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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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婶也开口：“就是就是，林程你说吧。”

林程扣着手指道：“过两天就是理事夫人选票，我……”

张言一一听，心里呵呵一声，我说今天林程非要去茶话会，原来是有这茬。

“哎呀，你害羞什么，这不是正常的？老二都说了，你是楚萧然的未婚妻。”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

“哈哈哈，小孩害羞，没事，大伙都知道。”

林程露出放松地微笑，“谢谢大家，我就放心了。”

一群人全都走了，林程回过头，洋洋得意地看着张言一，比了个弱者的手势回了楚萧然的家。

张言一停在原地，看了林程背影好几眼，跟着走上前。

他们一前一后进楚萧然家院子，林程全当后头张言一不存在，回身就把门给关了。

张言一没刹住车，门板碰着了鼻子，他揉了揉脖子，手指掰得“卡卡”响。

张言一刚要推门而入骂人，小一突然冲着林程大叫。

林程没注意，直接摔在地上。

小一“汪汪汪”地，围着林程转了一大圈，用后脚刨土，全刨在林程身上。

就当林程要发火时，小一迅速离开。

张言一装眼盲仰着头走进，“不小心”踢到林程。

他“咦”了句，关怀地问：“林程，你还好吗？”

林程瞪着张言一，张言一自顾自地说：“哦，看起来很好，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倒了，赶紧起吧，还没那么快过年。”

张言一耍了几句嘴皮子，走地时候又“不小心”踢着林程，装盲人地离开。

他拐了一个弯，便见着楚萧然揉着小一的头，给他喂狗粮。

小一吃香还是挺斯文，没弄得哪儿都是。

楚萧然见他过来，冲张言一招了招手。

张言一总觉得那手势像是招呼小一，忍了忍还是过去了。

楚萧然道：“威风完了？”

张言一“嗯”了句：“多亏小一。”

楚萧然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张言一懂他意思，不就是没谢楚萧然，就谢了他的狗嘛。

张言一知道，小一是照着楚萧然的意思给林程下马威。

但他琢磨着，谢狗和谢楚萧然，不都是一个意思？

楚萧然问：“进展不顺？”

张言一叹声气，“非常不顺。”

楚萧然点头，“这次，我不帮你。”

张言一被他这话给刺激到了，“不用你，我也能做成！”

楚萧然点头，摸着小一的下巴，小一舒服地扬起，“小一，你觉得呢？”

小一“汪”了句，也不知道是说“是”还是“不是”，总之张言一在心里又把楚萧然骂了个遍。

……

距离董事会选票还剩一天，张言一突然病了。

他病了好好休息便是，挂着一张惨白的脸，天天去三婶家开茶话会，弄得茶话会的小姐妹心疼。

“言一，你不舒服就别来了，怪可怜的。”

“上我们家，我给你刮痧，有效！”

“我给你一包药吧，我之前头疼用这个管用！”

张言一打了个喷嚏，吸着鼻子，用浓重的鼻音说话：“不用了大家，我怕是在楚家待不了几天了。”

“明天结果出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和大家相处。”

“能和大家相处，是我张言一的福气，就让我再呆一呆吧。”

“唉，这可怜劲的。”

“这让你亲爹妈知道了，多心疼！”

“咱言一真命苦。”

张言一吸着鼻子，虚弱地笑了笑。

第二天，董事会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