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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姜你干什么啊?吓死我了。”
姜程文定睛一看,舒了口气:“是你们……”
“不然你还以为是谁啊?”
“我梦到一个女的……”
“哇,老姜你做春梦啊。”八卦舍友赶紧捂住安迷修的耳朵,“你不要污染了我们寝室的乖宝宝,你这满脑子黄色思想的渣男。”
姜程文上去就是对着八卦舍友脑袋一个爆栗:“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春梦吗?噩梦还差不多,不过,确实有香艳的部分啦。”
“我就知道你这变态没这么纯洁!”八卦舍友反扑过去。
安迷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他实在是没那个脸问春梦到底怎么回事,他当然不是想听香艳部分的内容,而是他隐隐约约觉得这和那个女鬼有关系。
“我们叫你你怎么不回答啊?装睡?”八卦舍友随口提了一句。
奈斯!问得好!安迷修在心底为八卦舍友的智商鼓了个掌。
“鬼压床吧,我当时睁不开眼睛也动不了,我能听见你们的声音,可我说不了话,难受。”
“咦,你别吓人啊。”
“你这胆小鬼,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走走走,吃饭去。”
说着,姜程文就勾着八卦舍友的粉丝出门了,安迷修想到出门前姜程文惨白的脸色还没有好转,他打算在吃饭前稍微绕个路去找雷狮,按理说雷狮应该已经回校考试的。
雷狮倚在门框上,摆着一幅臭脸,安迷修真不明白这脸也能被蒙蔽双眼的女生叫做高级厌世脸的。
“你有什么事?我还有考试,有屁快放。”
“我舍友做了个春梦……”
“靠,你有病啊,和我说这个!”雷狮脸色一变就要把门甩上,安迷修眼疾手快地抵住门。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舍友做春梦可能和那个女鬼有关。”
“你舍友谁啊?”雷狮明显不在意安迷修舍友的事。
“姜程文,就是网吧里见鬼,后来送医院的那个。”
“哦,他啊,被女鬼缠上了而已,暂时死不了。”说着,雷狮又要打发安迷修走人。
“话不能这么说啊,死不了你就不管吗?”
“额……”
安迷修见雷狮神情犹豫自以为有转机,没想到雷狮说:“他死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啊!那你为什么要管我的死活!”
安迷修这一吼惹得雷狮寝室里的人频频侧目,雷狮被探究目光搞得如芒在背,他真没想到安迷修是这种性子,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他赶紧把安迷修拉到一旁舍友看不见的地方,安迷修也不想在人前和雷狮理论,别别扭扭地让雷狮拉着,等到了不常有人经过的楼道,安迷修一把甩开了他。
“如果你是为了钱的话,我可以替他付。”
雷狮被安迷修梗着脖子生气的样子气笑了:“你还欠着我钱呢。”
“不用你管,我会还你的。”
“安迷修,我可没你这么圣母,我精力有限,没必要为了不认识的人浪费时间。”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既然雷狮想自扫门前雪的话,何必管他这瓦上霜?
“你不一样。”
雷狮真是服了这死脑经,他帮谁自然是看他的想法,至于帮安迷修,他当然有自己的原因,但为了防止安迷修继续追问,雷狮掏出他回去一趟取回的护身符。
“手伸过来。”
安迷修被突如其来的请求搞得糊里糊涂,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愣愣地把手伸过去,不一会,安迷修的手腕一凉,上面多就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比之前那条手链看起来不知道精致几倍的手链,光那穿绳的编织就看起来极为复杂,是有多根极细的细线编织而成,而且坠着一个用白玉雕成的兽。
“给我的?”
“嗯,辟邪。”
“无功不受禄。”安迷修想着这太贵重了,想摘下来,雷狮摁住了他的手,“送你的。”
雷狮趁着安迷修脑子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立马溜回宿舍,舍友也早就等着他了,一见他就开涮:“雷狮,你知不知道不以分手为前提的吵架都是秀恩爱?”
雷狮倒也淡定:“我可没听说过有这回事。”
“刚才那个谁啊?长得挺可爱的。”
“你有次半夜急匆匆得出门不会就是因为他吧?”
“别瞎想。”雷狮望着此次回去和那条手链一起带回来的古剑,“他只是一个比较特别的人罢了。”
这边等安迷修回过神来雷狮早就没了人影,安迷修只好悻悻地和他的舍友们集合,八卦舍友一眼就注意到了安迷修的不同。
“这不是你之前带的那条吧?”八卦舍友抓过安迷修的手就反复查看。
“安迷修你什么时候带手链了?”姜程文也八卦起来,“不会是某个喜欢的女生送给你的吧?接受了女生的东西可是变相承认你们在一起了哦。”
“有这种说法吗?那我得还回去。”
“真的有妹子在追你啊?谁啊?学姐还是学妹?”舍友三人瞬间兴奋,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这位假象追求者。
“你们想太多了,没人追我。”安迷修汗颜,他只是听到姜程文的话,觉得以他们现在这种一般般熟悉的关系就这么接受雷狮的东西实在是过意不去。
“那你解释这个东西,这玩意光看就知道不便宜啊。”八卦舍友对安迷修挤眉弄眼,“对你这么好,非奸即盗。”
“你们别把人心想这么坏。”安迷修说完又在心里念了一边,希望雷狮的心真的没有那么硬。
出于对姜程文的担心安迷修推迟了回家的计划,而富裕的时间又给了安迷修调查事情的机会。他再次上了游戏,好友显示姜程文正在线,安迷修就传送到了姜程文所在的地点,刚落地就看到姜程文在给浅浅炸烟花表白,围观群众无一不表示羡慕嫉妒恨。
“哇,他们是不是穿的去年七夕限定的婚服啊?太壕了吧。”
“加上刚才送的礼物还有炸的烟花都上万了吧。”
“土豪就是土豪,连秀恩爱都是撒钱。”
……
姜程文这么有钱的吗?能随随便便在游戏里花上万?安迷修这么想着,就看见近聊频道刷过一句话:花辞劈腿花辞劈腿花辞劈腿。安迷修一个激灵赶紧拉住近聊频道往上翻,果不其然那个id是留三水。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留三水的话,围观群众立马进入了吃瓜模式,越来越多的猛料被吃瓜群众爆出来,有人说花辞前女友死了,有人说花辞和其亲友造谣,有人说浅浅盛世白莲当三……吃瓜群众的热情彻底被点燃,复制党刷起了:世界不够有贴吧,欢迎大家818。
几乎是同时,安迷修就在吧里刷到了新开的扒皮贴,目前还大多数是占楼买房的吃瓜群众,就等着实锤,安迷修刷到几个科普的楼,链接直接指向几个挂人贴和反转贴,安迷修点进去了看了,主角就是花辞、浅浅还有一个叫柳淼的,安迷修看得云里雾里,一会这个帖子挂谁谁谁,另一个帖子又立马反转,搞得安迷修不知道该信谁的。
新开的贴有人催着楼主怎么还不开始,再等下去瓜都凉了,然后楼主出现了,楼主id留三水。楼主只更了一楼,内容是:花辞和浅浅为了一己私欲污蔑柳淼出轨,引导舆论导致柳淼含恨自缢。吃瓜群众不停追问没实锤说个锤子,可安迷修看着那id,“留”同“柳”,三水即“淼”,可不就是那个寻仇的女鬼吗?对她来说,花辞和浅浅是主谋,而他们的亲友是帮凶,舆论则是勒死她的那根绳。但在安迷修的印象中,姜程文招女人喜欢,来者不拒,女人说什么他信什么,如果有很多女人说,他会躲起来逃避选择,但心眼不坏,就是傻。虽然姜程文的做法会伤到女性,但恶意污蔑,安迷修不太相信。安迷修想到了一个人,那个暴躁老哥,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在吗?我之前和你说的朋友回来了。”
“真的吗?!请一定要让他帮帮我们!”
安迷修心虚地回避这个话题,尝试着套话:“但他还在准备考试,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和我先说说。”
“我可以相信你吗?”
这句话出现在屏幕上时安迷修着实愣了好几秒,说相信不相信的什么,还是应该取决于事实到底如何吧?
“算了,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柳淼是花辞的前女友之一,但花辞是什么性子你应该知道吧?”
安迷修再清楚不过了:“知道,他肯定没有拒绝其他人。”
“花辞出手阔绰,加上性格使然,所以总有许多女生围绕着他,虽然他当时和柳淼在谈恋爱,但还是会有女生撩他,柳淼对此是十分不满的。那时候浅浅是花辞的师父刚收的徒弟,还是萌新的浅浅对这个会回答她任何问题的师兄动心了,但她知道花辞有女朋友后也刻意保持距离。”
“从现在来看,浅浅和柳淼应该没什么矛盾。”
“是,但贴吧突然出现了一个挂人贴,里面有理有据地挂浅浅三了花辞和柳淼,吃瓜群众一下子群起而攻之,浅浅的亲友团立马反击,说这全是柳淼的臆测,还伪造证据污蔑浅浅,柳淼矢口否认挂人贴是她写的,还说浅浅真是戏精本精,两方的亲友团就展开了旷日持久的骂战。”
安迷修想到那些反转再反转的帖子头就很大:“所以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不知道,柳淼没有实锤浅浅当三,浅浅也没有实锤柳淼写了挂人贴污蔑。”
“???”不知道是个什么破回答,本就乱成一团的线索现在就更加不知道怎么理了。
“没多久,矛头就指向了花辞,花辞不得不出来澄清他和浅浅真的没什么,也请求大家别再攻击柳淼了,就让这件事翻篇。”
安迷修光想想就知道花辞这个说了相当于没说的澄清肯定惹来了更多的谩骂,他甚至能想到那些谩骂有多伤人。
“后来他们就不堪网络暴力陆陆续续退游了,亲友也退了大半,后来这件事也没弄出个对错,大家就渐渐忘了这件事。”
这么说的话,姜程文有段时间心事重重的样子,游戏也不打,每节课准时报到,他那时还以为姜程文转性了,没想到还发生过这种事。
“姜程文是不久前新版本重置回来的,他对那两个女生抱有歉意,所以就想方设法联络她们道歉,后来浅浅回来了,浅浅的一部分亲友也回来了,但他们都没能联系上柳淼,姜程文和浅浅也是在回来以后好上的。”
“好,谢谢,我明白了。”安迷修思索了一下,多问了一句,“今天花辞这么大手笔是在‘求婚’吗?”
“应该不是,他几天前收到一封别人邮寄给他的,里面有一套婚服还有一堆刷好感度的东西,但不知道是谁寄给他的,他等了几天也没联系上对方就收下了,如果那人找上了再按市场价还回去,他还买了另一套配套的嫁衣给浅浅,就他们今天穿的那套。”
这……真的不是柳淼寄给他的?柳淼要干什么?
“你那位朋友真的有能力帮助我们吗?那次事情之后,我身体一直不太好,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那位朋友快一点?”
“我会尽力的。”
左思右想安迷修还是打算无论如何都要说服雷狮,可还没等安迷修找上雷狮,雷狮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怎么一幅见鬼的样子?”雷狮疑惑地打量着他。
哪能啊,您可比鬼可怕,您可是铁石心肠的魔鬼啊。当然这话安迷修只敢小声逼逼。
“没什么,你考试考完了?”
“嗯,你还有空打游戏,你不是担心你舍友吗?”
“我就是担心我舍友才上游戏的。”安迷修调出聊天窗口给雷狮看,“我查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我有把握那个女鬼就是花辞之前失去联系的女朋友柳淼。”
雷狮一目十行地浏览完,嘴角竟流出一丝微笑:“真有意思啊。”
“哪有意思了?”安迷修挤开雷狮占据另外半张凳子,“如果你是来看戏的,赶紧走。”
“我有说不帮吗?”
“你没在耍我吧?”
雷狮嘁了一声,仿佛在嘲笑安迷修的天真:“帮可以,但你要付出点代价。”
“我?我要付出代价!?”安迷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又不让你签卖身契,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那你告诉我代价是什么?”
“暂时保密。”
“??!!”这简直就是每个挖坑埋自己剧本的开头。
趁安迷修炸毛前雷狮赶紧转移话题:“先别管这个了,我可以告诉你,你舍友快把自己作死了。”
“啊?你别吓我啊!”
雷狮将鼠标移到“一套婚服还有一堆刷好感度的东西”上,安迷修不太明白。
“这个你觉得是谁送的?”
“这种特殊时期只有可能是柳淼吧?”
“嗯,按理说柳淼应该很恨你舍友,你不会觉得奇怪吗?”雷狮察觉到安迷修仍像个呆比一样看着他,恨铁不成钢道:“这是柳淼的嫁妆!”
嫁妆?安迷修听到这个词大脑当机了一秒,随即立马反应过来,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冥婚!即使姜程文死了,柳淼也要和他纠缠下去,原来爱到极致就变成了极致的恨。
“……”
“吓傻了?不发表点感想吗?”雷狮浏览着贴吧的帖子,语气那叫一个轻松。
“这就是你觉得有意思的事!?你这混蛋!”安迷修气势汹汹地揪住雷狮的领子,可瞬间没了气势,可怜兮兮地拉住雷狮的衣服,“你有办法救他吧?”
“救人起码我们得先知道你舍友现在在哪里吧?”
“他家就在凹凸,这时候应该回家了。”
“不过我们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你舍友做春梦有一段时间了吧,他的阳气快被吸干了。”
安迷修听闻拉起雷狮就出门:“那我们赶紧走。”
“急什么急。”
“我们就这么地闯进别人家驱鬼,你想进警察局吗?而且什么都没准备怎么驱鬼?”
“你不是会那个特别炫酷的招雷?”
“你想我把他家房子给轰了吗?”
“那你就没有破坏程度没那么大的方法?”
“有,但是现在用不了。”雷狮意味深长地看向自己绑着纱布的肩膀。
“对不起……”安迷修的表情再次纠结起来,“那现在怎么办?”
“简单啊,你来。”雷狮肯定地点点头,觉得自己的提议甚是有道理,“现在唯一有条件和能力的就只有你了。”
就这样半推半就之间,安迷修不得不提着行李箱敲开了姜程文家的门,他以第二天赶飞机的借口睡在离机场比较近的姜程文家,行李箱里除了一些衣服还装了雷狮给的一把剑和几张符咒。
姜程文开门的时候安迷修被他吓了一跳,安迷修差点以为给自己开门的是一具干尸,姜程文精神萎靡的样子恰好印证了雷狮的话。安迷修打了个招呼,姜程文眼皮抬了抬,虚弱地应了一声,一声不吭地把安迷修带到自己的房间,房间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安迷修一进去就感受到了压抑。姜程文嘱咐了一些东西就爬到床上躺着,乌青的眼圈衬着惨白的皮肤,模样瘆人极了。因为姜程文身体不佳,安迷修顺利地在他的房间贴满符咒,然后就抱着剑钻进地铺等待着柳淼现身。
安迷修不敢睡也不能睡,即使雷狮说了好几次这只是一次简单的驱鬼,但他可是新手上路,万一翻车他和姜程文不都凉了,而且雷狮给的剑都生锈了,雷狮还说,实在打不过就以血祭剑,这么玄乎他真的没在坑他吗?
怀里的剑突然振动起来,一股压迫感极强的气息出现在房屋上空,安迷修小心翼翼地扭过脸,一团模模糊糊的黑影正压在姜程文身上,那就是柳淼吧?不知怎么的,安迷修猛地感受到柳淼的视线转向了他,他的心脏砰砰乱跳,他伸手握住剑柄,那一瞬,柳淼就朝他扑了过去,安迷修拔出剑就是迎面一斩,安迷修的手颤抖着,这是结束了?然而,凄厉的嘶吼划破了夜的宁静,发狂的柳淼怒吼着“可恶的除妖师!”一边再次朝安迷修冲了过去,速度之快,安迷修猝不及防被打到墙壁,然后黑影就袭了过来,脖子上的挤压感让安迷修不停挣扎,昏暗的世界逐渐翻涌成血红色,安迷修一下子抛却了恐惧,只有活下去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生根。他摸到一旁的剑,一发狠用剑刃划破自己的手掌,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安迷修的四肢百骸不断涌出源源不断的力量,手中的剑仿佛和他融为一体,刹那间局势反转,柳淼被他用剑钉在了墙壁上,柳淼挣扎着,嘶吼着,最后变成黑烟消失不见。
安迷修瘫坐在地上,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着白裙的女生灵魂,她正笑着看向安迷修。
“你是柳淼?”
柳淼上前拥抱安迷修:“谢谢你,引魂人。”
引魂人?他只是个被迫上岗的临时工,还没等安迷修说什么,柳淼就流着泪笑着消失了,他转头看到一旁不知何时醒过来的姜程文,顿觉精疲力尽,上下眼皮一合就昏了过去。
“你是谁?”姜程文被门口突然出现的黑发男子又吓了一跳,发现是个人便质问道。
“我救了你的命。”
男子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瞧他,说完收起地上闪烁着淡蓝色光芒的剑,抱起安迷修就离开了。
安迷修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雷狮,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把你的纱布拆了?”
“本来就没多大问题。”
脑子转过弯来的安迷修抄起枕头砸向雷狮:“你果然在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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