许你再松开手了。”
接下来再发生什么事情都在情理之中。
只除了一点,就是伏黑千鹤发现对方是不是越来越过分了。
“唔……”
咬住对方的肩膀,伏黑千鹤磨牙:“你……就不能……回房间?”
外面实在是有些太挑战她的极限了。
事实证明伏黑甚尔能做到的事情远比伏黑千鹤想的更加恶劣和过分。
“回去?可以。”
伏黑甚尔爽快地答应反而让伏黑千鹤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
呜咽声死死地压抑着,伏黑千鹤眼角泪光浮现,黑暗中只能模糊不清的看到对方唇边恶劣的笑。
翌日,伏黑惠坐在餐桌前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有等到自家妈妈,狐疑的看着面前心情愉悦的老爹,到底是没有忍住问道:“妈妈呢?”
“在休息。”
伏黑甚尔迅速吃完自己的早餐,走过去敲了敲伏黑惠的头,懒洋洋的提醒道:“马上就要迟到了,不想在同学面前丢人的话就快一点。”
见自家老爹这么一副表情,伏黑惠反倒是放下了心——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如果妈妈出了事的话,面前这个家伙绝对是反应最大的那个。
等到伏黑甚尔带着伏黑惠离开后,伏黑千鹤才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
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头一次伏黑千鹤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把灵力用在消除……上面,实在是太……’
果然,之后还是收拾甚尔一顿吧。
*
伏黑千鹤前去拜访禅院家的日子是一个工作日。
趁着惠去上学、把伏黑甚尔踹出去买菜的空闲时间伏黑千鹤跟着五条悟和夏油杰离开了。
“这里就是了吗?”
打量着面前的院落,伏黑千鹤承认禅院家修建的很气派,但是却透露着一种令人不舒适的压抑的氛围。
“当然。”
五条悟将墨镜稍稍滑下,大咧咧的直接走了进去——之前通知过就相当于对方知道他要来,那就不客气那么多。
反正五条和禅院两家关系也就那样,五条悟私心里也不太想给禅院家什么面子。
如果说从外面看禅院家就已经让人感觉到压抑的话,那么进入里面这种不适感就被放大了数倍。
伏黑千鹤将视线从一旁低着头的侍从身上收回,在拐弯时不经意间看到了两个孩子。
看起来和惠差不多大小的两个女孩子牵着手,较小的那个应该是妹妹,扯着自己的姐姐似乎在催促着她赶紧离开。
根据年龄判断这两个孩子不会是佣人,但是对方的表情和流露出的情绪又让伏黑千鹤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疲惫、压抑而又恐慌。
“五条家的,你跑到我们禅院家做什么?”
约莫有十岁左右的少年明明有着精致的五官,却在他开口说话的一瞬间居高临下的傲慢让他看起来无端有些惹人厌,尤其是他打量夏油杰与伏黑千鹤的眼神更是让人不适。
“哟,禅院直哉?你家里是没人了吗?竟然把你给放了出来。”
五条悟显然认识面前的人,单手插兜,微微抬高了下巴,说话之间更是刻意的流露出了不屑与傲慢。
“五条悟!”
名为禅院直哉的少年几乎是瞬间就皱起了眉,阴郁的色彩在眼底晕染开来。
“闪开,没兴趣跟你聊,叫你爹出来。”
五条悟才懒得管面前的人是不是禅院家的嫡子,未来有可能接管禅院家的当家人,态度前所未有的恶劣和挑衅,与其说他是来拜访的客人,伏黑千鹤反倒是觉得五条悟像是故意来踢场子找茬的。
“啧,五条悟你也别嚣张。”
禅院直哉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收敛起了怒意,看向五条悟身后的伏黑千鹤,略略挑眉:“你之前要交给父亲的信我看到了,你是打算帮那个女人要回另外一个杂种的抚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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