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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他直接无视目瞪口呆的纨绔们,带着大学生队伍扬长而去。
那名少年捂着受伤的胳膊跟在他身后,没有回头。
……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九点四十五分,从医院回家的出租车上放着一首由古诗词改编的歌曲,长长的戏腔拖得贺栖淮直打哈欠,巴不得迅速回家上床睡觉。
一旁的少女低着头,一会看手机,一会心虚地往贺栖淮那边瞄两眼,后者视线扫过来时又赶忙假装朝窗外看风景。
“学校给报销吗?他的医药费。”贺栖淮靠在出租车座椅上刷着今天的南城新闻。
“应该……会吧。”少女哭笑不得,抽了抽鼻子,总算勉强挤出个笑脸,可怜道:“哥,我知道错了!”
贺栖淮嗯了一声,算是默认接受道歉。
这件事本不应该闹这么大。
究其性质,最根本的还是“女大学生爱慕虚荣,兜里没几个钱却非要打肿脸充胖子”。
简而言之,就是南城大学新闻系的大二学生贺栖湄,借着自己过二十岁生日的名义,揣着兜里的两千块钱,请几个玩得好的同学去高端会所“体验人生”。结果没想到刚到台球厅就被真纨绔们盯上了,几个阔少揪着其中的一个男生不放,上来就动手动脚,言语肮脏。
今天若不是她当警察的亲哥哥贺栖淮正好在附近出任务,接到电话后及时赶来,她们几个涉世不深的大学生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好在大家大多没事,唯一受了伤的少年是贺栖湄的同班同学柳寻,刚才贺家兄妹二人已经把他送去了南城医院做基础检查,伤口也处理完毕,似乎并无大碍。
幸好啊……坐在出租车后座的贺栖湄松了口气。不过回想起柳寻当时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怪怪的。
柳寻这么温柔的男孩子,怎么会得罪豪门阔少呢?那些人下手那么重,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贺栖湄想不通,干脆放弃思考这个问题,转而戳了戳哥哥贺栖淮的胳膊:
“哥……那张卡……”
“抽奖中的,以后不许再提。”
……
与大名鼎鼎的“南城之星”一样,星泓酒店也是程家的产业之一。
不同于“南城之星”的花天酒地,星泓酒店是个正经地儿,国家批准的五星级大酒店,平时不仅接待来自全球各地的贵客,也是程家谈上亿大生意的根据地。
午夜十二点。
程寰将装着行程表的文件袋接过,示意女秘书先走一步。
这个男人身高一米九,身材修长,整齐的黑色西装衬着他精致的眉眼,看上去斯文又禁欲。
“要两杯约翰可林,一杯送到我十二楼的套房,另一杯……送给姑娘你,晚安,工作辛苦了。”
酒店前台值班的小妹原本还无趣地翻着今天的账本,被人这么一吓赶忙打了个激灵。见是程总,脸色便更复杂了:
“是……多、多谢程总关怀。”
前台小妹心里清楚,二十八岁的少爷程寰,看似风流随性,实则是个狠角色。
这个人五年前犯了事儿被他亲爹程老爷子赶去欧洲深造,结果短短两年时间便让公司在欧洲的市值翻了三倍,差点直接吞并了先前口出狂言的同行。
从那以后,无论是南城商圈还是公司内部,再也没人敢嘲笑程寰是个“只会舞文弄墨的gay佬”,他那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小癖好皆变成了“才情出众,爱好广泛”。
前台小妹望向程寰高冷的背影,忍不住咬牙切齿:这么好的男人,真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个弯的……
酒店的门正是这时被推开的。
那会门口的保安正在帮程寰搬运行李,这个点本就没几个客人,除了前台小妹,谁也没注意到那个穿着病号服的男孩就这样冲了进来。
他动作很快,也很轻,像一只灵活的兔子,直勾勾地,扑倒在了程寰的面前。
“你…您救救我!您救救我!”他紧紧拽住程寰的胳膊,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秉承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女前台几乎是立刻就冲了上去。她从背后一把抓住那男孩,把他从程寰身上扯开:
“你是什么人?”
出乎意料地,这个年轻男孩的身体很轻,前台小妹也不过是女生中的标准体型,用点力气却很轻松就把他拉后退了半步。
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却依旧拽着程寰不放:
“我求你,你帮帮我!我求你帮帮我!”
很快地,几个保镖及时赶到。他们三下五除二架住了少年,轻松结束了这场愚蠢的“当街乞讨”。
穿着病号服,没准是个神经病,前台小妹冷漠地想——大晚上的跑来抱人程总大腿,口口声声还理直气壮,真是无理取闹,明天非得报警好好控诉一下南城的治安才好。
她咂咂嘴,抹平在混乱中蹭皱的工作服,下意识地又看了那少年一眼。
他正被人连拖带劝地推出酒店大门。
旋转玻璃门外,是南城璀璨的夜景,灯光闪烁,人车喧嚣。
他很瘦,身上似乎有伤。
若是换作旁人这副模样,女前台或许还会有几分心疼。然而对于刚才举止疯癫的少年,这份怜悯之心便荡然无存了。
呸,管他呢,破乞丐。
夜色渐浓,她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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