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辰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百八十七章毒花(九殿番外篇),阴美人,羽落辰汐,海棠文学城),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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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村子很奇怪啊。”白苏说了句没有任何营养的话题,而且畏畏缩缩的样子比我还小。
“只要眼睛没有问题的人都能看出这个村子有问题,还用说吗?”对于白苏,我是既无奈又无语。
“这个村怎么会变成这样,而且我刚开始发现那些都是死人才有的肤色,这村子的人都已经死了?”白苏继续问我,但是我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我脑袋里一直在想白苏刚开始说背棺材的老人。
我突然联想到弥勒说过的话,叶老头在这里,我现在也确信了背棺材老人就是当初我和大头佛看到的,他也正是我外公,当然,在没有看到之前,我不完全肯定。
我始终不相信,我外公当初在我面前勾走进整个月边村的魂,我一定要见到外公,我一定要问他为什么。
他是五阴家族,叶家的传承,也是五阴家族最后一位传人,他是第三十九代,我想知道,叶家到底是罪人,还是圣人,为什么要勾走一个村无辜的人。
这其中让我疑惑的不仅是我身上的婆罗花,之前那些谜团,还有太多太多,说到底当初我在巫河看到了红云黑袍人,而且不止一位。
可是我没有做到,我答应柯寒的事情,还有红蝶,她或许不清楚我是她妹妹吧,我永远都忘记不了,外婆说如果我有看到薛倩的那一天,记得带她回家的眼神。
当初的我想的太简单了,我以为只要见到就终会化解,可我不知道原来我们俩碰面,他竟然是红蝶,龙家大小姐,五阴家族天之娇女这些身份,让我望而生畏。
若是唯一还有一个心结,是我的不负责任,让我感觉有点愧疚。那就是对大头佛。
大头佛有问题,这个我心里清楚,他的人存在两面,他跟我说过,他的脑袋里有两个人的回忆,有些时候他觉得自己活了很久,有些时候他会觉得自己不叫向三修。
我记得他茫然看着星辰的模样,他感觉自己一生孤独,可有时候有想到自己有一个妻子,但他不记得了,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模样。
他跟我说过,他的脑袋里,存在了两个人的回忆,一个是自己的,另外一个是别人的,也或者都是别人的,在不停地交错中,他自己也混乱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可我知道他帮助过我,可是当初他失踪后下落不明,我却没有能力找他,一直到我离开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喂,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老太婆在很多地方都不对劲?”白苏突然的问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发现自己和白苏走回来已经快到花婆婆那破烂大院的门口了。
我抬头看了看朦胧的月色,在低垂眼眸看了一眼荒凉在夜色下宛如被银雾披散遮掩的荒村,收回目光撇了白苏一眼。
“你才发现吗?”我有点无奈的回答,向着花婆婆院子走去。
白苏这会儿却突然抓住我了,对我说道,“我不是说她的人,你没发现,她对院子里的那些花很特别吗?”
“你知道什么。”我停住脚步问。
“那些花,好像全部都是毒花。”白苏突然说了句。
这让我猛然想到了大半夜看到花婆婆蹲在院子里看那几株枯萎的花时候浑身气的发颤的模样,我当时想到了就问白苏,那些花是不是你干的?
接着白苏整个人的脸就有些红了,不自然的笑起来,有点不太好意思说的模样,但在我再三逼问下,白苏妥协了。
就是花婆婆在灶屋做饭的时候,白苏出门上厕所,白苏说没看到厕所,结果就说对花实施了免费施肥。
还他妈说这叫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就难怪深夜起来后,白苏看到那几株枯萎的花样子尴尬,然后就缩脖子进屋了。
“傻比。”
我嘴里低声骂了句。
我们俩走进花婆婆院子,没有看到花婆婆,趁这个机会白苏就偷偷摸摸的带着我但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前面顿下来,那些花真的太过于妖艳了,有些白的渗人,有些红的如火如荼。
白苏蹲在花盆前,然后叫我不要用手碰这些话,因为都有毒,他找了跟木棍,轻轻地挖了花盆里的泥土,红色的泥巴格外阴森。
最后白苏还轻轻地折断了一朵花,结果从花径里面流出了鲜红的汁体。
“以我对这些花施肥枯萎来看,真相只有一个,这些花不是靠水养活的,而是人血。”白苏眨巴了一下眼睛,配合他的样子,如果在配一副大框眼镜,分分钟就变名侦探柯南了。
我还想问白苏话,可是他的食指伸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先进去,有空再说这个。”白苏指了指屋里面,我也想到我们蹲在这里说这个不合适,目前来说,还是很有必要要弄清楚为什么这个村子会变成这个模样的原因。
进正门堂屋,刚在门口我就看到了那口大缸子,巨大的坛子在那昏暗的角落静静的矗立着,我虽然有点好奇,可是也并没有现在去看。
因为花婆婆就端坐在旁边屋子里,眼巴巴的瞅着我看着,我发现他眼神有些古怪,应该是有些怀疑我,毕竟刚开始我突然跑出去了。
“花婆婆,您您能不能说说,这个村子的人,咋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坐在偏房的屋子里问。
“唉”
听到我这样说,花婆婆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这事儿说起来话就长了,我这样跟你说吧,你进来之前,是不是曾经看到过一些女孩在修桥。”
“看见了!”
既然说到了这里,我就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顺便还说了渔夫和桥婆的事情,其实这个事情挺惨。
当初桥婆还年轻,是一个美貌如花,落花似玉的闺女,桥婆是一届渔夫,常年在河上打渔谋生,而且不是这个村子的人。
桥婆和渔夫相濡以沫,但是并没有得到村民的祝福,相反那时候桥婆家中安排了一门亲事,迎亲的是大户人家,虽然只能做小妾,桥婆的家人能说成这门亲事已是喜出望外。
但是未曾想,那个时候桥婆其实已经有了渔夫的骨肉,那个时候女人的贞洁看的比命都重,未婚先孕这种事,女人也定当被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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