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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是栖湄妹妹。”
一秒钟都没犹豫,程寰直接把手机聊天界面点开,大大方方递到了贺栖淮面前。
[程老师,周末有空嘛~]
[市里来了马戏团,班级团建大家打算一起去看表演,想邀请程老师一起去呐]
[我们票都买好啦!非常非常希望程老师能来,我们都特别喜欢您!]
“草!”
这他妈是同一人说的话?难道这就是你周末把你哥丢在家吃冷饭的理由?
贺栖淮的表情,肉眼可见得扭曲了。
要不是手里拿得是程寰的手机,他现在必得立刻吼语音过去,发动一周一次的兄妹口舌大战,好好揭穿此人吃里扒外的虚伪面纱。
见贺栖淮心情不爽,程寰无奈扶额,安抚似地给他顺了顺毛,笑道:
“怎么回?听你的。”
“套她话。”
司机大叔没弄懂身后二人的状况,却从他俩的动作表情里读出一种怒怼小三撕绿茶的既视感,无奈叹了口气,将车载广播换了个台,整上个土味十足的曲子,扬声器开始播放什么“老婆老婆别离开”,动感的节拍响彻全车。
[我就算了吧,你哥哥明天好像有空,要不邀请他?柳寻的案子你哥为你们操碎了心,也该好好感谢他。]
对面的单纯少女丝毫不知道衣冠禽兽程老师早已被姓哥的狗贼给收买,发了个小兔子表情包,黏糊糊回了句:
[他要上班哒,没空。]
贺栖淮:???
程寰:???
没!空!个!锤!子!
气氛开始有一点尴尬,只有车内广播依旧吵嚷着:
“老婆老婆你别离开啊,离开了你我怎么活啊!”
“算了。”最后还是贺栖淮选择了妥协,大方接受他和年轻小姑娘混不到一起去的悲惨事实,把手机交还给程寰,语气中透露着疲惫:“你和她们去玩儿吧,明天我继续查朱来福的案子,电脑里那些照片或许还有线索。”
程寰最会猜人心思,怎会猜不到贺栖淮心里在想什么,他主动拦在贺栖淮前面结了车钱,语气温和道:
“姑娘大了,长得也好看,自然贪玩些,心思也多。”
“休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我可没有。”
“那你说她好看。”
“好看是事实。”程寰轻扯着贺栖淮的袖子过了马路,骄阳似火,他在桑树阴下低头,正对贺栖淮黑曜石般的眸子:“和你像,当然好看。”
贺栖淮的心跳,漏了半拍。
唉,果然无论他贺栖淮在家怎么把妹妹骂到屁都不敢放,跟程寰斗起嘴来还是只有输啊。
输还输得不痛快,像被人挠了一下痒痒,躁得慌。
他没给程寰继续油嘴滑舌的余地,三步并作两步跳上路边的花坛桩子,脚底有了垫脚物,这下他可比程寰高了,底气十足。
“朱来福之前曾在马戏团摆过摊,地点应该在母婴室附近,你去的话别光顾着看表演,有空实地考察一下,或许能有什么发现……”
重新调查朱来福拐卖婴儿的过程,是贺栖淮认为的,这个案子最合适的切入点。
说来惭愧,“寻找连环杀人案中被害人的共同特点,从而推测凶手动机”这个知识,还是几年前程寰告诉他的。
死者陈美华与死者朱来福,一个是安分守己的工厂女工,一个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偷窥变态狂,从他们两个身上能找出的唯一可能引发凶手杀人动机的共同点,就只有拐卖(或者说购买)了孩童。
会有人把“拐卖孩童”这种事当作杀人动机吗?贺栖淮不明白,也不可能明白。
他只能去尝试,设身处地在一星期前孩童丢失的现场,去感受周围的环境,去还原朱来福将孩童偷走再转交给陈美华的整个过程,他们走过哪些路、遇见过什么人……他要将所有这一切串联起来,剥茧抽丝,发掘线索。
“我不如贺警官心细,就我一人去调查,总担心出岔子。”程寰看出了他有小心思,双眼微眯,离贺栖淮近了一步。
什么绝世凡尔赛言论,全市局就你最心细,有啥都是你第一个发现的,你装个狗屁装,贺栖淮无话可说,依旧现在高高的花坛上,没同意也没揭穿他的虚伪。
“我估摸着普通坐席已经被抢光了,刚才叫助理帮忙买了两张特等贵宾席,贺警官跟我一起去看吧。”
顿觉自己被套路了的贺栖淮正想拒绝,却看程寰的表情并不像单纯在开玩笑跑火车,仔细寻思了一遍这句话,果然发现了深意。
重点不是两个人去看表演,而是贵宾席。
贵宾席就意味着,可以和所有的表演人员,以及工作人员接触,甚至可以随心所欲地问许多想问的问题。
万恶的资/本/主/义!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大几千上万的贵宾票,要是贺栖淮自己提出要去,市局上头那帮老抠门百分之百不会给他报销!
心怀“我要去工作”的伟大理想,贺栖淮同志仅仅犹豫了几秒钟便没有出息地妥协了:
“行,我也觉得贵宾席挺好。”
马戏团人员繁杂,他要从他们口中,想方设法弄到朱来福在拐卖孩子当天的行动轨迹。
作者有话要说: 贺栖湄:“呵,男人,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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